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遥相邀,约她到桃夭舍一叙,说是有要紧的事,对于这个大弟子,明卿觉得他不会做没有分寸的事。
再加上,桑泽这几日老缠着她,撩拨后她难以自控,弄得这孩子老要昏睡,修为是涨了好几阶,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明卿犹豫,要不要将中药之事告知大弟子,在桑泽挽留不成,略显幽怨的眼神下,毅然赴约。
百年桃树花开不败,片片花瓣飞舞,即墨遥一袭白衣站做在树下,遮目的白绫为他添了几分残缺的凄美,好在修仙者目不能视,但有神识,见到明卿来了起身相迎。
“不必客套,若有要事便说吧。”
明卿的冷淡丝毫不影响即墨遥,他请明卿坐下,自己坐在对面,为明卿斟茶。
青色的茶杯配今年的新茶,还能赏花,这个徒弟倒是雅致,明卿毫无防备饮下。
“师尊,徒儿的确有要事相商,只不过怕师尊听了不高兴。”
“但说无妨。”
明卿只觉这茶水清甜,又倒一杯,小口酌饮。
见明卿没有喜欢,即墨遥浅浅一笑。
“师尊收了我如何。”
明卿差点捏碎了茶杯,重新审视这个徒弟。
即墨遥毫不动摇的对上明卿,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你在说什么!”
“师尊生气了吗?为何,这一切都是因为师尊。”
即墨遥缓缓说道,此刻,明卿也发现了不对劲,她竟然动弹不得。
“师尊现在的修为连金丹都勉强,更别提徒儿特意为师尊调制的东西。”
即墨遥起身,慢慢靠近明卿,在她面前跪下,勾起一缕青丝嗅了嗅。
明卿只能靠后,身后这棵桃树也变得灼热起来。
“住手!”
即墨遥轻笑,对着一缕青丝爱不释手。
“都怪师尊太不小心了,桃夭舍由我负责多年,每一处的布置我都一清二楚,移动分毫,我都会知晓,何况是师尊动过的。”
“其实,师尊要是再关注我一些,就不会如此大意了,不是吗!”
即墨遥覆上明卿的锁骨,慢慢向下,胸部细腰到下腹,再到某物。
他离明卿很近,明卿能看见他的微蹙的眉峰,因为紧张而发干的唇。
“即墨遥,你怎么了?”
她还是不想相信,三个徒弟都是如此。
即墨遥回:“应当是欣喜若狂,喜不自胜。”
明卿不解其意。
他接着说:“师尊,我肖想这天好久了,从很久以前开始。”
“什么时候?”
明卿这下真的有些发怒。
“大概是……拜师后的第三年,我发现师尊有些不同,但我喜欢师尊,所以师尊怎么样都无所谓。”
“师尊,我洗干净了,放心,我会比他们要舒服。”
说着,他撩开衣服,露出白嫩修长的腿,跨坐在明卿身上。
很久以前,他看到那些话本,只觉得恶心。
后来,他发现,他看见师尊,总会有异样的意动,无论如何,亲密的事只想和师尊做,当发现师尊独特之处时,他还暗自窃喜,师尊的秘密只有他一人知晓。
“师尊,你喜欢什么姿势?是……还是……要不一个一个来。”
即墨遥转过身,从矮桌里掏出十几本话本,一眼就能看出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明卿冷冷盯着他,还没说话,唇瓣微动,即墨遥捏住她的下巴,指腹柔柔按过她唇。
“师尊,他们没有吻过你!”
说完,他又笑了。
“我的师弟们都有些蠢笨,伺候不好师尊,师尊,你放心,徒儿日日夜夜都在肖想,就算初次,也定会让师尊舒服,让师尊刮目相看。”
白绫遮目,但他的境界有何须单靠一双眼来视物。
先是小啄,轻轻相触,再用些力吻,如此近的气息,让他愈发口干舌燥,即墨遥心里道,师尊莫急。
随即撬开软唇贝齿,津水交融,挑起小舌拨弄、交叠,大手已然扣在明卿耳后,护着后发,又让她抬头深深吻入。
有些难言的水声响起,明卿微阖双目,可以清楚了解到即墨遥的情绪,本来还能克制,现在仿佛醉了,吻得意乱情迷,唇角控制不住地溢出津液,有他的也有自己的。
他刚才那番话着实不虚,比另外两个舒服多了,别有一番滋味。
明卿唇舌微动,这份细微,让即墨遥激动起来,软舌交叠、共舞,再微微分离,更加激烈的纠缠……
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紧紧扣住,指缝间是即墨遥微冷的温度。
慢慢地,即墨遥感受到下体的变化,他满意极了,时不时蹭蹭,还要用些力压一压,他酡红了两颊,唇齿分离,有几缕银丝坠落,落在二人之间,有些隐入衣物,有些隐没青丝。
即墨遥按住明卿下身,一边揉一边温声道:“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