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景哥什么时候竟然也会关心起女人来了?几个男生心里惊奇,去到病床边给少女递话。
“会长,你饿不饿?要不要吃早餐?刚从仙味坊带过来的。”
少女没有反应。
男生过来向官景予回话,“景哥,会长没理我。”
官景予冷笑一声,声音有些大,足够少女听见,“呵,既然不想吃,那就一直都别吃了。”
他吃完早餐,接了个电话,是徐之遇打过来的。
“景予,阿照从昨晚到今天一直没接我电话,你帮我看着的她的,她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这个“又”字就很灵性。
看得出来徐之遇经常为少女担心。
官景予表情不变,丝毫看不出惊慌,用丝巾擦了擦嘴,才慢悠悠的回道:“她好着呢,要不你亲自问问她?”
那边问:“她在你身边?”
他将手机递到少女面前,让她听见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果不其然少女死灰一般的脸色变得生动起来。
“嗯,在呢。”官景予毫不心虚的说着,“我让她接电话。”
那边没有多想,而是询问起少女,“阿照,你在听吗?”
少女几乎一瞬间落下泪来,眼角绯红的可怜,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只能轻轻“嗯”了一声。
啧,瞧给她委屈的。
上一次在他面前接徐之遇的电话不是挺开心的吗?
官景予几乎是以一种看好戏的姿态看着她。
“昨晚怎么不接我电话?消息也不回,我都以为你又出事了,担心得我都睡不着觉。”
“对不起……”少女艰难的哽咽着,像是在回应他的担心,也像是别的。
徐之遇没听出来,倒是感觉到了少女的哽咽,以为是少女被他的话敏感到了,也不追问了,连忙安慰,“没事的没事的,阿照没事就好,乖乖的,好好的,少让我操点心,阿遇回来就给你带礼物。”
像是哄孩子似的。
少女的表情更难过了,泪珠子源源不断的顺着眼角滑落,几乎是捂着嘴才没能哭出声。
官景予看不顺眼,收回手机,走到窗边去继续和徐之遇聊了会儿,挂了电话,回来朝一边站着当了好半天背景人的跟班们吩咐一句,“看着她。”
男生们面色复杂的看看他,又看看病床上哭的不能自已的少女,点点头。
等官景予回来的时候,看着少女的病床被五个大男生围成一圈,直勾勾的盯着,有些无语,“怎么了?”
张明紧张道:“景哥,会长刚刚让我帮她削水果,结果抢了我的水果刀。”
一说就明白了。
敢情是闹自杀了。
“怎么,刚跟徐之遇通过话,就忍不住羞愧自尽了?”官景予挥手让男生们让开,自己翘着二郎腿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
少女整个脑袋都埋在被子里,只隐隐能看见几缕乌黑的发丝,被子轻微抖动着,伴随着少女细弱可怜的呜咽。
水果刀被丢在一侧的桌子上,官景予伸手拿过来,又扯掉了少女头顶的被子。
“景哥——”站在一边的张明见势想阻止。
“怕什么?以为我会杀了她?”官景予淡淡瞥了张明一眼。
张明连连摆手,紧张道:“我不是那意思,景哥。”
又退开了些。
官景予对少女说道:“给你个机会,自己去跟徐之遇说分手。”
少女偏着脸,闭眸不语。
“怎么,跟我矫情?就凭你这被我玩透了的身子,你还好意思继续缠着徐之遇?”
他的话语句句讽刺贬低她。
像是意识不到他自己才是施暴者,而少女只是个无辜的受害人。
少女放在身侧的手指痛苦的捏紧,她哑声道:“我会告诉阿遇的。”
“怎么?想跟他告状?你以为凭我和他十几年的交情,他会为了一个交了不到两个月的女朋友跟我翻脸?”他冷笑着,轻蔑不已,像是嘲笑她的天真。
水果刀被他漫不经心的握在手里,朝着少女的脸颊上轻拍,“你跟他分了,做我的情人,在我腻之前,绝不亏待你,怎么样?”
“不可能。”少女的声音虽微弱,却斩钉截铁。
“呵,不可能?不可能也被我操了两次了。你自己看看自己下面的逼,都被我操烂了,你敢顶着被我操烂的逼去找徐之遇吗?”
他说的话粗俗又下流,几乎不像是一个权阀贵公子口中说的话。少女被他直白粗俗的话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几乎说不出辩驳的语言。
也是,端庄高贵的名门淑女,想也不可能见识过这般二流子一般的粗陋不讲理。
“都是你强迫我的……”
“那又怎么样?你要去找警察来抓我吗?”他说着“警察”的时候态度十分轻蔑。“还是你能杀了我?”
真真是有恃无恐。
少女怔怔的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