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揉一揉(微h)
程安让觉得房间里面的熏香越来越浓郁,吸进鼻腔的气体在红酒的催化下转换成身体的蠢蠢欲动。
他不习惯这浓烈的味道,觉得还不如林韵身上恰到好处的香水味好闻。
我点了点儿助兴的香薰,好闻吗?林韵没有涂口红,粉嫩的唇一张一合,说出的话语却令程安让脊背僵直,它会放大人内心的欲望,不过,你得先有欲望这东西才会起作用。
林韵又逼近了一步,这次,她伸手抱住了程安让,胸前的绵软贴在他的胸膛,如愿听到他更显急促的呼吸:小叔的心跳好快。你不会推开我的,对吧?
程安让深吸了一口气,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和其他男人没什么两样,凡夫俗子终要在欲望面前低头。
林韵握上了男人的手,感受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和掌心微微渗出的汗渍后喟叹出声。
程安让的手很好看,他的两指夹着吊牌递给她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当时她没什么肮脏龌龊的想法,不过当征服欲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堆积成灾化为情欲时,她便会想,若是他的手进来,也定能让她欲仙欲死。
林韵微微起身,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饱满上:小叔揉一揉
话音未落,程安让揽着她翻了个身,两人的位置瞬间掉了个个儿,林韵的腰后仰,为了不磕在桌架上只能死死攀住程安让的肩膀,男女力量的悬殊感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你不怕大哥知道吗?
不怕啊,现在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往后,林氏是你的,我公公的消息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当初林韵提议在一起时,程安让拒绝就是因为他不想受林氏的掣肘,但现在林韵不在意程安让是否受掌控了,因为她现在发现在床上征服他更畅快。
程安让轻笑,手部用力,将林韵拉得更近后贴在她耳边低声道:我还没有没用到需要自己女人费心费力筹谋划策的地步。
嗯?林韵失笑,你好像在内涵你大哥啊。
程安让猛地捏住了林韵的下巴,揽着她腰部的手收紧,然后低头覆上了女人一张一合粉嫩的唇瓣。
她刚刚喝了红酒,口中还残留着酒香,他像被困沙漠良久的旅人遇到了甘泉。
林韵作为这场悖伦之事的发起者,自然不会对程安让设防,他很轻易地闯入她的牙关,勾住她的红唇吸吮,只是技巧方面略有欠缺。
程安让本以为大嫂可以弥补他这方面的不足,可没想到女人的动作大胆却不怎么熟练。
唇齿之间磕磕绊绊出的痛感发麻,尾椎那里传来想要摧毁一切的疯狂感。
他觉得自己之前被女人越界的举动逼得畏手畏脚的样子简直就像个傻子,他又不是什么品德高洁不染尘埃的君子,何不随性而来?有感觉却苦苦压抑可不是他重来一世要做的事情。
丝滑如绸缎的睡裙被一把扯开,原来还半露半遮的乳肉一整个弹跳出来夺人眼球。
林韵的身材很好,她每样东西都力求完美,对自己的身体也是,从发丝到脚跟,她用了各种精油和乳液进行保养,确保在每一场宴会里都不落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