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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 / 3)

他拱手道:“那就多谢郑大人了,粗茶淡饭即可,最要紧的是跟郑大人喝酒。≈40;≈26080;≈24377;≈31383;≈26080;≈24191;≈21578;≈29256;≈32;≈104;≈116;≈116;≈112;≈115;≈58;≈47;≈47;≈119;≈119;≈119;≈46;≈115;≈104;≈117;≈98;≈97;≈111;≈101;≈114;≈46;≈99;≈111;≈109;≈32;≈23436;≈25972;≈29256;≈26356;≈26032;≈24555;≈10;≈41;”“好,陈大人真是个爽快人。”郑深哈哈大笑,最后将陈云州带去了县衙旁边的一个叫百花酿的酒楼。酒楼不算奢华,不过干净整洁安静,倒是个谈话的好地方。落座后,郑深先举杯自罚:“陈大人,下官无能,让周家在眼皮子底下为祸一方这么久,实在是惭愧,请大人责罚。”陈云州连忙按住了他的酒杯:“郑大人言重了,周家人针对的是外地商旅,每次只是索要一些钱财,很多人抱着舍财免灾的想法,也没闹大,大人又没长千里眼顺风耳,这如何能事事皆知?此事怪不得大人。”郑深摇摇头:“话是如此,下官难辞其咎啊,就让下官自罚三杯吧。”话说到这份上,陈云州只得松开手,摇头道:“大人真是对自己太严格了。”此话听到郑深耳中,颇觉讽刺,可对面的陈云州一脸真诚,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讪讪地笑了笑,扯开了话题:“陈大人今天真是明察秋毫,实在是令人佩服。”陈云州摆手:“郑大人过奖了,不过是眼睛尖一些罢了。”郑深起身给陈云州斟满了酒,笑着说:“陈大人,下官很好奇,大人是如何看出曲婆子腿上的伤是假的?实不相瞒,下官当时一点都没看出来。”不止是他,在场那么多看热闹的百姓和衙役都一样。陈云州放下酒杯说:“这是因为你们没看到她先前的伤。撞伤、碰伤这类暴力重击所导致的伤害,伤处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化,尤其是刚受伤那一阵,起初颜色较浅,然后会慢慢变深,红肿。但从上午到现在,好几个时辰了,那曲婆子的伤并无变化,也没肿起来。”郑深错愕极了:“大人可真是心细如发啊,这等微末的变化都被大人留意到了,下官实在是惭愧。”陈云州笑了笑:“哪里哪里,是郑大人没瞧见过她先前的伤痕。另外,庐阳县偏僻,最近天气不好,来往的客商并不多,能不能碰到肥羊完全看运气。周家和曲婆子也没法保证每次出门都能逮着肥羊,若每次都事先给自己来一下,万一扑了个空岂不是白受罪,还得自己搭药钱进去,太不值当了。因此,我怀疑曲婆子腿上的伤有猫腻,便大胆一试。”缜密的推理,细致的观察,两者相互配合验证,难怪他那么笃定地让人泼曲婆子水呢。这一刻,郑深是真服了,他举起酒杯,一脸真诚地说:“陈大人不愧是今科状元,这份才智实在是令人佩服,下官敬陈大人一杯。”端是情真意切。陈云州也含笑举起了酒杯,但心里却在叹气,哎,跟这些老狐狸打交道就是没意思,半点都不实诚,嘴上称兄道弟,把你夸成一朵花,可拥护值却不动如山,没劲儿!从酒楼出来已是满天繁星,陈云州和郑深在酒楼门口道别。≈26368;≈26032;≈23567;≈35828;≈32;≈104;≈116;≈116;≈112;≈115;≈58;≈47;≈47;≈119;≈119;≈119;≈46;≈115;≈104;≈117;≈98;≈97;≈111;≈101;≈114;≈46;≈99;≈111;≈109;≈32;≈23436;≈25972;≈29256;≈26080;≈21024;≈20943;≈26080;≈24377;≈31383;≈10;随从孔泗拿了一件褐色披风过来披在郑深的肩膀上:“老爷,马车在路边。”郑深负手望着天空中清冷的星子和拂面的冷风,轻轻摆手:“不用,今日我想走走。”“是。”孔泗挥手示意车夫先回去,自己则安静地跟在郑深的身后。郑深沿着庐阳县南北最长的大街——长河街慢慢地走。暮色降临,大街上已经没什么行人了,街道两旁的店铺也大多关了门,只有点点昏黄的灯光混杂着食物烹饪的味道从门缝从溜了出来,给这寂寥的夜晚添加了几分烟火气。孔泗看着郑深削瘦的侧脸有些心疼:“老爷,晚上天气凉,咱们还是先回去吧。”郑深轻笑一声:“不急。孔泗,对这位新县令,你怎么看?”孔泗思量稍许道:“老爷,小的斗胆了啊,这位新县令到县里第一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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