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整个人都臭了。他不敢靠近皇帝,只远远地跟赵淮霁说道:“我好了,走吧。”赵淮霁也是相当地嫌弃,并不等连信靠近,转身便走了。走出一段距离,赵淮霁回头问:“你腿怎么瘸了?”“哦,臣蹲太久了,腿麻了。”“为什么要蹲着?”“茅房里自然是要蹲着的,不然不是很奇怪吗?”“有人看吗?”“陛下说笑了,谁会看别人蹲茅房啊?”“所以为什么一定要蹲着……”“……”连信忽然想起,自己又不是真的在上茅房,也没有人看着他。所以他……为什么一定要蹲着呢?魏昭回到屋内,看到青瑶正一脸慌张地望着他。“阿周,这两个是什么人?他们是想绑架我来威胁你吗?”青瑶紧张地问,“他们是不是发现什么了?”魏昭笑了笑,柔声道:“不是的,他们不是坏人。阿姐,我跟你商量一件事。”他把那位季先生的话说了一遍,还把之前如何遇到的他与花魁娘子,以及后来被冯寂找上的事儿原原本本跟青瑶说了。青瑶听罢,默然半晌,道:“我愿意跟这位季先生走,我觉得他没有恶意。现在这种情况,这是最好的选择。”魏昭点头,“你若安全,我便安心了。”青瑶沉吟道:“那位花魁娘子会武功吗?”魏昭摇头,“不会……你不放心她?”青瑶道:“除了你,我对谁都不放心。防人之心不可无,我总是要多留个心眼的。阿周,你自己万事小心,那位季先生我总觉得他高深莫测的,不像他表面上那么简单。”魏昭“嗯”了一声,从怀摸出一个纸包,递给青瑶,“冯寂给的解药,你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