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忙着满世界飞,我都好几天没见着人影了,她妹妹倒是积极主动,时不时找我聊天。”
席烟和舒畅聊了好一阵,直到傍晚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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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望京忙得几天不见人影,席烟看网上舆论把官方号都逼出来科普信息安全的重要性,就知道这事儿没完。
她以为薄望京该力挽狂澜,焚膏继晷,没想到他还抽出时间给她发消息:“在做什么?”
席烟缺德地给他甩了张微博截图,打字道:“在吃薄老板的瓜。”
那边可能是被什么打断了,顿了好几分钟,缓缓回:“看差了,我以为你暗示我,要吃我的什么。”
席烟半口水喷出来,猛咳。
随后,他又发了一条新的,压根不管人死活,说:“我还想,我的烟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人。”
最后这句话,席烟几乎能想象,他面容寡淡眼眸含光带笑的样子。越是禁欲从容冷得跟菩萨似的人物,一旦对什么实打实上了瘾,程度比旁人深许多。
席烟回了仨字儿:“你做梦。”
她怕薄望京再说点什么浑话出来,赶紧转移话题,“过段时间你们要开记者发布会吗?”
她看到微博官号发的,说薄望京会出席会议,针对这次风波给公众一个交代。
薄望京在家打电话不避她,席烟之前听到他们说要将月底的发布会提前,原来那个发布会是为了和新合作的企业在媒体前亮相。
估摸着他们想借这次的黑热搜给新品造势,对薄望京来说,坏的不会一直是坏的,反而是机遇。
而且他本人出席,绝对能把这次发布会顶上新的流量风暴。
不管对澄清还是宣传来说,效果非常好。
结果那边根本不接茬,不紧不慢地输入,“我要真想,倒也不用做梦,寻根绳子将你绑了,有的是法子让你张嘴,是不是?”
席烟太阳穴热得发胀。
过了几秒,薄望京又发来,引用她问发布会的那条消息,简短地回了一个字:“开。”
席烟听到门铃,熄了屏不再和他瞎扯,下去开门,是门口的保安,说外面有人送外卖,他没让进,亲自拿过来了。
但她没点外卖,看了眼收货人,填的确实是她名字。
紧跟着薄望京电话就到了,席烟不情不愿开口喂了声,好像没从刚才的对话情景里出来,不肯搭理他,薄望京喉间带笑,一点不觉着害臊,嗓音低磁,“我让人送了点桃酥,你尝尝是不是一个味道。”
席烟好几年没吃桃酥了,她高中那几年很爱吃一家叫欧拉的甜品店的桃酥,上大学回来没再见到过。
她打听了,有说倒闭的,也有说老板回老家结婚。
她十分惋惜,吃了别家桃酥都不是那个味儿,就再没吃过。
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甚至梁慎川也只是奇怪她突然不吃了,没细究,更别说以前从不关注她的薄望京了。
她抿了抿唇,接过保安手里的包装袋,问:“怎么想起给我买桃酥了?”
薄望京语调波澜不惊,“放心吃,没下迷魂药。”
席烟还是觉得哪里不对,执着道:“等等,我捋捋,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第45章 是我的边疆
无非是以前不爱琢磨, 现在真上了心。
但薄望京轻飘飘说了句“见你吃过”就敷衍过去了。
他这几天是忙得脚不着地,旅行时候堆积下来的事务和突然的公关危机堆在一起,连睡觉都得数着钟头睡。
这样高强度的工作下, 他见缝插针地想起席烟。
明明在一个国家, 凌晨发过去的消息,得五六个小时才收到回复,或者就不回了, 总之懒懒倦倦的不肯搭理人。
薄望京不期然想起穿校服跟在他屁股后头的小姑娘,每到周五就拎了盒桃酥,一路东躲西藏蹦蹦跳跳跟着他回家, 还以为自己脚步很隐蔽。
她有时会给他送一捧小花放在门口,或者拍得很好看的明信片,却从来不打扰他,连联系方式都没要。
很傻气。
现在一想起这些,薄望京便犯起贱来想讨好她。
这点桃酥颇费了些周折,请顶尖的甜品师傅自然能做出比这更好的东西, 但他意外地不想粗暴地花钱,而是托人去寻原来那个师傅。
他虽然有些路子, 也比普通人渠道要广许多, 毕竟十来年前的人了, 并不好找。
最后打听到才知道那人现在在一家上市甜品公司就职,做口味研发,轻易不能接私活。
对方也是个实在人, 出多少钱都不肯来, 说不想违抗公司制度。
好巧不巧, 薄望京以前阻过这家公司老板的前程,原因是新成立的子公司和这倒霉蛋赛道差不多, 他手段又狠,直接将人弄得一蹶不振,后来靠岳父的财力才东山再起。
所以无法得知到底是那人和公司打过报告被否了,还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