小腿内侧的肌肉向上舔。
自脚踝往上,肌肉线条就开始明显起来了。痒意上行,热液下涌,闻槐夏小腿上的肌肉松了紧,紧了松,她已经湿得几乎感受不到内裤的存在了。闻槐夏睁开眼睛低头去看卓煜,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板凳下来跪在了她的腿间,埋头舔弄着她的小腿。
她脚伸了伸,抵住了卓煜的肩膀将他推开,却见他下身的性器又再次昂了头。
她用刚刚舔湿的脚揉弄他的阴茎,用脚尖轻夹刺激他的马眼,等他自己感觉快要到了的时候,他伸手再次捉住她调皮的脚,将肉棒和槐夏的脚握在了一起,尽数射在了她的脚背上。
“恩~”
闻槐夏被液体燎了一下,火舌钻进她的血管,潜入四肢百骸,过了好一会儿那些酥麻才鸣金收兵。而卓煜仍是握着让它们紧贴没有松手,她便睁开眼睛去看卓煜,他是抬眼看着她的,眼神并不想往日里那样缱绻温柔反而带了点坚定和攻击性。
闻槐夏用另一只脚继续推揉他的睾丸,这只脚挣开了他的手,用脚尖抵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头向上抬起,她用脚背蹭了蹭,把他的精液都蹭在了他的下颌上,强迫他平视自己,那双眼睛里面是什么呢?或许是一种期许吗?
女人目光烁烁,她问,“小玉儿,你怎么吃脚脚和小狗舔人一样肉麻?吃完还要留个标记?”
“……”
见卓煜不回答,她又问,“难道你不想当我的鹅了……你是想当我的狗吗?”然后自言自语道,“我还以为你上次是开玩笑呢……”
狗的寿数比人短暂,且以忠诚闻名,所以它们才会以很大的概率有幸被一个人矢志不渝地选择。
而人性多变又脆弱,劣质的情随地可见,伟大的爱总会趋于平淡。
他想要成为她的狗,忠贞的,比她先死的,来换一次被坚定的选择。
可是她小小的身体强大又温柔,她甚至不需要掌控她自己的生活,而是任其自由发展,因为她不管怎么样都能快乐,她又怎么可能去掌控他。
卓煜不敢回答,垂下眼睛。
她用脚趾夹了夹他的下巴,“看着我,是不是这样你才会有安全感?”
“对。”他吐出一个音节。
闻槐夏抬了抬眉毛,点了点头,说出了让卓煜意外的话,“可以。”
女人摸了摸她自己的下巴思索了一下,她歪了歪头,“那理论上我应该来制定一些规则。”
她收回脚,跪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卓煜,伸出了食指,“第一条,不开心想挨肏的时候一定要说;”
“第二条,看见主人下面湿了就要舔干净;”
“第三条……坚信你的主人只爱你。”
卓煜眸子颤了颤,随即便看着女人褪下了裤子向后躺,靠在了沙发上,向他打开了双腿,阴户大开,已经浸满了掺着白浊的透明汁液。
她眼睛弯了弯,“来,给你的奖励。”
卓煜眼底一烫,闭了闭眼探身去亲吻她的蚌肉。她抓着他的头发,快感密密麻麻,爽得难以言说。
那天目睹她的暴力行为高潮之后,卓煜就查了一下自己这种情况,他不得不怀疑自己存在一定的sub或是受虐倾向。可是眼下他把女人黏滑的欲望吞入,想的却是他的运气真好啊,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温柔可爱的人答应来当他的主人。
闻槐夏是温柔的人吗?不,她不是,她不记得多少次把人ko或者降服的时候弄得别人满脸是血,血腥可以让她骨子里的顽劣消解,降服的过程是她对其他生命的驯养和控制,暴力是她和这个世界和社会的人情里失败抗争的发泄。而在这其中,不受伤的方法只有一个,让自己变得更强,变得无可击破。
闻槐夏也没想到,卓煜会缺爱到这种程度。她被他舔的高潮迭起,而在快感的空隙,她想的是如果小时候能多陪他玩一会儿,如果早一点加他好友在无人问候的夜晚给他一点联系,他会不会感到幸福一点。
男人的舌尖在她敏感的花核上时快时慢的拨弄着,不时用唇吸出淫靡的水声,他舔得也不像第一次时那样急切地从女人的失控里得到快感,而像是刚得了褒奖要将世上极致的娱心快意投桃报李。
闻槐夏第一次抖得全身都失去了控制,神魂颠倒间,喉咙里全是诉不尽的爱意,“啊……啊……啊……喜欢……喜欢小玉儿……啊……”
身下大量的白浊被男人嗜取,她腰间不受控地挺了两下,眼前苍白一片,耳边阒然,大脑脱空,身下一烫,不知道什么液体喷了出去。她一下子扣紧了他的后脑勺,两脚不受控地夹住了他的脖颈。
她从空白里缓过来,身下的男人停下了舔舐却仍是埋在那里,滚烫的鼻息拂过潮湿引得她颤栗。闻槐夏从快感里抠出一点理智,这才意识到自己第一次潮吹了并且喷了他一脸。
歉意和羞耻感随之而来,她扶了扶腰想要直起身,卓煜却从她腿间爬了上来,手撑住了她耳边。闻槐夏收拢了视线一瞧,男人的发梢,睫毛,脸颊,鼻尖上都是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