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心里装着另一个人,不一样躺在我的床上被我操进了子宫。呵,脏货。”
姬纯卿双手去掰自己脖间的手,却不过徒劳无功罢了。双曈没有焦点,混乱地接受被抢占宫腔的快感与钝痛,头向后颤抖着仰起。白玉一般的长腿抖着,颤着,最后还是环上男人的腰,接受着粗暴的占有。
“啊,救我,救我,墨”
墨逐失神地把他濒临死亡的模样收入眼底,在听到那个“墨”字时,回过神来,马上松开了自己的双手。
“咳咳咳,咳咳——你,真的——咳咳,好讨厌!”
姬纯卿得以呼吸,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也被突然吸入的空气呛着。
“墨逐,我,咳咳,讨厌你。我讨厌你,咳咳咳讨厌你,呜呜呜——”
小鲛鱼哭得可怜兮兮的,一边用一只手捂着自己腹部被魔物填入的凸起,一边用另一只手擦拭着自己的眼泪。
男人狠厉的眼神变的柔和下来,他的两张大手也帮着擦拭被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姬纯卿。
“没事了,没事了,好乖好乖。”
墨逐也熟练地哄着自己怀里的鲛鱼。刚才停下的动作又开始了,不过这次缓了一些,一下一下的凿着子宫内壁。屌身被穴儿吃的舒服。
“你出去,出去!我心头血都没了,你还折磨我,疯子!”
“乖,马上就好了啊。”
墨逐心里都是姬纯卿。这下操人也操爽了,气也被刚才自己的失态吓得消了大半,这下想起小鲛人的心头血没了,开始哄他。
男人现在一下一下舔着哭唧唧的人儿的小脸,胯下却不算体贴的摆动着,弄的子宫难受地服侍着这刁蛮的巨物。
最后,在墨逐掐着玩弄姬纯卿艳红的被吸大了的乳尖时,他双腿夹紧了男人的劲腰,花穴狠狠夹缩这入侵者,墨逐才在宫腔的底部射了出来。
魔族的精液一向又多又浓稠,鲛人被开发长大的子宫也无法全全接受。更可恶的是,男人还会成结,堵住宫口,让自己难受一阵。
姬纯卿抱着自己被射大的小肚子,又哭了出来,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着感到羞耻,亦或者皆有。
“别在射进来了,滚出去!”
墨逐享受着穴道的侍弄,也收紧了腰腹,霸道蛮横的腰身显出有型的腹肌,让鲛人看的又是下身一夹。
“做了这么多次了,你难道还不知道魔族的习性吗?嗯,小——烂——货!”
掐弄着双乳的指尖用力更甚,紧实的大腿又戏弄般地摆动起自己的巨屌,与子宫游戏。
“疯子,我,讨厌你——”
话毕,姬纯卿双眼一番,昏了过去,浑身卸力,除了花穴还在卖力地贴着巨物。
“呵呵,又昏了。真是没用。”
墨逐放过白嫩的乳肉,开始套弄着昏过去之人的白净小鸡儿,从慢到快,一看就知道没怎么使用过的小鸡吧在男人的攻势下,激烈的喷出了数道津水,溅了一些在男人的脸上。
“没了心头血,你既不能再怀上孩子,你的寿命也会”
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会化为无用。
鲛人一族的全身都是海水所化,心是海水给予的。每一位鲛人本有无尽的寿命,但是子嗣稀薄,于是鲛人族为了生命,把鲛人的心头血作为“生命的浓缩”,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而鲛人一旦失去了心头血,那他们的记忆就会慢慢消失,寿命缩减,最后化为一颗珍珠,沉睡于大海。
墨逐细致描绘着爱人的面容,在情事之后,将自己的心头血渡给了他,最后将被褥给二人盖上。两人紧密相连,但是墨逐的内心却空虚至极,自己无法真正触碰到姬纯卿。姬纯卿心里爱着的,是另一个人。
“岩雨姥姥。”
“臣在,魔帝。”
一位全身湿滴滴的白发老媪幽幽出现在帷帐外。
“把少主换来吧,孤有事找他。”
“是,魔帝。”
不出片刻,一位少年站在了刚才岩雨姥姥所站之处。
少年身材欣长,面若凝脂,鼻梁直挺,双腮赛雪,剑眉星目。那一双朱亮之目却甚是惊人,目光清纯,不含一丝杂念,温柔得似乎能纳下世间一切风光。飘飘长发用自己狩猎的魔兽头骨紫荆冠束起,磨骨张扬,被打磨的精巧细致,在这稍暗的寝宫中也散发着妖美的血色光芒。紫荆缠绕,荆花点缀出冷酷中的那一抹温柔。
“父亲,小儿来迟了。”
少年跪下,半阖双眸看着地面,静静等待着踏上魔帝的命令。
“墨池川。”
餍足的男人温柔的抚摸睡着男子的水色青丝。沉眸思索着什么。
“儿臣在。”
这还是父亲第一次喊自己的字,不知道有什么命令需要自己去完成。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吧,或许
墨寒川想到了父亲床榻上的那位,应该与母妃有关吧。心脏柔软地跳动着。
“你从衍生花果中诞生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