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打开热恋的开关,龙和薰衣草整日黏黏糊糊地贴在一起。有时他们在暖和的日光下共同欣赏春天的繁花,龙张开翅膀,为伴侣遮挡耀目的太阳;有时秋雨来了,他们躲在山洞里赖床不起,薰衣草百无聊赖地拨动巨龙的爪子,仰起小脸,光裸的小腿一翘一翘。
好景不长。春风般温柔的时光不会永久持续。千年一度的天劫即将来临,这是妖族成长的必经之路。渡劫成功会使妖变得更强大,失败则会使他们失去一切。
就算成功,也并非不需要付出代价。实力越强的妖,性情会越冷,天性中的暖色调逐渐被剥除了。
“我会忘记你的。趁现在分开会比较好。”紫萝懒洋洋地趴在巨龙身上,打了个困倦的呵欠。
“忘记是暂时的。历劫结束就会想起来了。”蓝泽帮他调整了下姿势,让他趴得更为舒服。
“历劫结束么?或许会想起来,但是喜欢的心情会褪色的。”
“不会的,不会褪色。”
“那么,假如失忆期间喜欢上了其他……”
“不会。”巨龙捂住小薰衣草的嘴巴,“无论你转世成什么样子、有没有记忆,我都会在你身边,不会给你爱上其他家伙的机会。”
“嗯嗯。”紫萝敷衍地点点头,“但是我们岁数相仿,你也要渡劫的,失忆的你能做到一直跟着我吗?”他的手被抓住了,被蓝泽紧紧地抓在掌心。
“可以。”蓝泽给出了坚定的回答,“追寻伴侣的踪迹是龙的本能。我不会跟丢的。”
这句诺言,便是故事的。辗转多世的妖精恋曲开启了。
被飘渺雾霭笼罩的孤独岛屿静候着主人们的归来,没有人烟,与世隔绝,宛如一颗遗失的明珠,周围是幽深的海水。
岛的两位主人进入了轮回,开始一世又一世的相遇,然后一次又一次被死亡分离。
转世的紫萝经常会梦到从前,梦到自己和龙的过往,每每从梦中醒来,心头都泛起奇妙的失真感。那是前世吗?亦或是一场单纯的迷离之梦呢?他不知道。
他问了龙,每一次都问。
脑袋一根筋的龙不会做梦,也不会像他那样多想。龙说,现在就是现在,喜欢就是喜欢,关于“从前”的错乱的梦不过是欺骗大脑的谎言。
梦境终会结束。天色朦朦发亮,睁开眼睛便会迎来现实。
“万一,我是说万一哦,那场梦是真的呢?”随着转世的进行,梦的内容愈发纷乱复杂,紫萝也越来越难以被说服。
他闹别扭,远远地躲开龙妖,不想按着梦的轨迹行走,不想被既定的宿命掌控。
龙每一次都会找过来,软磨硬泡,缠着他不愿放手。
“龙先生是麻烦的兽妖。一旦被你缠上,就别想有自己的空间了。”热爱自由的薰衣草精有点不满,絮絮叨叨说出的抱怨却被龙用嘴巴吞掉了。
这一世他们也遇到了彼此。
这一世他们也恋爱了。
龙的诺言,出口必然成真。
紫萝是只花妖,葡萄花长成的妖精。这种花细细小小,颜色不鲜艳,不声不响地藏在层层叠叠的绿叶之间,不仔细看就很难看见。
花是雌雄同蕊,细长的雄蕊顶端带有黄色的花药。每年春天,花药产生花粉,被风吹落在雌蕊上,就会结出累累的果实。
在开启灵智前,紫萝结过几次果。但在妖力渐长、修出人形后,他却被一只不讲理的兽妖霸占了。兽妖不许他完成自花授粉的过程,非要帮他一把。
“谁需要你帮忙啊?我从前都是自行结果的。”又一年春天来到,受到天性的影响,最近的紫萝浑身散发着欲求不满的气息,想做点色色的事,被兽妖阻止就变得十分烦躁。
他瘫软在床上,哼哼唧唧地低叫。兽妖蓝泽用长舌头舔他的脸,顺着脖子舔下去,舔过平坦的胸口,舌尖卷起乳头,厚重的嘴唇吮了两口,把粉嫩的尖尖吮得又红又肿。
“哈啊……”一声轻喘,紫萝蜷成一团,脸颊浮现情欲的红晕。他的上衣被剥开了,露出雪白泛红的胸脯,穿戴整齐的下半身则浸出湿润的水色。
——他被舔硬了,玉茎高高翘起,与此同时下方的小花也流出了汁水,变得湿漉漉的。从未体验过的难受令他红着脸呻吟不止,“别碰我……啊……谁准你上我的床了……”
“帮你度过发情期,阿萝。”蓝泽理直气壮地继续往下舔,舔弄花妖薄而流畅的腹肌,隔着肚皮压迫躁动的子宫所处的位置。
年轻俊美的花妖咬着唇,腿根颤抖着,花穴不住渗出粘稠的液体,把裤子染透了。他不自觉地将双腿分开,又将手伸进裤裆,对准勃起的玉茎又揉又搓地自慰。
兽妖捉住了他的手,舔进皱皱巴巴的裤子,舌尖探入流水的花穴胡乱翻搅一通,把深陷发情状态的花妖舔爽了。
“嗯嗯~好深~好粗的舌头、哈啊~~”紫萝半闭眼睛,喘着气,嘴角流出黏答答的口水,整只妖狼狈得一塌糊涂,“那里不行……太深了……手指没碰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