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犹豫的,就半跪在地开始舔弄。
反抗是最无意义的事。
这是曹州入监狱这一年半以来,唯一学到的东西。
他曾经为了尊严所坚守的强硬和不肯低头,换来的,是一年毫无人性的围殴和打压、是将自尊被人踩得更低的承欢于男人膝下、是连累自己最亲的人被侮辱和跳楼自尽。
他其实原本是不会口的。
但他若是不口,宁昱琛就会用更加直接的手段,将他的头皮扯起,使他摔落在地,然后抓住他的下骸骨迫使他张口,便于将性器一捅而进。
未经他人苦,莫说风凉话。
所以曹州他现在也终于学乖了。
他需要服软,需要在这种形式上保持弱势,才有机会去反击。
他永远也没有忘记过郝唏的死,也永远没有释怀过和宁昱琛的血海深仇。
他需要在这种形式下、在接下来的两年半内寻出一个机会。
一个可以一剑封喉的机会。
……
曹州也不知道花了多久,久到连自己的口腔内壁都麻木了,那嘴里的硬硕才开始有了丝毫反应。
等到好不容易再次被舔硬了,宁昱琛却将他挺立的性器拔了出来,抓住身下曹州的肩膀就往床上按。
一把撤掉裤子之后,性器就捅了进去,狠插几下后,直接就射进了曹州体内。
宁昱琛不是没有看到曹州痛成了什么样子。
他的性器本来就大,虽然曹州已经被插了半年了,但那穴口还是没有丝毫松动,在没有润滑剂的情况下,直接进入还是能够痛到脚趾抠地。
曹州的脸一半被压在床上,倒吸一口凉气,拽紧床单的手指都骨节发白,颤抖得厉害。
可才刚射到体内没多久,那性器就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一直盯着一个点,身后的宁昱琛就开始重新进攻。
这也是曹州一直都疑惑的一个点。
为什么宁昱琛能够对他的身体这么熟悉。
能够从他们的第一次起,就一直盯着那个敏感点发起进攻。
可惜宁昱琛也是一个寡言少语的人,他们之间从来都不会有任何多余的交流。
“你只有两年半就能出去了,可我却要困在这里一辈子。”宁昱琛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只是力道越来越猛,抽插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宁昱琛说完却不再多言,好似只是一句无病呻吟般的自言自语。
完事后,曹州就独自撑起身子去洗澡。
宁昱琛的这个单独牢房是有洗手间的,每次完事后曹州都不必去公共澡堂清理。
只是他每次进去也并不只是为了清理。
他打开花洒,反锁上了洗手间的门,就直接从窗户的缝隙里掏出一根牙刷。
这根牙刷的尾部被水泥墙磨成了尖锐,是很早之前曹州就一直在做的一把武器,能够直接捅穿宁昱琛的喉咙。
他洗完澡后打开门,宁昱琛已经睡了,屋内一片漆黑。
他慢慢走近宁昱琛的床边,落下一大片阴影,手里拿着那根尖锐的牙刷在摩挲下逐渐捏紧。
眼底的杀意开始聚拢,他死死盯着黑暗中的那张脸,就是现在——
握着牙刷的手没有一点迟疑,直接迎风往下,对准宁昱琛的喉咙,就是一捅。
“啪”的一声——
黑暗中乍然睁开的眸子如同巨噬的野兽,对着一切对他发起进攻的威胁展开蛮横的撕扯。
曹州的手被醒来的宁昱琛直接握住,牙刷的尖端只离喉口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却堪堪停住,不得进退。
最后,曹州被他直接踹下了床,牙刷也掉落在地,滚落在了宁昱琛床边。
宁昱琛拾起地上的牙刷,看向曹州的眸子秒变阴翳。
谁想曹州刚捂着腹部弯腰勉强站起,宁昱琛就拿着牙刷轻拍着自己的手心,然后将尖端对着曹州,“跪下。”
曹州恨恨地瞪着宁昱琛,不为所动。
宁昱琛道,“要么跪下,要么死,自己选一个,我只给你三十秒。”
要是按曹州以前的脾气,哪怕是殊死反抗,都绝不会轻易下跪。
但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
现在的他必须要活,他必须要出去,他必须要连带着郝唏的那份,离开这个鬼地方,正大光明地活在阳光下。
所以他跪了。
捂着腹部地跪在了床边,跪在了宁昱琛的脚下,挨了那接下来的狠狠一巴掌,差点将他给打晕过去。
刚洗完澡的裤子再次被剥落。
曹州感觉到自己的后面有着什么东西在摸索靠近,直到那根尖端戳了进去,曹州才在一瞬间身体一震,全身发抖。
“敢乱动一下,我就直接捅穿。”
宁昱琛边说,边将手里的玩意儿恶劣地伸入到最深,来不断试探着那个刺激点在哪。
曹州反应过来后,连动都不敢动。
那根刚被当作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