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咱们队伍里还有毒贩的眼线?被收买的警察?!越想越心惊,就在沈秋开始怀疑自己这辈子到底有没有重生在祖国妈妈怀抱里的时候,就见前面一个坐在桌上的小警察吭哧吭哧的跳下来,战战兢兢的举起手里的手机,把手机壳拆开拿出了个什么东西冲着天空一举,闭上眼睛跟赴死刑一样。“队长我错了,我有罪!我以后再也不在出任务的路上说任务轻松了!是我冒犯了祖师爷,我这就给祖师爷鞠一躬!”说着,将手里的东西正对关羽的方向,再九十度一个标标准准的鞠躬。松鼠球定睛一看,只见小警察手里赫然是个卡片,卡片正中央是一个穿着清朝服饰的五旬老翁,蓄着胡子,眼睛炯炯有神的正视着前方。再看那人两边,duangduang的写着几个大字。禁毒祖师爷,林则徐!沈秋:……松鼠球的表情从(ΩДΩ)变成了=-=。你们缉毒大队……真会玩。呵,呵呵。无人关注松鼠球的小无语,小警察的坦白立马引来同事们的控诉。大路一拍桌子,满脸愤愤:“原来就是你小子得罪了祖师爷!供香!必须供香!”“没错!这个月祖师爷的香都得你来供!还得补充点贡品,必须让咱们祖师爷吃高兴了!”同事们七嘴八舌,小警察连连求饶。沈秋从无语看到极度无语。关羽咳嗽一声,终于出手了。“咳咳,好了好了了,不要浪费时间了。”沈秋以为他会直接进入案件。结果关大队长一脸严肃的说:“小刘啊,鉴于你对咱们祖师爷的冒犯,从今天开始你的夜宵变成素包子。”小警察欲哭无泪,颤颤巍巍的坐下了。沈秋:……沈秋仿佛回到了还在警校的时候,一入学就被班长强行塞了林则徐两张小卡,还要求他必须塞进手机壳里。刑侦信宋慈,缉毒信林则徐,这十一字真言还真是牢牢贴在了每个刑侦、缉毒警察的脑门上。不过玩归玩闹归闹,活跃一下气氛可以,大家也不会真的就把今天的任务失败归咎到对祖师爷的冒犯上。所谓的十一字真言,也不过就是某种调侃和安慰。破案,到底还是靠的警察本身。关羽敲敲白板,一秒进入状态。大家先集中讨论了下目前各自手里的线索,再试图将徐国红,中年男人,和摊主三人中间的社会关系联系起来。但这三人……就没有一点能联系上的,除了摊主和中年男人的买卖关系,徐国红和这两人都不认识。
“摊主和徐国红都在同一条夜市街,难道就没见过面?”关羽在这两人的名字旁边画了个圈。彭婉摇头,“徐国红一直负责的是夜市街北边的几个垃圾桶,而摊主在靠南的方向,虽然距离不远,但还真就没见过。”这就奇了怪了。“垃圾桶带回来的毒品呢,查看了吗?”“看了,就是冰毒,虽然包裹的严实,看起来也很重,但实际上只有不到一公斤。”线索又进入了死胡同。沈秋听完了整个案情会,心里总有股不得劲的感觉。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这三个人看上去好像就是碰巧,巧合的被警察一起带进来。但有些巧合总会给人一种背脊发凉的感觉。现在这三人给沈秋的就是这种感觉,他不能肯定这三人一定有问题。但包裹严实却只有一点的毒品,以及被浸泡过毒品的衣服,更像是一种转移视线的方法。将警方的视线转移到这些东西上,再以别的方式进行交易!松鼠球猛地从帽子上跳出来,跳到关羽的肩膀。嘴里「叽叽」个不停。关羽被他吸引,不解的看向他。触碰到男人疑惑的视线,刚刚还滔滔不绝的松鼠球立马就焉了。忘了,人鼠语言不通。他哀伤的叹了口气,就连关羽让他把他送回宿舍都懒得挣扎了。也不知道关羽接下来是个什么打算,他感觉夜市那边还没完。如果继续盯梢说不定能盯出些什么。心里装着事,沈秋都没怎么睡好,回到窝里趴了会儿就天亮了,开始眼巴巴的等着再出任务。警鼠是缉毒队的私有训练鼠,所以是直接住在市公安局靠近缉毒队的空房间的,负责喂食的也是先前训练他们的训犬员。是的,就是从训犬基地借调过来的训犬员。训犬员接连过来好几趟都发现松鼠球焉了吧唧的,还以为他生病了,正琢磨着要不叫个兽医来看看,大路从外头跑进来。“球球、虎子……出任务了!”大路震声一喊,刚刚还焉巴的松鼠球立马爬起来,大尾巴直接抖开了,看的训犬员一脸发懵。“不是,球球你没生病啊?”松鼠球冲他叽叽叽。怎么就没生病了!相思病懂不懂!他生的那是对工作的相思病!叽咕完跳上大路的肩膀兴冲冲跑了。等看见关羽得知今天的任务依旧是盯梢夜市后他松了口气,在路上从其他警察口中得知,关羽在早上也怀疑毒贩在声东击西后,松鼠球给了关羽一个爱的大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