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小东西,我不生气。伸手扣住维桢试图躲闪的脸,哑声道:乖,让我看看。
看?看什么?维桢惊疑不定。
伊丽亚利捏她下巴的手微微使劲,维桢被迫张开嘴,伊丽亚利被蛊惑似的低下头去,细看藏于深处的一点粉红娇舌。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欲再伸指入内,却见维桢目光微亮。伊丽亚利倏的头皮一麻,后背根根汗毛倒竖,耳畔有破空之声,一股凌厉的劲风挟裹着令人胆寒的力量袭来。
维桢就在身前,伊丽亚利不敢躲闪,唯恐波及到她,只得转身抡臂,与后面的攻击直直撞上。两拳相接,剧烈尖锐的疼痛自右手手腕一路蔓延至半个身体,令人牙碜的骨折声响起,伊丽亚利整根右臂以扭曲的姿态垂下。
伊丽亚利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抬脚冲来人踢去。
沈飞拽住他的脚踝,一扬手把人掀翻,疾如闪电般攫紧他的后颈椎,将伊丽亚利重重摁倒在地。
脊椎骨被锁住,伊丽亚利上半身无法动弹,脚下蹬起暴踢。
沈飞冷笑一声,擒住他的脚腕往后反折骨节分明的右手,每一根手指都修长白皙,美不可言。费尔南多家引以为傲的少狼主,强度已超越游钛合金的腿骨,在他手中简直成了枯株朽木。
骨头折断的声音刺进耳膜,让人毛骨悚然。
冷汗从伊丽亚利的额头流入眼角,他眨了眨眼,仍旧半声不响。沈飞又慢条斯理地握住另一只脚腕。
这时维桢颤声道:沈飞,你,你别他其实,其实并没有韩弗理见维桢以肘支地想站起来,忙不迭地将人扶住。
沈飞顿了顿,松开了手,慢慢笑道:好,我什么都听桢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