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取决于你呀!”
“嗯?”
“你若好色,我便是贤妻,你若一心,我也可妒妇。”
原来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在准备大结局了,
二婶秦氏送来的丫鬟,陆瑾沉最终还是做主,留几人下来在听雨轩做洒扫的活计,并未收房。
不过两天,其中两个丫鬟受不住,便求了裴歆去别的院子了,还剩两个没什么门路的,只得安分做事。
裴歆这些日子忙着中秋节礼的事,倒没怎么在意。
“少夫人,这是送去韩家的礼单,您看看。”银瓶理好东西,将单子递给裴歆过目。
韩家便是孙妙娥的婆家,过了中秋,韩禀文就要带孙妙娥启程进京,准备来年的春闱,这一去大半年的时间,旁人难说,裴歆和孙妙娥是有些不舍的,这段时间书信来的勤,中秋的节礼自然也留心几分。
裴歆接过礼单看了一遍,见没什么问题,吩咐人下去准备了。
银瓶拿着单子出门,迎面正好陆瑾沉从外面回来,忙侧身行礼道,“公子安。”
陆瑾沉应了一声就往里走,身后的小厮慎竹却没有跟上,而是留在外面,缠上了银瓶,从怀中摸出一盒胭脂,求人转交给墨心。
银瓶见状哼了一声,“自己的东西自己送去,凭什么让我转交?我可从来不白活的。”
“你就帮我这一次,回头我出府,你要带什么都行。”
“这还差不多。”
······
屋内,窗明几净,边上的青瓷瓶中插着几株从园子里剪裁下来的木芙蓉及月季,闻来一股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
相比于那些香料,裴歆其实更喜欢这样自然的香味,看起来也赏心悦目些。
听到外面的动静,陆瑾沉掀了门帘进来时,她正好回头,见他手里提着东西,便起身迎上去,接过来好奇道:“这是什么?”
“府衙发的节礼。”陆瑾沉说着,取一旁的巾帕先擦了擦汗,进内室换衣裳去了。
裴歆则打开那包东西,见里面不过是几块月饼和桂花糕,虽印着百味楼的记号,却也没什么稀奇,只得嘟哝一声‘小气’后,将东西放到一边。
不多时,陆瑾沉换好衣裳,另穿了件青色绣纹的长袍出来,面如冠玉,目似朗星,确实是一副好相貌。
不管看几次,裴歆都觉得他的相貌是长在了自己中意的点上,否则当初也不可能答应换亲的事,其中总有几分看脸的缘故在。
“怎么了?”陆瑾沉见她看着自己,有些不明所以。
“没什么。”裴歆摇了摇头,却道,“只是奇怪你今儿这么早回来,府衙的公事都做完了不成?”
陆瑾沉在她对面坐下,丫鬟恰好奉上茶来,喝了一口,才回道:“这事情一茬接着一茬,哪有做完的时候,不过想着明日中秋沐休,今日提前放了而已,对了,方才我从进门,见庄子上有秋蟹送来,个头不小,叫煮了几只,等会儿你让丫鬟别忘了拿。”
裴歆听得好笑,“那秋蟹是为明日阖家团圆的中秋宴准备的,你提前订了可还行。”
“有什么不行的,明日中秋宴各房都在,人多也喧闹,就是山珍海味都不一定能吃出什么好滋味来,不如现在吃了要紧。”陆瑾沉感叹了两句。
裴歆一听也觉得是这个道理。
别看陆府四房现在明面上没什么芥蒂,私下里这段时间已是暗潮汹涌了,尤其是前院昨日传话,老太爷身子不适,明日的家宴并不会出席。
这个消息传来时,裴歆正在祈香院陪荀氏用午膳,闻言只是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心里却是早有准备的,可荀氏是真的被惊到了。
陆老太爷近来卧床养病的事,在府里不是什么秘密,但究竟不好到什么地步,却少有人知,这厢连家宴都不出来,可见确实不妙。
“祖父的病···”她忍不住问道。
“无碍,只是旧疾复发,又有些头痛,大夫让好生在屋子里休息,不宜出门。”陆瑾沉解释道。
他这么说,裴歆也没有多问,左右记忆中离陆老太爷离世,且还有那么一两年的时间。
这时,银瓶从外面进来,手里又拿来两份礼单,一份来自裴府,另一份附在后面,来自裴清菱的婆家,姓赵,也是商户人家,家境殷实,吃穿不愁。
裴歆接过来细看一眼,没什么问题,便扭头拉着陆瑾沉商量起回礼的事来。
总不能什么都自己一个人做了不是?
陆瑾沉倒也不曾拒绝。
另一边,凝晖堂内,一早的功夫,穆茵晴就来这儿一边帮忙料理着家事,一边频频走神,视线时不时就往门外望去,却始终不见想念的身影出现。
谢温言见状,难得没说些什么,只是低头默默抄自己的礼单。
曾氏忙着明晚中秋家宴的事,虽然老爷子不出席,但规矩还是那些规矩,该有的东西,该办的事一样不会少,因此叫来的婆子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