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我不要,不要做了,你快射,晗熙哥哥快射!”
蒋晗熙额角的青筋狂跳不止。若眼前的,不是自己爱得要死要活的心肝宝贝儿,他一准儿骂娘。
竭力按捺住强行捅入的衝动,柔声安抚她,“桢桢,乖,别闹,放松一些,让我进去。我爱你,晗熙哥哥爱你……”
他在半空中悬着,又爽又急,又爱又恨,一股子酥麻劲儿“嘶拉嘶拉”自尾龙骨直窜上头顶,心痒似万蚁噬啮一般。将膝盖顶进维桢两腿之间,钳住一隻乱蹬乱踢的白腿儿。
但见那秀户玉门已扯作一线,周围单薄的皮肤绷得透明,微血管沁出红痕点点,艰难地吞含着自己的巨物,进不得,退不得,外翻出一点儿湿润的艳肉,微微地收缩着,形境淫滟之极。登时烧得两眼猩红,不管三七二十一,彪悍的身躯一压,打桩般往下狠戳,尽根没底,将纯洁幼小的花谷强行占为己有。
刹那间被塞得瓷瓷实实,皮开肉绽似的剧痛,维桢凄悷地尖叫起来。
蒋晗熙爽得头脑一片白芒,下意识地耸动胯部,狂抽紧送,还没回过神来,已捅进捅出了近百个来回。
维桢下身被搅绞得火燎燎地疼,小腹被撞得不断地往外鼓突,有种要被捅穿的恐怖错觉。她又难受又害怕,徒劳地踢了踢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半点撼动不了,忍不住哀哀掩泣。
朦胧的视线透过指缝,投在高耸的屋顶上。
泪汪汪的眼眸越睁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