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肯定会立马去死!
为了自己的小命,她果断转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至于芸娘今晚会经历些什么,她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无论怎样,那都是她自己造的孽,受苦也是应该的。
只是今晚过后,她怕是要失去芸娘这员大将了。
唉~想想就心痛啊,她的钱都要飞走了!
一下子,桑妈妈回房的脚步都沉重了不少。
再加上额头的伤,她现在身心俱疲,整个人仿若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头耷脑的。
……
霍瑄从跨进房门那刻起,内心的燥郁就开始不断累积。
直到看见琴椅周围散落的衣物后,他脑中紧绷的那根弦终于达到了临界点,不声不响地绷断了。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霍瑄眼睛尖,随便一扫就瞧见了椅凳及地面尚未干涸的淫液。
他深吸口气,收回目光,抿唇继续向内走去,眼底掀起恐怖的墨浪,只等见到人便能发起强攻。
霍瑄这头已整装待发,芸娘和苏珃那边才准备挺身入穴。
几刻钟前,苏珃说出那句“脏了”后,看到的并不是他以为的,诚惶诚恐的芸娘,而是一个满不在乎,甚至嚣张肆意的芸娘。
那一刻,他内心中对她的掌控欲便在无形中又加重了几分。
看来,他的小芸奴是真的变了啊,比以前大胆了,有趣了,却也不听话了。
敢当着他的面认可与其他男人的关系,呵,真是得好好调教一番了。
他盯着芸娘仔仔细细瞧了一番,随后抱起人直奔内卧。
对于芸娘凑到耳边说的那句会让他满意的话,苏珃不置可否。
就算芸娘做不到,他也会帮她做到的。
走至床前,苏珃迅速弯腰,一把将芸娘轻扔进床榻里。
他则俯身,双手分别支在身下人的肩头两侧,“芸奴喜欢梅花味的香膏是吗?”
芸娘被摔得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还晕乎乎的,听见问话,她本能地点头回应。
“是哩,苏香师刚刚带过来的那款,就很好闻。”
“那芸奴躺好了,大人我亲自帮你擦香。”
“什么?”芸娘不太理解他说的话。
什么擦香?擦什么香?往哪擦香?这人睡个女人都这么讲究?
她的目光追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身,看到他拿起了刚刚自己随手放在床上的那款梅花香膏。
一打开,淡雅的香味便开始在房间中扩散,芸娘下意识吸了口,啊~还是那么好闻!
苏珃伸手在里面旋出一小团膏体,还不待芸娘反应过来,就掰开了她原本闭合曲起的双腿。
这下,芸娘就算反应再迟钝,也明白了他要给哪里擦香。
“香师大人真是好雅兴啊,就连这种事,都比旁人细致得多。”
芸娘自觉张开双腿,将自己泥泞的腿心送往苏珃面前。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紧急闭起幽门,“大人,您这香……对身体可有害?”
苏珃的手都快抵达终点了,却被女子用腿夹了个措手不及。
他停顿一瞬,再次掰开阻碍,前往目的地,“芸奴的胆子变大了不少。”
话落,他修长的两指直接闯入私户,吓得户主赶忙往回缩,“哼嗯~”。
“放松点,别夹,这香对你可是大有益处的。”苏珃动动手指,在里面抠了抠,引得芸娘再次哼吟。
“有,有何,哈啊……好处?”芸娘追问。
她想苏珃对自己应是存了些气的,所以插穴的动作才这么不温柔,导致她连一句话都说得磕磕绊绊的。
对此苏珃并未正面回答,“芸奴待会儿慢慢体会,自会知晓。”
他仍旧玩着芸娘的嫩穴,另一只稍显无聊的手则伸向胸前的高耸,上下同时出动,玩弄着他的芸奴。
且芸娘猜得没错,他确实有惩罚她的意味。
两指进进出出全随自己心意,动一会儿还要歇一下,埋在里面扣扣挖挖的,把嫩肉玩了个遍。
偶尔,他也会偶遇敏感点,匆匆撩拨几次,得了芸娘的撒娇后,他才下狠手重点关照,同时还将另一只手伸进芸娘嘴中。
“含住,舔!”他不准芸娘放肆淫叫,要她给自己舔手指,却又恶趣味地夹住舌头把玩。
芸娘的小舌无力抵抗,嘴巴也没能含住,任他时不时捞出软舌,越玩越带劲。
不多时,她的嘴角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流出涎液,眼泪也夺眶而出,苏珃插得她简直要爽死了!
高潮近在咫尺,苏珃却骤然停止,再次改为慢悠悠的插入抽出。
此时的芸娘才终于理解了当初被自己玩弄的季川,这感觉当真是折磨人。
但她又与季川有所不同,她的身体太过敏感了,就算苏珃转猛攻为慢玩,她也没能顶过三次,抖着身子就喷了出来。
“唔嗯!”她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