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好像没听见似的只顾哄孩子,恼怒地凶桓稚道:“你跟俺的娃计较个莫斯,他拿你个东西又莫斯你了?”
她打孩子屁股,骂骂咧咧地要他交出拿走的东西。
“死娃,我当初要是莫生你,现在过的莫可能这么苦!”
桓稚看女人打孩子也看得很爽,他微微勾唇一笑,女人愣了一秒,桓稚看到她心里的欲望伸到他的脸侧,他还是没忍住看人心。
裴焕枝认可他的外貌来着,那女人有一瞬间对他的外表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情绪,就好像想草他似的。
唉,裴焕枝都说他好看,俊得心慌。总之裴焕枝心里是这个意思,那对他有欲望想草他,也是人之常情。
桓稚微微偏头一躲,幅度并不大,碧色眸中浮现笑意,这种欲望一点也不恶心。
他微笑着对女人说:“我不要那个东西,我要腊梅种子,不给……”
他含蓄地道:“后果自负。”
这是碰见了无赖,女人不听拉着孩子要走,她也无赖起来。
太含蓄了么?
“老子管你!娃,俺们走咧!”女人安慰着孩子,拉着孩子要离开自己的家,她口音奇怪,桓稚勉强能听懂。
果然太含蓄了,魔种初次做蛇,他还不懂如何与人相处,他一个闪身到了女人面前,想也不想就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比裴焕枝丑千万倍。
“喂,腊梅种子值几钱,在哪里买?”
魔种终于没有耐心了,他碧眸如蛇般阴冷地盯视着女人,在做蛇这方面他天赋异禀。
女人吓得嘴唇颤抖,两腿不停打战,孩子也哇哇大哭起来。
他身上的邪祟也慢慢过渡到他们身上,桓稚不控制,他们说不定哪一天就横死街头无人收尸。
他快速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女人回答他就考虑考虑,管一管她身上的邪祟。
“腊梅种子值几钱,带我买,不然我就草翻你然后……”
他瞪大眼睛,凶狠道:“杀了你哦。”
“娘子,娘子,卧槽……”男人拿着菜刀冲出来又吓得连滚带爬在地上沾泥土。
女人吓昏过去,孩子大哭着,男人在地上爬,桓稚看着这一切,心里特别爽,他是天生的坏人,他喜欢干坏事。
“报,报官……”
“啊,你也想被我草翻,先草后杀?”他念草字永远是二声不是四声,不同的发音太麻烦了,反正这群人类能听懂他的意思。
他草人技术好像不太行,他就没草过,改天找裴焕枝学一学,他懂了就学得很快。
他虚空一抓,眼神恐怖地盯着将要缠上三人的邪祟,一字一顿:“你们,都给我死。”
邪祟吓得重新缩回他身上,魔种迷糊,分不清邪祟和人类的区别,对他来说这些同时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分别。
总是有人要区别这些,他们要找到立足的理由,不允许能够伤害他们的东西存在,于是将这些东西称之为邪祟,魔种,妖怪,山精……
不是人的东西,就是异类,要一一铲除,花圃里一块地只能长一样的花,不允许有杂草。
裴焕枝的徒弟们百花齐放,有人有妖也偷偷收魔做徒弟,桓稚叫裴焕枝师祖,桓锦是他师尊,桓锦真正教他的东西没多少,真正教了他有用的东西的,是裴焕枝。
师祖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身为异类该如何开开心心地在这个全是普通人类的世界生存下去。
首先,让他不爽的东西,他就把他们全草翻。
比如他身上的邪祟,他早晚要去求佛把这些都除掉,他要去泡莲池,看看他到底会不会死在那里。
哈,假如死不掉,佛无能,谁也不能阻止他草桓锦了。
但是现在紧要的是找腊梅种子,桓稚一路走得都心累了,他明白心累是什么玩意儿了,全身无力,搞得他坚定的想去佛门找死的理想都松动了。
好累,直接把他们都杀了吧。
桓稚身上的邪祟蠢蠢欲动,他又重复一遍,“腊梅种子值几钱?”
累得多余的话都懒得说了。
“大侠饶命,饶命!卧槽,贱,贱内不懂事……小的,小的知道,小的带您去买。”男人磕头,长得颇为白净好看,粗布麻衣,背上背着柄剑。
桓稚默默扭过了头,他果然没法理解人类,总之女人身上的欲望落到了男人身上,读着……啊,好脏啊。
女人看着桓稚的脸一瞬间想草他,她看见男人,绝望的眼里便有了光,欲望瞬间大盛,“死鬼,你莫去,你被他杀了留下俺娘俩儿怎么活!”
女人哭得烦,女人只是一瞬间想草他,女人无时无刻不想跟她的男人,她的丈夫草来草去,就那么幸福地过一辈子。
人类真是太脏了,这也能称为幸福?好吧,这就是他们认为的幸福。
“卧槽,大侠,饶命,饶过她们吧!小的带你去买,小的带你去找花铺张!”男人开始掏出自己为数不多的银子铜板捏在手里,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