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们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呢。
他们大约谈了15分钟有多。当太回来时,他神情也是很欢愉的。我很好奇地问他是怎样让那个男生愿意和你聊天的。他没有呈现慌张感,也没有看出他有半点的不自然地回答我。
「只要愿意接受他,为他付出ai,我相信他就会回应你了。」
这一番说话,b起一个交朋友的方法,不如说更像是一个追求恋ai的方法。虽然他所说的没有错,但他所使用的用词,说话的态度等等,一种职业赋予我的直觉在告诉我,这当中有那麽一点点的奇怪。但很快地,我就忘记了这件事,没有特别地跟进下去。
接下来的事,相信大家也知道。教会突然地收到一封匿名的告密信,上面写着一句说话。
「太欺骗了教会。」
信中附带着一张相片,是一张太和一个男生亲吻的照片,但那个男生是看不到全貌的。我立刻去找了太来,我还未告诉他有告密信的是,先直接向他说出了我心中的猜疑。
「太,你跟那个男生有甚麽特别的关系吗?」
这一次,他非常错愕,愣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直盯着我的眼看。那个瞬间,我彷佛可以在他眼中看到了无b的畏惧,震惊,魂飞魄散。那一些情感,我从来没有在他身上看过。也让我更加可以确信,我的猜想是真实存在的。
「是的。」
他酝酿了许久後,向我直接坦承了。顿时,我的心真的像被割伤了一样。而且不是个小的伤口,而是一把极其锋利的利刃,毫不留情地斩向我一样。
弟兄姊妹们,我很心痛。一直在教会中成长的太,为甚麽会变成这样的?是甚麽让他成为在光明和黑暗中同时行走的人呢?明明他是一个很纯真的小男生,拚命去为主作工的人。为甚麽他可以在同一时间活在罪中?到底是甚麽让他成为这样的人?是因为他破碎的家庭,还是因为他是他本来的x取向是这样?
很多很多的问题一涌而上,就算我已经是一个身经百战的传道人,但却无法解答这些问题。不管怎样,我知道这些都是来自魔鬼的攻击。
在心痛的同时,我也很自责。我曾经对太有过怀疑,却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中。如果我早一点发现这件事,也许太就不会这样犯罪。
但弟兄姊妹们,今天早上我很想告诉你们的是,我从来没有排斥过太。我没有对他投s过一次奇怪的目光过,我没有因为太的x取向而歧视过他。即是他是一个犯过罪的人,我从来都没有不接纳过他。
在座的各位,请问你们是吗?
值得庆幸的是,太是知道自己有错的。我强制要他停止所有事奉工作,而且也要他暂时停止传福音的工作。直至他符合一个信徒的基本要求,我才让他再次回到事奉的工作。他也答认了,承诺我会认真改过。
可是,这个原来只有属於几个人的秘密,被某人传了出去。转眼间,整间教会的人都知道了。我很欣赏很小部份的弟兄姊妹,像是太的好兄弟,良。因为他们不断透过不同的方法去关心太,给予他支持和鼓励,想要帮助他渡过难关。这些行动,我都看到了。可是,当消息传开後,太还是离开了教会。在某个星期後,他没有再回来过,一次也没有。
而原因,他後来也亲自告诉我了。
隔了不久後,我成功约了他出来。我提早坐在了咖啡厅等他,当他进来时,穿着一件黑se宽身的大衣,一条灰se的运动短k,脚穿着一双夹脚凉鞋。他的愁容倦态,犹如一个失意的失业男人。他坐下後,我望向他的脸,发现他留了须,头发也明显到了该修剪的时间。而他的脸上,一直没有露出笑容。
「很久不见了,你过得好吗?」
「过得很正常,只是有点累而已。」
「怎样说呢?」
「我无法决定自己的想法,到底自己想怎样做,我现在0不透自己。」
他虽然一直对着我说话,眼神却不是定焦於我。从他的言词中,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迷惘和无助。他的心情,我真的可以理解到。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可以试一下回来,我们很多人愿意帮助你的。」
他看了看我,苦笑了一下,然後便开腔说话:「我曾经以为教会是一个很不一样的地方,我在这里感受到不一样的ai,不一样的接纳。我也曾以为教会是一个没有围墙的地方,无论是甚麽身份和背景的人,大家都会无条件地接纳他。我曾以为,教会就是我的家??」
听到这里时,我很惭愧,我真的很惭愧。我很清楚知道,为何他要用「曾经」去形容这些教会的特质。这些教会应有的特质,因为他的经历,这些都不再是他对教会的印像了。弟兄姊妹们,我今天必须很严肃地向大家说,你有份筑起这道墙吗?当你知道太的x取向和你不一样时,你有对他伸出充满ai的双手吗?还是你无意地用眼神把他拒之门外。当你知道太的事情时,你是用一个怎样的态度去对待他的?
请大家不要误解我的意思,我不是说太没有错,而你们要负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