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漆黑的屋子里一阵压抑的呜咽,银色的锁链泠泠作响,为那身体的碰撞增添情趣。
突然的一记深入,迫使拷上银链的手指用力过猛,将床单扯得凌乱,骨节泛白。
林洛言粗喘着气,将脸深深地埋在枕头之上,胸膛起伏不定,还未消化身后的撞击,便又被迫承受。
未开灯的房间里谁也看不清谁。
江祁白恶劣地将林洛言的腰压下,将那臀部抬高再抬高,然后狠狠地顶撞。
每一记都深入到了体内,每一记都像是要把人贯穿一般,又停顿几秒,令身下之人尝遍滋味,再来继续下一次。
如此反反复复,故意放慢节奏,却一次比一次更深,倘若一场无尽头的折磨,将时间无限延长。
“早就想把你用链条锁起来做了,每进来一次,这链条就响一次,听得我多愉悦。”
话及此,江祁白又狠狠一顶,链条一响,接着便是林洛言难忍的哽咽之声。
“哥哥感觉怎么样啊?”江祁白贴近林洛言的耳边,“是不是很刺激?”
林洛言没有回应。
停顿几秒之后,江祁白才缓缓将性器抽出一段距离,又狠狠地挺入,埋进体内,阴茎碰撞之下,又是一次重复的回响。
“还说什么我长得像你弟弟,简直可笑,这不过是你哄骗我的借口,来为你包养我做你的替罪羊,而找的理由罢了。”
林洛言松开被咬得惨白的下唇,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汗水打湿了他的额发,将发梢都给凝成了一簇。
江祁白开始加速征伐,一边顶撞,还在一边口不择言,“你早就设计好了,从见到我的第一眼,你就算计好了我的命运,来成为未来你紧要关头的替死鬼,让你落个大义灭亲的美名,继续将所有人玩弄其中。”
“林洛言,我的好哥哥,你可真是干得漂亮啊!”
咬牙切齿的狠戾就在耳边,林洛言却根本无瑕反驳,动作激烈之下,被人随意翻了个身,便再次深入,再次被人作贱似的蹂躏。
红艳的穴口早已不堪重负,那力度过猛的动作生生将内里摩擦出伤,撕裂的痛感传到脑内,直到体内的热流喷涌而出,才随着鲜血一起汩汩漫延。
房间的灯光被人打开。
头顶的光照亮了整个房间,也照亮了整张缭乱的床,和其上狼狈不堪的人儿。
腰间青青紫紫的掐痕、吸吮,配上前几天未好的皮肉之伤,令人看起来惨烈又极具有凌乱美。
尤其是那双被链条摩擦得破皮红泛的手腕,最是具有视觉冲击。
如此被人糟蹋过的身体就这么明摆摆地呈现在光亮之下,总给林洛言带来一种难以启齿的耻辱感,犹如被扒下衣服扔在大庭广众之下的窘迫,却躲都躲不掉。
江祁白一脸像是欣赏艺术品一般地打量着林洛言此刻的难堪,还显得意犹未尽地拿起手机开始拍摄录像。
摄像头的光比屋顶还要刺目,将一个人的尊严彻底压垮下。
“…别…别拍…”林洛言无力地挣扎,却换不来那人一丝丝的留情。
江祁白边拍,还一脸的无辜,“哥哥这样子这么好看,怎么可以就这么浪费呢?事后我把这些都打印下来,全都送给哥哥,哥哥觉得怎样?”
一张张露骨的照片就这么存入手机,成为林洛言无法泯灭的耻辱,带给他精神上无与伦比的打击。
江祁白将仍然瘫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林洛言拽起,直奔房间的浴室。
浴室洗漱的镜子前赫然照映着林洛言此刻的惨烈。
那脖颈以下的痕迹是那般明显,时时刻刻都在告诉他,自己被作贱成了一副什么样子。
“哥哥真漂亮,我可以让哥哥每天都这么漂亮,哥哥觉得好不好?”江祁白在背后紧抱着林洛言,还抬起他的下巴,低声蛊惑。
林洛言看了很久,才道,“我现在,和你的禁脔…有什么区别吗?”
“没区别,”
“不过是我们的位置换了,换成是哥哥卑躬屈膝,来讨我的欢心。”
江祁白轻咬身边之人的耳瓣,“所以哥哥要乖,别惹我生气,兴许…还能给我多玩几年。”
“况且我对哥哥的身体一向满意,哥哥也的确挺耐操的。”
“……”
林洛言呆愣了良久,才轻微扯起嘴角,深深地望着镜子中的两人,自嘲道,“那我等你玩够,再给我痛快。”
“那是自然。”
激吻再次覆了上来,却没有丝毫温度。
……
天亮之后的别墅最显明敞。
这个坐落于未知之地的屋子很大很大,大到林洛言住了近一个月,都没有完全逛够。
别墅里面基本无人,却在所有边边角角都安放了摄像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盯着一切,到处都是眼睛。
而那天之后,江祁白再也没有锁过他,他可以自由地在这所别墅里行走,犹如困在牢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