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还在好像还在叫嚣着燃烧,他突然说,“槐夏,我还要。”
闻槐夏闻言一下就兴奋起来,但仅剩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让他轻易得到,于是她反而把手指完全退了出来,独留那红色的小穴一开一合地落寞,她翘了翘嘴角,磨了磨穴口,“重说。”
男人停了很久,不知道是寻找在合适的称谓,还是已经意识到了槐夏想听的东西在做心理建设。可是后穴实在太痒太空虚了,他胯部无意识地抽动了一样,闷哼一声不太情愿地说道,“老公,我还要。”
闻槐夏听出了他的难以启齿,更加亢奋,说道,“自己把腿压住。”卓煜便自己抱住了他抬起的大腿。
她闲下来的手直接探到男人后臀,固定住了他的臀肉将他微微抬起,她先将中指慢慢插入,没入一节,然后食指和无名指便同时探开穴口的褶皱向内行驰。刚插入的时候他还有点不适,紧锁着眉头额头抵着自己的膝盖。等第三节手指也被他咬住的时候,他已经基本感觉不到疼痛了,身体的疲惫感也逐渐消失了。
好像世界都可以被她填补盈满。
短暂的适应之后,槐夏便开始了由慢至快地抽插。他今天迎合地特别好,喘得也很有节律,后来他实在是颤得抱不住腿了,便把腿架在了槐夏的肩上,槐夏转头,吻了吻他的腿肉。
直到体内的松软过热的穴肉和外部大块的肌肉开始趋于一致地疲乏时,他终于是脑子一空,射了出来。射过一次之后,身上好像反而有了些力气,他撑着手肘抬起上半身,伸手够住了闻槐夏的后脖颈,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脸前,四目相对,净是焦炙。他用额头抵住了槐夏的额头,和她交换鼻息。大腿还架在槐夏肩头,因为靠近和坐起被两人的身体夹住,穴道一时有些弯曲。
槐夏停下手,曲了曲手指,找到他最敏感的附近,三根手指像敲击琴键一样无规则地弹了弹穴壁,他颤了一下,阖上眼睛,射在了腹肌上。
二人靠在一起喘气,槐夏也没有抽出手,就停在里面,直到呼吸有些调整过来。他才说道,“我去换个水,帮你洗脚。”
“你今天也累了,要不算了,早点睡吧。”
“不,我也来精神了,我想洗。”
如果有人在家里要帮她洗脚,闻槐夏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个人裸着下半身……换好了水,他就坐在闻槐夏刚刚做的小板凳上,坐得矮,两条长腿局促地曲着,中间的阴茎要软不软的样子。
他洗的才叫专业,末了还要帮她去死皮,又重新洗了一遍。闻槐夏舒舒服服地陷在沙发里,只一点她有些尴尬,她的脚并不像卓煜的那样好看,她脚指甲都踢断过好几次,有两个脚趾还骨折过,脚背和脚腕上还有这周踢人时新留下的淤青,卓煜一直低着头没说话。
洗净擦干后,卓煜作势又要帮她按精油,她觉得他的手烫得厉害,赶忙抽了抽脚说,“不用了,不用了,都已经这么丑了,再涂也没用。”
卓煜握住她的脚腕没松手,揉了揉女人脚腕上的淤青,“疼吗?”
“没感觉,就这点小伤,算什么事,格斗怎么可能不受伤。”闻槐夏无所谓地说道。
“不丑的。”卓煜沉声说。
闻槐夏笑他,“倒也不必睁着眼睛说瞎话……”
却见卓煜抬眼看了她一眼,低头啄了下脚腕上的淤青,然后移到了她的脚尖,把她的大脚趾含进了嘴里。
要让他开心也很简单,她能主动来看看他就好。
闻槐夏抖了一下,她这辈子除了暑假回老家穿着凉拖被外婆家村上的中华田园犬小黑舔过一次脚再没有那样柔软的东西来凌迟她了。
之前出去旅游,朋友们去做什么鱼疗,她死活没肯去。平时拳场上踩她也好,踹她也好,扳她也好,用指甲扣她也罢,痛的怎么来都不要紧,她也不太怕痒,可是她害怕温热。被卓煜含住的一瞬间,她就开始害怕了。
柔软又潮湿,她听说口腔也是一种性器,但这恐怕是理解最深的一次,哪怕是接吻或是口交,她的快感都来得没有这么快。
男人的手指从脚踝往下滑,握住了她的脚跟,低着头开始舔弄她的大脚趾,槐夏的腰一下就软了下去,瘫进了沙发里,脚尖打颤。
卓煜嘴里感受到了她的颤动,抬眼看了她一眼,他还是第一次看见闻槐夏那样茫昧的神色,她紧紧闭着眼睛,蹙着眉,嘴唇微微张开,曲着食指抵住上唇。他用力地吮吸了一口,“啵”,吸出了清晰的水声,闻槐夏一下向后缩了一下,如堕五里雾中,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
如此胜景,比肏他还爽,卓煜鼻子呼出热气,断断续续。
槐夏脚背蹦得笔直,脚趾却紧张地抓着。
他便伸出舌头去将扣紧的脚趾濡湿,用舌尖去拨弄她凸起的关节,直到它们完全失去控制无法抓紧才一根根含进嘴里。
一时空气里都是口腔与脚趾发出摩擦的水声,等把每个脚趾都舔得潮湿红润,他握住两个脚踝,从脚心向外侧舔去。卓煜伸手将她的裤子向上推,沿着她的脚踝向上,顺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