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真那么品性忠诚。
薄望京想了想,连自己都没想到,他会为了这种事情给人低了头,亲自打电话过去,客客气气问那个冤家,能不能给员工放几小时假,做一份桃酥来。
那人异常惊诧,逮着机会装腔作势地为难道:“那我可说不准人家乐不乐意,毕竟他只是在我的公司上班,总不能强迫人家。”
薄望京算准他不会轻易放人,单刀直入,淡淡问:“说说条件。”
那人顿了顿,也是个有脑子的,不计较虎落平阳的事儿,反而佩服他的真本事,试探问道:“过段时间我的公司有员工的管理培训课,您来讲几节?”
薄望京答应是答应了,也没让人随意揉搓,只说:“具体哪一天等我助理通知。”
毕竟捡了大便宜,那人不敢再讨价还价,临了,含蓄问了句:“薄总这是一骑红尘妃子笑?”
薄望京默了两三秒,从容面对自己异样的心绪,缓缓吐字:“不是妃子,是正妻。”
这厢,席烟并不知道这盒桃酥的故事,拎着盒子放桌上,本想只吃一块尝尝味道,没想到一开口就停不下来,越吃越熟悉。
她耐不住,眉开眼笑地给薄望京发了条消息:“好吃,有我之前很喜欢的那家的味道,你哪儿买的?”
席烟难得有好脸色,薄望京觉着前面那一遭再曲折些也值,不紧不慢地打字:“哪儿买的不能说,下次还想吃,得看你表现。”
他故意提了句,“没多少片,好好珍惜。”
席烟看到消息果然将嘴巴收了收,原本一口咬掉三分之一,现下只敢吃一个小角了,心里小声骂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