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不解了,他问:“为什么要笑?很好笑吗?”
“是啊很好笑呵呵,你都不知道”男人兴奋地说,那双蓝色的眼睛隐隐发着光,“你回来了你回来了那我们以前约定好的可以开始了呵呵呵呵”
这一次别想我会放过你了。
男人将宵乐抱起,强健的肌肉让宵乐的挣扎完全没有用。
“你、你要干什么呀!”宵乐慌张地叫出了声。
男人却吻了吻他的脸颊,“当然是我们说好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都不知道!你、你能不能放我下来、对不起、我、我其实是走错了、你相信我吗”宵乐情急之下完全胡言乱语,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说什么,男人的语气让他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尤其是男人听到他的话后笑容越来越大,但是完全没有回应他的意思。
到底是什么呀!为什么老是说一半!这样没头没尾的,靠猜怎么猜的出来嘛!
“你不需要知道那些”男人继续说着谜语,然后话音一转,“你只需要知道你负了我!我让我等了那么久呵呵呵绝对不会让你走的,我真的等了你太久了”
男人拉开一道暗门,宵乐这才注意到在角落里面居然有一道暗门,而里面是“刑具”。
里面的装潢让宵乐心下一惊,他从来没想过这简易的屋子里面居然别有洞天。
借着狼眼所带来的夜视,他看见这间房间里面有着许多的绳子、未燃的红色蜡烛、成堆的黑色皮带束缚带房间最里面有一些被黑布蒙住的器材,墙上还挂着一把猎枪,屋子的中央有一张双人床,看着很普通,但是宵乐不敢断言它没有危险,靠近门的地方有一个很精美的梳妆台,自带座椅,而紧挨梳妆镜的是一个看着就很危险的机床,宵乐预估那是给人躺上去的至于躺上去会发生什么他拒绝猜想。
最重要的是房间内没有窗户。
这是一间密室。
噗通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的跳动,长长的尾巴暴露了宵乐心中的害怕,它想要寻找什么抓住,但除了男人强健的手腕可以给它提供“庇护”什么也没有。尾巴不愿意缠在男人的手腕上,只好炸起毛,希望能够让男人“知难而退”。
“噗呲”男人的视觉显然很好,他看到了宵乐的虚张声势,留着胡渣的下巴忍不住在宵乐的发旋蹭了蹭。
“你还是老样子。”男人闷闷地笑了笑,然后露出那双蓝色眼睛,那双眼睛里包含了太多情绪,宵乐看不懂,他越是看越是觉得熟悉,最后无意识问出:“你是谁?”
男人愣了愣,那双宝石一样的蓝眼睛突然像被灰尘笼罩,黯淡极了。
“布兰尼。”男人回答道。
他说自己叫做布兰尼。
宵乐眨眨眼睛,对上男人的眼睛,“你也叫布兰尼?”
“呵呵看来你遇到其他布兰尼,不过这都没关系,现在是我是我!”布兰尼说。他的笑容一点有点扩大,宵乐能够感觉出那种欣喜若狂出自于内心。不过,这对于他来说,算不上好事,因为他即将被这位大布兰尼“处刑”。
宵乐想挣扎,但是作为狼人的力气居然比不上男人的臂力!
“你、你、你”宵乐急的说不出话来,男人带着他一点一点靠近机床,他拿头都能想到后面会发生什么!这下真的欲哭无泪了,没想到走个剧情,自己可能先要被做成狼皮呜呜呜他不想走剧情了,带着他的狼崽子离开这片伤心的土地!
假如他能活着出去的话宵乐咽口水,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固定好的四肢,皮草群被解开,浑身赤裸的躺在器械台上,认命的闭上眼睛,希望别太痛,也希望海棠系统能够出现将他带走。
大布兰尼嘴角还带着笑意,蓝色的眼睛在注视着宵乐雪白的肌肤后慢慢变得幽深,不急,不急,一定要让总是喜欢逃跑的妻子吃一点小小的苦头,让他可爱的身体回忆起他们在一起时候的时光。
不过,宵乐一定是误会什么了,但大布兰尼恶趣味的没有解释,他欣赏着宵乐脸上的害怕与惊恐,细密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点点泪水似乎在闪烁着细碎的光,乌黑的头发柔顺地顺着身体的曲线,高耸的雪乳依然挺立着,耳朵和尾巴一直处于炸毛状态,两条细嫩修长的腿被强行分外后依然努力地并拢想要遮挡中间肥美的蚌穴。
咕噜大布兰尼的喉结滚动着,下半身将紧身的裤子顶出一个包,他在机床上面摸到了一个按钮,然后点击了一下,按钮陷入了进去,整个机床发出轰鸣声,闭上眼睛的宵乐更加害怕起来,毛茸茸的耳朵直接耷拉在头发上,红唇也被贝齿要出殷红的色彩,从眼睛中流出的眼泪不停地下落。
要死了吗?宵乐无助地想。
他听到什么东西伸出来,还伴随着强烈的机械拼装摩擦声呜呜他还不想死
大布兰尼几乎贪婪地看着宵乐,离开我的妻子,马上就要迎来“可怕”的惩罚,真是可怜啊!然后他又按了什么,加快机械的运行速度。
机床的两个尽头都做了很多小机关,一个齿轮状毛扫从机床脚部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