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伦的龌龊事。
车夫让仆从把东西往车内放,马车内装了满满一车好东西,都是要送去给南溪的。他见东西搬得差不多了,便启程出发。
而在不远处,有两人远远的看着这一幕,跟了上去。
南溪见只有东西来,而人未到,也大概知道裴起的打算了。他没有任何责怪之意,只感叹天地之大,究竟还有哪里能容得下自己。
仆从把东西搬进屋里之後就走了。
南溪闲来无事,便开始清点那些东西,他背对着门口,完全不知道身後有两人靠近。直至斜长的影子映在地上,他才惊觉屋内有人。他回头一看,却看是两张熟悉的面孔,“大师兄,二师兄……”
如果不是这熟悉的声音,行云与宁和恐怕还认不太出来。南溪现在的变化很大,他还俗後留长头发,穿着精致的衣服,变得更加动人。
行云见他现在过得好,也有些犹豫不决,但还是说:“南阳,我们来接你回去。”
南溪顿了顿,说道:“但是师……住持不允许的吧。”
宁和接着说:“师父已经圆寂了。”
“怎麽会……”
行云说:“你别怪师父,他当初已知时日不多,隐瞒自己身患重病的事。他本是想在我与宁和当中选一个,但出了这种事,他需要服众,所以才迫不得已把你赶了出去。师父知道你待在寺中行事不便,但寺院有寺院的规定,他无法为你破例,他只是觉得让你还俗,你会过得比较好。”
南溪摇了摇头,“我不怪他。但也不必因为此事而特地来接我回去,这不合规矩。”
“不是这样……”行云否决,却不知道该怎麽说。
宁和接了下去,“大师兄太过优柔寡断,而我则不通人情事故,我们俩无法互相配合。而无论选谁,师父都放心不下。所以师父的意思,其实是想让你来当住持。”
南溪更不明白了,“为什麽?”
“他认为只有你才能同时制住我们两人,正如刀与鞘的关系。”宁和平静说道:“这是他在临终前嘱咐我们的事,要我们务必来找你问清楚。若你不想,也不强求。”
南溪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扯开话题道:“路途遥远,你们是怎麽找到这的?”
行云回答:“我们找到小倌馆,再找到裴家,跟着马车一路过来的。”
“那你们也应该知道,我这样的身子,早就污秽不堪了。”
行云没有回覆,而宁和却看见南溪案上默写的心经字帖,只说:“身是皮囊,只是外物。唯有心不动摇,才是真正的虔诚。”
宁和又说:“南阳,你从来没有忘记过,是吧。”
南溪叹了一口气,没有回应宁和的话,只道:“天色已晚,你们暂且在这歇下吧。”
行云与宁和都没有推辞,他们风尘仆仆而来,身上已是一身沙。两人到浴池沐浴过後,才换南溪去。
南溪沐浴回来後,头发还滴着水,浸透了底下的白色衣衫,里头的缠胸若隐若现。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穿着,面对两位师兄也不觉得有什麽好避讳的。
裴起给南溪住的屋子虽大,但没有其他客房,因为这本来就是给南溪独居用的,所以卧房特别大,床铺也够大。
等到就寝时,南溪才想到这个问题,“我是不是,应该跟你们分开睡比较好?”
“不用。”宁和按着他的肩头,让他往床上走去。
行云灭了桌上的灯,也朝床铺走来。
今晚的月亮又圆又大,照亮了屋子,也照出了三人之间的旖旎暧昧。
南溪睡在两人中间,也不知道谁先开始的,身影突然就纠缠在一起。
行云扳过他的头来亲吻,腰间的系带已被拉开,宁和的手探了进去,摸上他的胸前。
南溪呻吟一声,在唇与唇的间隙之间说道:“师兄,不可以……”
两位师兄都没有听他的话,一同合作扯开他的缠胸,褪下他的亵裤,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们才会配合无间。
南溪的双手都被压在身侧,双腿被拉开,身子完全裸露出来,两个私穴被手指入侵,搅出久违的淫靡水声。
“呜、不行……”南溪扭着身子,脸颊已经染上红晕。他的身子变得比以往更加敏感,只要被摸就软得像水一样,“师兄……”
两人合作把南溪抱了起来,让南溪坐在他们的双腿之间磨蹭。他的下头已经出了水,把两根阳物弄得湿漉漉的,看起来淫荡的要命。
“南阳,别怕,不碍事的。”行云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後,就直接撞了进去。
“呜嗯……”南溪承受了大师兄的东西後,紧接着身後的宁和也跟着进来。
两人一前一後的操弄着南溪的两个小穴,撞得他发出更动听的声音,“慢点、呜太快了……”
南溪的手攀着行云的肩,像抓住浮木一样,乌黑的长发随着上下顶弄的动作左右晃动。行云与宁和各执一段,在手中紧紧拽着。
他们从床上做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