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我们做爱吧(微h)
成年之后,母亲有意无意地培养她的性意识,她听过之后照做,可对母亲口中讨好丈夫的目的嗤之以鼻,她维持身材是为了穿上漂亮的礼服,在社交圈子里给林氏长脸,可不是为了那些圈子里男女关系混乱的公子哥儿们。
为了撑起礼服而被女人自己按摩涨大的乳房被男人好看的手罩住,然后毫不留情地揉捏,水滴状的乳肉被外力挤压,时而鼓起时而塌下。
林韵轻呼出声,这和她自己揉捏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有些色情。他每捏一下,她便抖一分,他的食指挤压拨弄乳尖时,一股无法抗拒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骇。
他们比想象中的更为契合,林韵想。
两人舔舐着对方的唇瓣,从靠门的墙壁跌跌撞撞倒在酒店的大床上。
程安让压上来的时候,林韵又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木质香味。
她终于不用在房间里喷这款香水了,因为她已经将人拥入怀中。
男人柔软的唇瓣不像他做的事那么干练果决,与她脖颈的肌肤相触时还湿漉漉的,带着两人刚刚接吻时粘连的液体。
林韵将他的卫衣下摆卷起来然后脱掉:其实那个香薰什么功效都没有,这些都是你最真实的欲望。
香薰只拥有了短短半个小时的生命,现在已经熄了,她在程安让无法退步的时刻才将真相说出,将那个度把握得刚刚好。
林韵的手指从程安让的喉结滑过结实的上半身,然后松开了他的裤绳:小叔,我们做爱吧。
程安让从女人的胸口抬起头:做爱?不,我们这是偷情。
男人撕去了彬彬有礼的外衣,露出了里面和豺狼无二的本质,凶狠的动作和昨天隐忍不发的样子判若两人。
程安让对两人的关系描述的很准确,他们就是沦陷于肉体的欲望男女。
如红豆牛奶布丁一般的胸脯上面全是程安让留下的牙印,那颗红豆被他又含又吸,颤巍巍的在空中傲然挺立。
林韵情动得厉害,他的舌头很灵活,舌尖舔弄过后还好奇地往乳尖的小孔里钻,这些身体上的抚慰可不是那些冷冰冰的机器或者她自己的手指能做到的。
果然,挑一个合她心意的男人能让她更快乐。
卫裤已经褪下,程安让身上只剩一个底裤遮着关键部位,可这点布料反倒将肉棒的形状勾勒得更为清晰。
林韵用食指勾下程安让的内裤,涨得发红的肉棒一下子弹跳出来,她用手握了上去,这东西热得发烫,还在她手心里跳了好几下。
程安让被她带着些凉意的手刺激到,闷哼出声。
这声音不禁让林韵想到昨晚,那个时候他也一定是这样的,明明爽得想要叫出来却碍于场合问题只能咽回去,明明鸡巴涨得发疼却因为身份的问题只能暗自坚持,他好像很擅长忍耐。
不,不是好像,他就是擅长忍耐并进行伪装,就像他想要夺取程氏一样。
突然,程安让转身往床头的抽屉里翻找,然后拿出一盒避孕套。
林韵面色微沉,在他们这样的家族里,只有孩子才是永恒不变的利益结合标志,她和程安让的关系仍不牢靠。
要帮我带吗?
你自己来吧。她没带过这东西,这会儿也不想给他带,她是来找乐子的,不是来给自己添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