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慕容远,你评评理。"
"……没什么好说的。"
慕容远拿过一直没动的茶水,借机避过破邪的目光。
他的回答让破邪傻了眼,这护师狂魔黑是黑了些,在这事情上不是从来最站在沐沐角度的吗?
现在这一副回避样是怎么回事!
想搬其他人出来讲,然而,一个回谷中办事、一个入城谈生意,这几日恰好都不在。
会让沐沐生气,也只有床上那档事了,大部分都是季随云ga0出来的锅,但气ren都不见还是第一次。
"该不会,你们——"
破邪脑中飘过一个不太可能的猜测,还没完全说出口就被季随云打断了。
"嘘,别在孩子面前讲这些。团子来,给云爹爹抱。"
团子给季随云接了过去,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季随云的脸,哇啊哇啊的十分欢快。
破邪回过头想找慕容远问个清楚,却发现那处只剩一个盛满茶水的茶碗。
怒瞪的金眸尚未对这番景象做出评论,脸上就被巴了一掌,是小馒头。
"也要、也要云爹爹抱!"
"……。"
破邪忽然很想念沐沐的怀抱。
清晨,花街。
风将被撞开的窗子吹得咔咔作响。
沐沐坐在桌边,拿起茶水就往嘴里灌。
一壶凉茶进了肚子,她这才呼出一口气,整个人jg疲力竭的瘫上桌子。
用那种爆发方式调动凌云步不仅特别耗费内力,副作用也大,但那是沐沐唯一的机会。
慕容远约莫是没想到她还藏着这一手,才给了她跳脱的破绽。
幸好他只是把她带去了城外的别庄,距离尚在范围之内。
沐沐缓缓的用手捂住脸,抹了抹,像是这样就能消去脑海里悬浮不散的划面。
憋屈啊,她怎么可以憋屈到这种地步。
被吵醒的花了了披着衣倚在美人榻上,玉白的指捏着jg致的火折子,嘴上叼的是尚未点燃的烟管。
她对沐沐的闯入并不意外,不过在望见那凌乱的衣着与种种痕迹后,打着火的动作顿了顿。
"做了?"
而后又叹一声。
"奴家问了傻话,你当没听见便是。"
"在说我的事之前——"
沐沐停住蹂躏自己脸皮的举动,交叠的指复在眼上,开了缝悄悄的瞄了一眼。
"了了,你脖子上那是啥?"
闻言,花了了的眼神y暗下来。
"这个?"
她扯了颈间的jg致玉环,上头悬挂的翠玉晃了晃,细细看去却是没有接缝,像是那玉雕刻来便是生在她的脖颈上。
"被狗套了个环罢。"
花了了的语气漫上某种可怕的甜腻与温柔,沐沐抖了抖肩膀。
"楼衍?怎么遇上的?"
会被这么称呼的人,只有他了。
"何止是遇上,那个狗东西。"
看起来这边也有麻烦找上门啊,沐沐默默把视线从那0露肌肤上的牙印移开。
"当年的协议,他反悔了?"
她手撑回下巴,转起桌上的玉杯。
"男人多是这样,曾经的最ai到了手中,反而对弃之不顾的恋恋不舍起来。"
凤眸轻眯,啪嚓一声,骤然的闪光伴随烟草燃烧的气味,火红在烟锅里照出浅浅的光,花了了凑过唇抿上烟嘴。
"奴家倒是看看他这次想ga0出什么鬼来。"
沐沐把打旋着的杯抓回手中,抬眼时,花了了的面目已经掩在烟雾里,寻不真切。
"不说这个了,扫兴。你那徒弟如何?没让你疼到吧?"
似是受不了越来越沈闷的气氛,也可能是被清烟舒缓了心智,她转了话题,语调随之轻松,八卦调侃的样子跟天道如出一辙。
沐沐沉默的把杯子放回原位,却是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没有什么疼。
她不得不承认,shang这档事能被人们这么津津乐道不是没有理由…
可是,前提是尊重他人意愿并且适可而止!!
"那家夥被逐出师门了,从今以后他跟我君沐颜没有半毛钱关系。"
"噗,这话你可记得当面说才有效。罢了,奴家这有几罐楼里姑娘们常备的避孕丹与滋润膏药,等会儿记得一并拿去,不然有你受得。"
花了了为她难得露出的窘迫失笑,不再逗她。
沐沐闻言表情微妙,应了。
"这几日别出房,好生待着,外头可是有狼又有虎,你现下这功力被逮了去还不连骨头都不剩。"
哈?
一个是慕容远,另一个又是谁?
接收到沐沐的疑问,花了了的笑意更浓。
"季随云。"
"……。"
哇,天要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