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敢动,只能无助地摇头。
李今呈在手机上点了一下,一股电流抵着脆弱的敏感点释放出来,且一直在持续,刺激性不亚于就像是鞭子直接抽在神经上,安陶疼得哆嗦,性欲确实被压下去几分。
“过来。”李今呈命令着,“不然就继续。”
过多的刺激快要让安陶失去思考能力,但听话已经快成为一种本能,他颤抖着爬过去,五米不到的距离他却爬了几分钟,电流在肠道内壁尽情肆虐横行,让人浑身发抖。
爬过去之后让人头皮发麻的电流终于停了,李今呈牵着安陶的手放到后面,按摩棒上有两个小按钮,他把安陶的手指放到其中一个上面,道:“这是电击的键,别按错了。”
安陶懵懵懂懂地抬头看过去,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原本混沌的神智都清醒了几分。
这是让他自己电自己的意思吗,为什么要让他自己来?如果他控制不住怎么办?
要疯了。
李今呈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镜子,落地镜清晰映出他的身影,舌头上黑色的夹子极为显眼,口水汇成一线落在地上。
膝盖分开双手背在身后,衬衫下摆并没有遮住多少隐私部位,镜子里依旧能看到性器的青筋一下下地跳动,顶端吐着水,看起来放浪又淫荡。
安陶有些难堪,注意力却又被后穴里那根东西的强烈震动唤回,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把手往哪儿放,往前往后都是难受,堵哪儿都不对。
还没消退的情欲又被勾起,安陶甚至想自暴自弃射了算了,可真到了欲望登顶的时候,他还是按了按钮,亲手给自己施加一场酷刑。
电击之后,又是无休止的震动,安陶痛苦地蜷起身子,可他的主人掐着他的脖子强迫他抬头看着镜子里淫荡的自己。
欲求不满的自己和冷静自持的主人在镜子里形成鲜明对比,安陶唾弃自己的下贱,又忍不住紧盯着镜子。
他按着电击键,试图让自己别迷失在欲海里,后面却突然一空,李今呈把按摩棒抽出来,大手覆在性器的顶端,指腹不断摩挲着。
长时间的刺激下龟头敏感得不行,但被手指堵着无法释放,安陶的手抓着李今呈的胳膊,拼命摇头无声祈求着,李今呈把他拽起来,手在安陶的性器上撸动几下,安陶痉挛着,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在镜子上。
安陶急促地喘息着,李今呈揽着他的腰,免得他摔到地上,又伸手把夹子一个一个取下来。
夹子虽然被取下,但麻木的舌头依旧吐在外面,安陶眼神迷离,丝毫没有意识到现在自己的表情有多骚。
等高潮的余韵过去,安陶就被按到镜子上,李今呈把他的脑袋按在镜子上:“舔干净。”
安陶无力地挣扎了一下:“不要。”
他能接受给李今呈舔,也能吃得下他的东西,但舔自己的算什么,他也没这么饥不择食。
可李今呈不给他反抗的余地:“舔。”
安陶意思地挣扎了一下,还是屈服于李今呈的淫威,盯着镜子看了一会儿,认命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镜子上的精液。
他和镜子里的自己四目相对,粉色的舌尖和白色的精液混成淫乱又荒唐的画面,让人无法直视。
安陶逃避似的抬起头,却又被按回去,他的主子在这种时候从来不会心软,屁股上忽然挨了两巴掌,他听见拉链拉开的声音,然后身体再一次被填满。
只不过这次是有温度的。
他撑着镜子,刚射过精的性器在身后的刺激里又一次抬头,安陶说不出是羞耻更多还是快感更多,他已经盖好,金额单位以亿开始,以分结束。
原来不是好聚也可以好散,真难得啊。
安陶莫名想笑,可能是李今呈的退让又勾起了他那股不知死活的嚣张,他曲起手指在支票上弹了一下,“都填9的话那不就是十个亿?”
虽然能猜到安陶的选择,但看到安陶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李今呈还是微眯了下眼,心里升腾起一股暴虐的戾气。
宠物野性难驯,想离家出走,就该把它关进笼子里,关到它再也没有这些心思为止。
但不行,安陶是人。
“可以。”李今呈移开目光,语气冷淡,“算我对你的补偿。”
安陶再一次被刷新了对金钱的认知。
他不知道李今呈有多少钱,可能几十亿几百亿几千亿,但安陶想,他发了三千块工资的时候也舍不得给何时月买杯十块钱的奶茶,这么类比一下,李今呈对他还真大方。
安陶感慨:“真没想到我还有这么值钱的时候,做梦似的,还是说遇见你这件事本身就是我在做梦?”
他也没客气,转身拿了支笔,问他身边这个搞房产的老板:“那京都四环内的房子全款大概多少钱?”
李今呈思忖一瞬,“有些是不对外出售的,以你能看到的房源来说,算上装修大概七个亿。”
安陶沉默了下,这他妈是要去买御书房养心殿吗?一环也是四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