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丝雀,无人问津。
江祁白明明每天都很忙,却总是能在晚上准时回来,陪同林洛言用餐,然后做爱,最后相拥而眠。
这种诡异的日子没有尽头。
甚至在最早那段枯寂无聊的时光里,林洛言甚至都在盼望着江祁白回来,因为周围实在是太空太大了,孤寂得令人心生恐慌。
可渐渐的,林洛言便开始畏惧江祁白的回来。
其一是江祁白在的时候,是不准自己穿裤子的。
诺大的房子里也将所有的裤子都给收走了,只准备了几件较长的衬衫,堪堪能够遮住隐私。
而其二,便是这种以做爱为名的交配。
黄昏傍晚,落幕云烧。
冰冷宽敞的楼梯上又有着人影在交缠打转。
林洛言的双腿被人扯起,拉开得很大很大,被人挂在腰边,头颅垂趴在楼梯上,身后被人狠狠抽插。
站着的江祁白每挺进一下,就要上去一个台阶,然后拽着林洛言的大腿,不顾林洛言姿势的不便,将其进行拉扯。
每每于此,林洛言的的下巴都要狠狠地磕上台阶的边缘,身体被人以羞辱的姿态拖拽而行,羞愤与痛楚层层递进。
这就是林洛言每晚都逃不掉的折磨。
江祁白做爱的姿势有很多种,并且越来越变态。
这种不仅折磨身体,还打压自尊,循环反复的情况下,连心理都会受创。
江祁白每次好不容易射了的时候,林洛言都要在这楼梯间被来来回回拖拽好几个来回。
身体被迫趴在冰冷的瓷砖上,大腿被人束缚,身体被人侵犯,然后以这种屈辱的方式,来上上下下楼梯。
被磕得青紫的下巴在完事后总被江祁白虚情地揉捏,以一种施舍的高高在上的姿态亵玩。
有时候被他抚摸身体,都让林洛言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自己只是一个肮脏的宠物,正在接受主人的顺毛打理。
今夜又是一场折磨的结束。
江祁白这次倒是话多起来,蹲下身为林洛言整理杂乱的发梢。
“知道我为什么不锁你吗?”江祁白突然问。
答案林洛言并不关心,只是双眼空洞漠然,盯着黑暗的远方。
“因为连你自己都不想出去,因为连你自己都离不开我,”江祁白凑近林洛言,带着一抹胜利者的姿态——
“因为你爱我。”
林洛言的眼神这才有神起来,开始变得恍惚。
“你把韶华堂的小男生悄悄整成我的样子,不过是为了偷天换日,把沦落为替罪羊的我给交换出来。”江祁白笑着继续道,
“而你将手里的大部分钱拿出来在国外不知名的地方买了个大房子,也不过是为了金屋藏娇,把换出来的我送过去好吃好喝地供起来。”
“如果我没猜错,那事之后,你就会从此销声匿迹、了无音讯,然后和我住在那所大房子里,共度一生。”
江祁白以一种极为轻蔑的语气述说着林洛言对他的爱意,还轻拍着林洛言的脸,满眼嘲讽不屑。
“哥哥可真是对我情深呐,可真好玩。”
“但哥哥知道最好玩的是什么吗?”江祁白双目炯炯有神,笑容逐渐残忍变态。
“是明明知道哥哥的真心,却还要把哥哥的真心踩在脚下碾碎的那种快感,真的特别好玩。”
江祁白的一字一句均砸在了林洛言的心头,将他的整颗心都砸得粉碎。
撕心裂肺的痛楚也不过于此。
原来江祁白早就知道了。
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爱他了。
所以他才如此折辱,有什么,是比践踏一颗真心,最令人致命的呢?
“…为…为什么…”
林洛言整个身体都瘫倒在了楼梯后面的扶手处,泪水从眼眶滑下,露出了他平生最脆弱的样子。
“江祁白,我是真的有认真规划过,和你的将来的。”
这是林洛言最痛的一夜,也是江祁白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一幕——
林洛言蜷缩在地,双目在黑暗里犹如回光返照,亮得刺眼。
那是林洛言第一次朝他发自内心地流泪,第一次朝他,也是最后一次表明心意,说他是真的爱过自己。
可惜那时的江祁白玩心太重,将一颗真心看得太过轻贱。
“为什么?”江祁白笑得很是随意,“哪有什么为什么?很多事情其实都没有理由,都只是兴趣使然,我想玩玩了,便这么做了。”
“换句话说,便是哪有什么应不应该,一切…不过是我愿不愿意罢了。”
林洛言良久没有回过神,江祁白站起身来,看着身下之人撕心裂肺的痛楚,快感好玩之余,更是惊讶于感情这玩意儿所带给人的毁灭性打击。
今晚亦是江祁白第一次不在这里过夜。
临走之余,他还不忘给潦倒尘埃的林洛言再送上一句忠告——
“林洛言,犯贱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