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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控制道具(H)(1 / 3)

边缘控制,道具,(h)

这次的落脚地有白墨大婚时送春宫图的同僚之一,不免待得久了些,等她觥筹交错回来,曲凛正摆弄一桌子的器具。

这是?白墨看着一桌子的奇怪玩意儿问,有些是她见过的,有些是她没见过的。

这些是在各地卖的好的商品,我想带一些去。曲凛坐在桌前,一手拿着乳夹,一手握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曲凛对生意一向很认真,每件物品都仔细端详,麻烦妻主给我读一下那份回复。

白墨拿起来,上下扫了两眼,落款是花落。

淫词艳语不堪入目,白墨看曲凛一眼,对方两只眼睛亮亮的,提着笔看她,她只得清清嗓子,咳咳,这物件比上次的粗,捣得奴家的小倌腰疼

曲凛把那张纸夺下,脸涨得通红,读错了,不是这张

这么麻烦吗?白墨眼神掠过曲老板的耳朵,抿唇偷笑,弯腰看他写的那些记录,什么时间,敏感程度什么的,这些曲老板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本是开个玩笑,她却是忘了,曲老板做生意从不开玩笑。

妻主说的,有些道理。

曲凛先让白墨先进里屋等着。

白墨坐在床上,眯着眼看曲凛把笔墨收拾好,从外衫掉落,脱到里衣,布料顺着臂膀滑落,露出洁白的皮肤,白墨莫名看出些圣洁的感觉,里衣落下。最后只着了一层薄薄的亵裤,然后听她的主夫声音颤抖。

妻主

白墨闭上眼忍着笑,现在才反应过来,有些迟了,过来都拿上。

曲凛咽咽口水,把东西用布包好了带进里屋,规规整整地在床上摆了两排,双腿忍不住夹紧了些,俯下身亲吻白墨的脸颊:妻主一会儿慢些。

白墨扭过头让他顺着脖子往下亲,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上,指尖点上男人的乳晕,听到他的闷哼,咬着他的耳朵命令,上来坐好。

曲凛手撑在身后,身体向后倒,白墨跨在曲凛大腿上,用手指摩挲曲凛的唇,曲凛的舌缠上来,湿湿热热的,从指尖舔到指根,再到手掌。

夹住他的舌,压着他的舌根,那双漂亮的眼泛起了泪,肩膀微微抖动,用力克制干呕。

曲老板,白墨手上用了力气,看男人开始颤抖,从哪个开始?

她亲吻曲凛的眼角,把他的害怕和期待安抚平整。

男人说不出话,手指勾住一个器具拖过来。

这个白墨没给他用过,这器具一端是软皮的项圈,一端是一块三指粗的小玉柱,中间用银链子夹杂着红玉连着。

怎么用?白墨把手指擦净,挖了一块乳膏手心捂化一些,往玉柱上抹。

曲凛红了脸皱眉,心里埋怨自己的运气,白墨弯腰含住曲凛的唇,舌头碰了碰,你不说,我就乱用了?

说罢做势要把他亵裤扯下来,往他马眼上戳,曲凛赶紧握住她的手拦住她,我说,我说,曲凛把她从身上拉下来,翻身伏跪在床上,妻主这样懂了吗

白墨心里明白了七七八八,仍是逗他,不是很明了,曲老板和旁人也是这样演示吗?

曲凛把脸埋进枕头,手指勾住亵裤边,浑圆的臀一点点显露出来,阴茎在双腿间微微立着,马眼处是那个刻了白墨名字的小银棒。

他伏着身,为了讲得更明白,腰塌了下去,臀翘了起来,白墨手掌落上去,臀肉就抖出白花花的波,把把玉柱啊唔

没等他说完,白墨就把玉柱一端抵进去一节,玉柱上的乳膏被肉穴挤到边缘,腰部狠狠一颤,带着臀肉发抖。

银链和玉石相击,发出清脆的金石之声。

我做得对吗?

曲凛大口大口喘着气,突如其来的刺激唤醒了他的身体,玉柱是用药玉做的,他最清楚它的效用。可是他的妻主还在催促。

这边怎么用?

她明明知道。

曲凛把头仰起来,后穴把玉柱吃得更紧,他听到自己故作镇定的乞求,妻主,都放放进来那端绑到妾脖子上。

手指按在玉柱后端,用了三分力就推了进去,玉柱推开软肉,被没根吞进去,只留一处链子吊在身后。

她一向从善如流,于是手指把链子上的红玉一颗一颗喂进去。

那玉柱被抵得越来越深,药性发挥得越来越明显。

妻主妾吃不下了妾不要了

白墨吻他的头发,是一种最近流行的淡香。

心软哄他,那就吐出来吧。

猛地把绳链拉直,那红玉一块一块磨着他的敏感挤出来,身体一抖一抖地抽搐,下身一跳一跳,从马眼掉下几滴透明的液体,拉着长丝坠到床单上。

白墨把露头的玉柱塞回去,别掉出来。

把软皮那端叠起来竖着压在他舌上,他的主夫挣扎着把咬紧的牙关松开又合上,在皮具上印下深深的齿痕。

曲老板,白墨用帕子擦掉曲凛头上的汗,自顾自得拿来笔墨和那些反馈单子,仔细打量着他,手上划掉一项,用笔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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