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研磨乳头,两根手指顺着湿滑插进柔湿穴道里。她轻轻皱起眉,呼吸变成喘息,半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呻吟。是他在伸出微凉的手抚摸自己,他似乎永远怀着坏心眼,也许会在自己耳边轻轻地问:“霈霈,霈霈,还清醒吗?一加一等于几?还记得我是谁吗?”动作越来越快,喉咙里压抑着呻吟,床似乎也在呻吟,吱嘎声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有液体一直在流,熟悉的糜烂气味勾引她,诱惑她,她咬紧被角,那里濡湿一片,她想起曾含在嘴里的濡湿烟头。腿越夹越紧,手几乎不能动了,手指被困在软肉里蠕动,感受着紧紧的包裹、收缩。“哥嗯哥、哥”近乎呜咽的呻吟,床上的女孩——该是女人了——颤抖着,北方高空透亮的月光打下来,她叫着哥哥高潮了。离家里不远的一条胡同里有两条狗在交媾,脏腻毛发纠缠在一起,旁边就是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垃圾箱,他们从那里翻到了一点骨头,吃饱了就交欢。都是灰扑扑的毛色,这是一胎所生的两只狗。没人知道它俩是兄妹还是姐弟,没人在乎,因为是畜生。畜生自由交媾而不受道德人伦桎梏,但人不行。月光照古人,照今人,照万物,一如既往,慷慨慈悲,清亮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