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把我放到红箱区就好。”离风坐在副驾驶上,奶水浸透的衬衫毫不在意地敞开。安全带深深勒进乳沟里,蹭出扎眼的红痕,看着就疼,他没心情去管。
今天运气竟然这么好,给他碰上一个样貌契合的红箱区从业人员,莫里斯听闻瞬间来了精神。他本来还在苦思冥想要如何说服离风参演色情片,毕竟有正常社交圈子的普通人都不会想做这种会被指指点点的工作,但对方已经身处最底层,能当情色演员无疑是更好的选择。
盯着前方路况的一双眼睛忙得不可开交,又要看路又要观察身旁离风的表情,莫里斯颇有自信地对寡妇抛出橄榄枝,“我最近要拍一部东方题材的色情电影,主角是只狐妖,我觉得你就很合适,方便的话这几天就来这个地址试镜,咱们把合同签了——”
手指扒拉了车载屏幕几下,地图上高亮放大一处公司的名称,离风象征性地淡淡扫了一眼,“抱歉,我不能拍电影,我有个孩子。”
有孩子怎么了?莫里斯被拒绝得莫名其妙,“养孩子可是时时刻刻都烧钱的,红箱区我知道,就算你业绩再好,被抽成之后一个月也赚不了多少,绝对不如拍电影来钱容易。”
离风不指望陌生人能理解,简短地解释说不想未来被儿子看到自己和人做爱的视频,然后就用静默暗示生意没得谈。
挖红箱墙角失败,莫里斯当了二十多年的导演,遇到过大把的硬骨头,有些是想做做样子为了签约金讨价还价,也有像离风这种油盐不进的,莫里斯循循善诱,企图拆解狐狸的心结。
“你儿子还不知道你做这行?总有瞒不住他的一天,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区别吗。”话音刚落,余光捕捉到离风脸色苍白,攥紧了胸前的安全带。
有破绽,莫里斯晓之以情后继续动之以理,“要我说,现在青春期的小孩没什么钱,平时最爱去的就是红箱,以后他或者他的朋友进了箱子发现是你的概率可不小,还是隔着屏幕更安全吧?”
他口中描绘的那种场面离风不是没有想过,被赤裸裸地直接说出来,狐狸还是打了个冷颤。中年男人也舍不得再吓唬露着奶子的小美人,语气放柔,“我虽然不算什么名导演,给演员的片酬待遇肯定也比红箱那点基本工资高出几倍了,你再考虑考虑,如果改主意了就给我打电话。”
衣兜里传来嗡嗡的震动声,离风摸出来瞄一眼来电显示,没挂断也没接听,他朝莫里斯转过脸,“现在可以试镜吗。”
莫里斯就职的色情片公司规模不大不小,近年出过一些市面上短暂流行过的黄片。离风在红箱每天实战的已经太多,对色情片里的内容早已麻木,平时也不会特意去看,只隐约听说过这家的片子以动辄两三个小时起步的时长为特点。
秉持着追求真实的拍摄理念,电影里再漫长的数小时做爱桥段,都是一场连续拍完的,还要避免ng,对演员的体力是极严苛的考验。
这也是莫里斯为新电影的选角如此头疼的原因,即使在市,完全纯血的东亚人也是稀有物种。还要身材和长相过得去,就算有人都符合以上条件,能不能拉对方进组拍色情片,对方能不能负担高强度的工作内容也是难题。
遇上离风堪比大海捞针,莫里斯一路客客气气地主动带路开门,生怕自己逮到的狐狸突然变卦。
“你看着挺年轻,在红箱多久了?”挥手招呼两个职员过来架起摄像机,在后面捣鼓着试镜要用的工具,莫里斯熟练地找话题帮有些拘谨的离风转移注意力。
“快十年了。”黑洞洞的镜头像一只窥探的瞳孔,正直勾勾地对准离风。初次站在摄像机前的寡妇抱着手臂,不知所措地下意识想拉拢敞开的衬衫,莫里斯站在三脚架旁边检查画面里狐狸的上镜效果,见他瑟缩的模样不免失笑。
在红箱里吃了十年鸡巴,初见面就敢当着他这个陌生人的面袒胸露乳,丝毫不担心会被强奸的狐狸居然会在镜头前怂得耷拉下尾巴。有反差感也不错,东亚人就是要含蓄羞涩点才有味道,莫里斯不觉得这是缺点。
离风身后窸窸窣窣的声响停止,“设备都准备好了,导演。”年轻职员得到首肯后去扛起另一台摄像机。狐狸转头看去,是一张宽敞的床,外观上似乎没什么特别的,莫里斯要求他脱光衣服,离风照做了,不着寸缕地站在房间中央。
同时被几道视线集中在裸体上打量,平日里习惯了赤裸示人,离风倒不至于尴尬害羞,但他曾经被偷拍过在红箱用逼榨汁的视频,对摄影机仍心有余悸。
事已至此也没有退路了,离风应召莫里斯的指示,拍完正面又拍过背面。然后坐到床上自己大张双腿,屈起分开成夸张的M字,让整个下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贴近过来的镜头里。
竟然有批,莫里斯喜出望外,脑海内迅速涌窜一众可以增添的玩法和剧情,险些没控制住激动的心情直接上手摸两把多出来的那张嘴。
虽然没有拍摄经验,每天迎来送往客人无数,一个个磨炼出离风察言观色的能力,见摄像机镜头都快怼进自己批里,心领神会地自觉掰开两瓣肥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