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昵(h)
客栈。
母亲那边养了小狗,白墨枕在曲凛膝盖上,就着烛光有一搭没一搭得和给她梳头发的曲凛聊天,
说是纯白的一团,刚开始怕人得很,我爹亲自喂着,睡觉也和我爹同塌,我娘堂堂守边将军和小狗儿争飞醋吃。
曲老板若是喜欢那狗儿猫儿什么的,等回到京城,也让他们买一只来。白墨伸手捏住曲凛的鼻尖晃了晃。
妾不要,曲凛把妻主脸上的碎发抚到她耳后,妻主喜欢另说,若是问妾,妾怕是也会吃飞醋。
他这几句话说得坦荡,说完觉得好笑,半垂一双好看的眸子扭过头去,捂着嘴笑得肩膀发抖,白墨也不揭穿他,坐起身把头发用发带扎起来。
曲老板怎么会比不过猫儿,白墨扶着主夫的肩膀往他脖子上亲,顺着颈子往耳垂上咬。
曲凛又痒又疼,也不敢躲,低头搂着妻主的肩膀,让她更省力些,小声吸口气,声音在喉咙里压了压,发出呻吟一样的喟叹。
这声音,比猫儿娇媚多了。两具身体贴得更紧,隔着衣服,乳肉贴着乳肉,白墨用了巧劲把人压在床上。
曲凛眼睛泛起泪,白天在车上做了好久,前面后面都还肿着,这么一压,乳粒被衣服磨着,一层层的疼又翻上来,不敢打扰妻主的性致,咬住下唇不发出一声。
白墨知道他的性子,哪里做痛也从不说,几下把身下人的上衣解开,两个乳粒突起立着,乳夹还没下,破皮红肿的样子像两粒烂熟的果子。
白墨摸摸曲凛的脸颊,把他下唇放出来,像不会言语的兽似的,疼也不说?
说完,把烛火拿近,细细扭转拆下乳夹,让曲凛好放松身体少点疼痛。
养养就好了,说了你费心。
从袖子里拿出个小瓶,蘸上乳膏细细地往他乳粒上涂,清凉的膏体从身上化开,她的手指细细描摹他的乳晕,手掌划过腰线,丈量曲凛的腰长和肩膀的比例。
还在宫里伴读的时候,礼洛知道了各家送递美男图来给凰女选妃,便和我偷摸去看,那时才知道,漂亮公子的身材是有比例的,我那时候就想,这世上难得有容貌性格都一等一的人
确实是难得的人,曲凛心里酸涩,眼神暗下来。
白墨看他闭上眼,知道自己这话说错了,上手捂住他的嘴,我知道你心里永远有这一道坎,
曲凛睁开眼看她,酸涩感噎得人喘不过气,一双桃花眼在烛火里亮晶晶地看她,怕最后一点期望都被扑灭。
曲老板,我不是个贪心的人,但我问一句,白墨错开他的目光,
我能,再多要些吗?
曲凛没说话,支起身子近距离看自己的妻主,莫名生出几分怜惜,这问题问得傻,她若是要他怎么会不给。
妾身上每一处都是妻主的,曲凛握住她的手往唇上亲,妻主刚才那话说了一半。
白墨却是笑开了,我十分幸运,主夫是性格和样貌都一顶一的。
白墨捧起他的脸,比大婚那时候消瘦了,下颌的线条利落了,显出几分成熟的气质,那一双眼也不是含羞的模样,相处越久,在她面前就越少了大家公子的含蓄,曲凛把头扬起来让墨看得更清楚些,长发顺着他的肩膀滑下去。
妾有个愿望,俗气的很,曲凛把脸往她手心拱。
妾想和妻主做一对平凡夫妻,每日为妻主做羹汤,能够永远伴在妻主身边。
曲老板这想法倒是稀奇,我只听说过催着自家妻主上进考取功名的。哪有整日求着平凡的?白墨捏捏凛的脸。
只是,我很难再进入朝政就是了。白墨毫不避讳,白家的武,曲家的文,换个有抱负的,这会儿已经贵不可及了,
我是礼洛的宾客,她未展露野心的时候我还能装作中立,她一旦发作,我手里是不能有权的。
曲凛没想到她说了这么一堆,把人搂在怀里,用唇碰了碰白墨的鬓角,妾知道了。
吻从脖颈湿漉漉地点着欲望的火,白墨身下被挑逗地湿了,可怜他身上的伤,催他:你身上伤还没好,明日还要早些起程,早点歇了。
曲凛手掌扶住白墨的腰,让人把胸挺得更高些,舌尖缠上去,口水把布料湿透了,乳尖立起来突出了形状。
嘴里水声啧啧作响模模糊糊应付答应着,白墨见他没有停下的意思,用手指摩挲着曲凛的头皮,哄他,嗯早些睡了
妻主动情了。曲凛手指摸上花穴,挑逗着阴核,沾了些黏液给她看,你躺着享受就是,不累,书上说女子舒服几次再睡,更解乏。
白墨懒得计较他又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书,躺下身让他运作。
曲凛口舌功夫很好,故意晾着花穴附近,只用唇舌伺候大腿内侧细嫩的肉,白墨腿上痒痒的,挣扎了几下,被曲凛握住腿弯。
别动,曲凛声音嘶哑,被药玉调教过的身子从后腰开始发软,身下也逐渐硬了,僵着身子不敢动,只是头低下去。
白墨双腿颤抖,男人的舌勾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