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罩下的世界漆黑一片,就连光源感也捕捉不到。混蛋,干嘛一定要买质量上乘的高档货?
看不见,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深深体会到盲人的无助,他们生存在可怕的地狱。毕竟,人类对于黑暗的恐惧是最原始的本能。
此刻,修罗粗大的阳物退出口腔,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弯度略有增加的肉棒,也算粗长,但不及之前那物青筋爆怒。
“婊子,你现在吃的鸡巴是谁的?猜错可是要接受惩罚哦!”音色憨实,是肖恩的声音没错,那张嘴吐出的话语总是粗俗。
不过,口中的肉棒绝对不是肖恩的,他的不如这根‘秀气’。排除法,答案只需在白羽和丁伦两者二选一。
这很难猜,他们二位的肉棒除了色差悬殊,性状和口感都很相近,偏长,翘挺……不能乱猜,一定要谨慎,不然等待他的惩罚恒定是花样繁复的折磨。
王括一手扶住晃动的巨根,一手托住鼓涨的囊袋,朱唇开启,口腔整个包裹住肉棒的前端大半,分泌的津液和前列腺液汇聚一起,润得肉棒淫水漫溢,满口满手都是咸腥的黏腻感。
但他不觉恶心,反倒认为美味,不论白羽亦或丁伦,都具备每日被自己帅醒的资本。王括时常在想,那两个人照镜子的时候会是怎样自豪的感受?!
双唇将外皮向上拉去,用手固定,伸出舌尖舔舐包皮开口及内部嫩肉。
接着放开包皮,让它自行褪下,之后把已经濡湿的巨棒含进嘴里,设法整个吞入口腔。然而反复尝试,即便前端顶触喉头,暴露在外的半截肉根也无法容纳进去。
太长,实在太长!
干脆锁定头冠吸吮,圆润,饱满,直径与枝干并无太大出入。扬起肉棒,舔舐肥美的阴囊,双唇把两颗卵蛋整个包住,吸吮套弄,挤压刺激……怎么办?全无半点儿头绪和线索!
肉棒突然撬开齿关,全速律动,占据狭小的口腔丝毫不见怜爱之情地横冲直撞。
“呜……呜……”王括被这凶蛮霸道的鸡巴搞到崩溃,整个头部随着可怕的节拍疯狂晃动,告饶似地含糊呜咽。
显然对方不是吃斋念佛之人,反倒凌虐之意大起,双手抱住王括的脑袋按到胯前,涨到爆表的阳物次次顶入喉咙,冲进最深。渗透乌丝的手指箍紧发根,拼命撞击腰胯,彪悍的肉刃在口腔里模拟性交似地狠插狠干。
“怎么,还是猜不出吗?”金属般的声音,鼻息因愉悦的波动而产生少有的紊乱,“要放弃吗?”
“唔……修哥,换一根……一根鸡巴……换给我猜……”放弃意味什么他比谁都清楚,不行,绝对不要放弃!
那根残暴无良的肉棒终于滑出口腔,还未来得及大口换气,另一场梦魇再度袭来──
大小与之前无异的硬物捅进口中,暴行更加过甚,不入喉腔决不罢休……两根残忍的鸡巴竟然挑衅般地轮番交替,轮流摧残口腔,喘息的机会也不给。
不行了,好难受,两腮酸痛难捱,完全没了力气,这简直就是法西斯非人的虐囚待遇。
除了无法抑制的干呕和缺氧,深喉竟还隐约渗出一股血腥,再这样下去保不齐会没命的。
“恶……”王括想要挣脱,想要求饶,可是被两个恶魔牢牢制住的头部根本不再受他支配。双颊憋到通红,两行清泪唰出眼角,就连无声的啜泣都是一种奢侈。
好痛苦,好难过,如此暴虐的口交甚至影响到鼻腔的换气,那种无助和窒息好似泊在岸边濒死的鱼……
“乖乖放弃,如何?”修罗语毕,准备去下他的眼罩。
“不……”就算乱猜,还有百分之五十的胜算,没理由放弃,“……等等。”王括有气无力地说。
握住其中一根鸡巴,摸了摸茂密的耻毛,比较粗硬,“这是丁丁……”
一定没错,体毛少得可怜的白羽不会生出这种‘繁花似锦’的质感。
埋首到另一人的胯间,鼻尖轻触耻毛闻了闻,薰衣草味,像是法国冰泉……“小羽哥。”
毫无悬念,白羽精致的生活习惯考究到让人难以理解。
“不错,瞎猫碰到死耗子算你猜对了。”
什么猜的?明明就有根据,“修哥,这个东西……”王括摸着皮质眼罩牢固的金属环,哀求地道。
“还没吃晚餐吧?”
“……”
什么,是要请客吃饭吗,戴着眼罩手抓饭?
“猜对有赏,同时也是你第二轮的考试题。”修罗悠然地说,敢情他不需要像狗一样又是闻又是舔,“过来,享用你的战利品。”
王括循声爬去,确实和卑贱的家犬别无二致,爬行中的小穴暴露无遗地沐浴在另外三人的目光里。
“好甜……”
甜甜圈当然甜,不过吃起来需要倍加小心,毕竟它的位置……
修罗赤身躺在床上,两腿分开,性器上方套着一枚又大又圆的甜甜圈,双色的,粉白相间。
王括趴在修罗的两腿间,乖巧地品尝可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