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情合理。沈照脑子混乱地想着,但肚子上那只手却兀自动了起来。
凉丝丝的手掌,顺着他的腹部一路朝下,伸到了下体。他吃了一惊,压床的难道也会有色鬼不成?!
「喂!!」沈照发不出声音。
松垮的睡裤被那只手扯下,手掌轻轻抚过沈照胯间的毛发,抓住了那根耷拉着脑袋的阳具,随意搓弄了几下。
对方的手法十分怪异,沈照吓得不轻,不敢对着一个「鬼」起上任何色心。那手揉捏了一会,见沈照的那玩意仍是蔫蔫的,也像是没了兴趣,随手把它翻到一边。
沈照还没来得及松上一口气,那只手又很快恶趣味地捏了捏他的两个囊袋,随后便直捣黄龙,摸到了连他自己都十分陌生的女性穴口处!
恐惧与羞耻一瞬间涌上,沈照拼了命地想发出点嗯嗯唔唔的抗议,但喉咙就像是被人扼住,紧绷着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只能焦急地任由那陌生的手指在他脆弱的部位肆意窥探。
到底是谁?!
沈照一颗心都要蹦出胸腔,惊恐万分之际忽然想到了苑同云那张笑眯眯的脸!
苑同云说自己是祭品,来这里的目的就是献身给那条活在传说里的龙。
难道这就是那家伙口中所说的龙?可是龙也可以长出人类的手吗?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这条瞎了眼的蠢龙,难道没有发现他是个大男人吗?!
对方并不知晓沈照此刻内心的天人交战,一只手在那雌穴外流连了许久。
齐整的指甲划过暴露在两片肥厚阴唇间的花蒂,凸起的花蒂颤巍巍地挺立,那手便用两指掰开了左右的阴唇,勾住那颗孤立无援的蒂心,轻轻朝外拉扯。
诡异的感觉让沈照后背发麻,也许是恐惧已经突破了临界点,他用尽全身力气,终于让嘴巴张开了一丝缝隙:“……放……开……”
破碎的呻吟引起了对方的注意,那只正在亵玩沈照阴蒂的手停了下来,随后是长久的沉默。
走了吗?
沈照惊魂甫定,黑暗中忽然传来关门声,然后他再次感到脑中一片晕眩,失去了意识。
地排布在沧泽的肩头,并一直延伸到了手臂内侧。沧泽的肤色比常人要白上许多,极薄的皮肤下,青紫色的筋脉清晰可见,脉络与红痕交错,密密麻麻,格外可怖。
沧泽猛地把衣襟合上,满脸煞白。
“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沈照明明记得前几天还都是漂亮的鳞片。
“你都看见了?”沧泽一向四平八稳的声音听起来在发颤。
沈照觉得莫名其妙,但见沧泽这副模样,一时也紧张起来,“前几天不是把你从森林里抗……不是,抱回来,给你擦身体的时候看见了一点点。怎么了?突然神经兮——”
“出去!”
“啊?”
“我让你出去!”沧泽抬眼恶狠狠瞪着沈照,沈照满头雾水,“什么啊?”
沧泽伸手不容分说地把沈照往外推。
“喂、喂喂——你干什么?!”
沈照不明不白被赶出了房间,还想回身一探究竟,面前的门就“嘭”地一声被甩在脸上。
“什么人啊!!”沈照磨着牙,越想越气,对着紧闭的门扉怒骂,“你这条怪龙,前言不搭后语的,神经病!大白痴!——早点死了拉倒!!”
他胡乱地骂了几句,又觉得索然无味。
“开门!听见没有!”他重重拍了几下屋门,里面无人回应。
一阵风吹了过来,带着些微的寒意。沈照抬头看了眼院子里开始泛黄的树叶,才惊觉夏天似乎早已经过去。
上次苑同云来已经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没有了手机和电脑,他甚至不知道今天具体是几月几号。
枯叶飘飘荡荡落了下来,沈照伸手接住。枯死的叶片了无生气,又因为这几天的连绵阴雨,握在手里湿漉漉的。
沧泽会死吗?
他想起了苑同云的话——「因为龙要死了」。
沧泽的伤势与这句话有关吗?
沈照脑内一片茫然,如果沧泽死了,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可以提前回去了?
他不禁握紧了掌心。枯叶被他捏出破碎的声音,只一松手,就飘散在了风中。
自那天后,沈照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沧泽的身影。
他赌气憋了几天,最终还是忍不住跑去了沧泽门前,侧耳听屋内的动静。
屋子里静悄悄的,沈照此地无银地左右张望了一下,试着推了推门,屋门轻而易举地被推开。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连日的雨让屋内的光线格外昏暗。
他蹑手蹑脚走进房间,床上蜷缩着一个人影,走近一看才发现沧泽正紧紧裹着被子,连脑袋都没露出来。
喂,就算是龙,这么睡觉也会被闷死的吧。
沈照轻轻捏起被子一角,缓缓向上掀开。微弱的光线下,一双浅色的眼睛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