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少将军折煞老夫了,我不过一届罪臣,又怎能指挥云家军呢?”“姚将军谦虚了,”云守边夸奖道:“家父曾经和我分析过您指挥的战役,我没有什么经验,还需要听您用兵才行,也是最近匈奴犯边,无将可来,只能麻烦您受累了。”“云将军只是觉得区区山匪,少将军您就可以解决,也是您客气,反而说要听我的,少将军真是说笑了,我可是出了名了打仗全靠一身武力,哪里还有什么指挥能力值得分析的?”姚万里推辞。“您实在是过谦了,既然姚将军您固守身份不肯指挥,那我也只能腆颜说出我的计划,还要麻烦前辈们指正了。”话说道这里,云守边终于拿出了自己的方案。不仅姚万里,就是姚寅姚辰等人都松了口气:妈呀,云少将军一个武将,磨磨唧唧的样子和文臣一模一样,云家军不会都是这种风格吧?和姜国公好不一样啊!姚万里:差点就想不出推辞的词了,再来个什么三请三让,老子的汗都要出来了!
进入正题之后,总算是到了姚万里等人的快乐老家,大家认真听着云守边的兵力布置。“山林剿匪作战,最忌讳山匪藏入山林,所以我们要对匪寨形成一个包围圈,在夺下山寨之后要进行搜山,防止匪徒逃窜之后再行集结……”云守边分析着,指着自己带来的简略地图:“所以我计划在这里、这里与这里分别安插一只队伍,同时主力分两路,从正面和背面绕路包抄,开启对山寨的总攻。”看到云守边的分析,巡检连连点头:“少将军考虑的全面。”云守边的安排很合理,姚万里等姚家人都没有意见,张阿大更是知道自己战略素养全屋最差,干脆不发言。云守边说完安排之后,才提出了目前的困难:“因为山脉辽阔,我们的人手还是略显不足,可能会有漏网之鱼,如果能将山寨的位置确定地更加具体一点就好了。”提到这个话题,一直没敢说话的张阿大来劲了:“实不相瞒,少将军您来之前,我们还商量派人去探查山寨的情况,姚将军的孙子提了个好建议,在豪家商号的帮助下,我们说动了一名大夫假装游医,带着学徒进山采药,探听山寨的情况。”“好办法!大夫进山寨,一般都能保住性命!”云守边一眼就看出了这个法子的精妙之处,连连问姚万里:“不知道是姚将军哪位孙子想出来的办法?可否让守边一见?”“他一黄口小儿,不过是歪打正着罢了。”姚万里连忙说道。“姚公谦虚了,想必是家学渊源……”云守边连连夸赞,屋里再次开启了夸夸社交模式。“嘿!小子,这办法是你想出来的吗?”屋里的武将多半耳聪目明,听到了窗外一个小声声音问出来的问题。“嘘!”姚芹连忙竖起手指放在嘴前。姚芹试图亡羊补牢,但是事实上为时已晚,屋里的武将们放轻了脚步走到窗前,一把打开了窗户。窗户一开,趴在窗户缝偷看屋里情况的两小孩被抓个正着。姚芹无奈的看了小孩一样:这可真是猪队友啊!哪有偷听海说话的,生怕人家不知道吗?!怎么连点偷听的经验都没有?姚芹无奈打算迎接家人爱的铁拳时,听到云守边气沉丹田的怒吼:“云破军!你怎么在这里?!”那嗓门大地姚万里都抖了抖,一时之间忘了吼偷听的姚芹。云守边一把拎起云破军:“你怎么过来的?”云破军讨好地笑:“哥你不是带了马车吗?”“我那马车都是运粮草的?”而且都还在路上走着,估摸着今晚才能到呢,云守边不解:“你就是藏在粮草里面,也不可能跟我差不多时候来这里?”云守边可是率先骑马来找巡检等人通气了解情况的。藏在粮草里过来的云破军说道:“我才不会告诉你我的秘密,不然你肯定会有防范了!哥,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咱们别关注我怎么过来的,大夫要学徒上山,你看我行不行?”姚芹立马瞪大了眼睛:我以为你是和我一起偷听的小伙伴,结果你居然是和我抢着当药童学徒的对手?!辛辛苦苦打好地基,回头一看却被偷家。横批:还讲不讲武德了啊!“你们两怎么凑到一起了?”知道和姚芹在一起的男孩子时云将军的小儿子,姚万里乐了。姚芹表情哀怨:“我就是想听听你们打算怎么进攻,结果这娃偷偷摸摸地也过来了,过来了他还不知道安静,还发出声音,害我也被发现了。”“你这小娃娃,还说人家是娃娃!”巡检是知道姚芹和云破军的年纪的:“按照年纪,他可是和你一样大。”姚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用手从自己头顶向下比到了云破军的头顶。在场所有人都看懂了姚芹的意识。“扑哧!”其他人都忍着,只有云守边笑出了声。云破军也是六岁的小孩了,哪里不懂姚芹的意识,气成河豚,命令他哥:“不准笑!”云守边趁机教育:“你看,这就是你不吃蔬菜的后果,长得都没有同龄人高。”云破军:超生气!既然已经发现了两个孩子在偷听,大人们自然不会再继续,反而是喊了人把孩子带走。和姚芹一起被带走之后,云破军偷偷地和姚芹说:“那群人一直都觉得我们小孩子干不成事,怎么样,要不要和我一起干一笔大的?”姚芹表情复杂:这孩子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中二了呢?云破军非常有自信:“咱两兄弟联手,一定所向披靡!”虽然姚芹叶想要去山寨里了解地形里应外合,但那是建立在她认为自己的大脑还是成年人的基础上,并不代表她看到个六七岁的小屁孩要去干大事业会响应。因此,姚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