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比人短暂,且以忠诚闻名,所以它们才会以很大的概率有幸被一个人矢志不渝地选择。
而人性多变又脆弱,劣质的情随地可见,伟大的爱总会趋于平淡。
他想要成为她的狗,忠贞的,比她先死的,来换一次被坚定的选择。
可是她小小的身体强大又温柔,她甚至不需要掌控她自己的生活,而是任其自由发展,因为她不管怎么样都能快乐,她又怎么可能去掌控他。
卓煜不敢回答,垂下眼睛。
她用脚趾夹了夹他的下巴,“看着我,是不是这样你才会有安全感?”
“对。”他吐出一个音节。
闻槐夏抬了抬眉毛,点了点头,说出了让卓煜意外的话,“可以。”
女人摸了摸她自己的下巴思索了一下,她歪了歪头,“那理论上我应该来制定一些规则。”
她收回脚,跪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卓煜,伸出了食指,“第一条,不开心想挨肏的时候一定要说;”
“第二条,看见主人下面湿了就要舔干净;”
“第三条……坚信你的主人只爱你。”
卓煜眸子颤了颤,随即便看着女人褪下了裤子向后躺,靠在了沙发上,向他打开了双腿,阴户大开,已经浸满了掺着白浊的透明汁液。
她眼睛弯了弯,“来,给你的奖励。”
卓煜眼底一烫,闭了闭眼探身去亲吻她的蚌肉。她抓着他的头发,快感密密麻麻,爽得难以言说。
那天目睹她的暴力行为高潮之后,卓煜就查了一下自己这种情况,他不得不怀疑自己存在一定的sub或是受虐倾向。可是眼下他把女人黏滑的欲望吞入,想的却是他的运气真好啊,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温柔可爱的人答应来当他的主人。
闻槐夏是温柔的人吗?不,她不是,她不记得多少次把人ko或者降服的时候弄得别人满脸是血,血腥可以让她骨子里的顽劣消解,降服的过程是她对其他生命的驯养和控制,暴力是她和这个世界和社会的人情里失败抗争的发泄。而在这其中,不受伤的方法只有一个,让自己变得更强,变得无可击破。
闻槐夏也没想到,卓煜会缺爱到这种程度。她被他舔的高潮迭起,而在快感的空隙,她想的是如果小时候能多陪他玩一会儿,如果早一点加他好友在无人问候的夜晚给他一点联系,他会不会感到幸福一点。
男人的舌尖在她敏感的花核上时快时慢的拨弄着,不时用唇吸出淫靡的水声,他舔得也不像第一次时那样急切地从女人的失控里得到快感,而像是刚得了褒奖要将世上极致的娱心快意投桃报李。
闻槐夏第一次抖得全身都失去了控制,神魂颠倒间,喉咙里全是诉不尽的爱意,“啊……啊……啊……喜欢……喜欢小玉儿……啊……”
身下大量的白浊被男人嗜取,她腰间不受控地挺了两下,眼前苍白一片,耳边阒然,大脑脱空,身下一烫,不知道什么液体喷了出去。她一下子扣紧了他的后脑勺,两脚不受控地夹住了他的脖颈。
她从空白里缓过来,身下的男人停下了舔舐却仍是埋在那里,滚烫的鼻息拂过潮湿引得她颤栗。闻槐夏从快感里抠出一点理智,这才意识到自己第一次潮吹了并且喷了他一脸。
歉意和羞耻感随之而来,她扶了扶腰想要直起身,卓煜却从她腿间爬了上来,手撑住了她耳边。闻槐夏收拢了视线一瞧,男人的发梢,睫毛,脸颊,鼻尖上都是透明的液体,他眨了下眼睛,睫毛一颤还有一滴落了下来。
“……”闻槐夏涨得满脸通红赶忙想帮他去擦。
男人却脖子一缩向后退了几分,他嘴角勾着,眼睛一弯,闻槐夏第一次看见他笑得这么甜,他说,“主人,我也被你标记了。”
他把他精致而健美的肉体下脆弱到有点病态的精神体都大大落落展开在她面前,一如他的勾引和野心图穷匕见。他一丝不挂地向她发起邀请,来啊,来精神控制我啊,把我带去看红色的欢愉和热情。
闻槐夏没有办法,她并不慕强,强者只会让她想要对抗;但她怜弱,她喜欢和弱者接触,进入他们的精神世界,带他们去看光明,以此实现自己的人格价值。
小时候她说要当个侠女,这才开始学武,可是后来觉得圣母又可笑便闭口不提。可今晚她终于意识到,她要征服的并不是卓煜,她想拯救他引导他,她要征服的是她自己。
故事里,总有侠客因妖堕落,最后束手就擒,那是破绽,是天敌,也是至高无上的灵魂相契。
说到底芭蕾舞的受众并不算广泛,卓煜常驻的剧目也并非热门剧目,而那次晚会的《天鹅湖》才是真正把卓煜这个人带到了广大受众面前。
表演结束之后,社交媒体上就开始有他的视频和截图,《斯巴达斯克》的票卖得明显快了很多,有人开始考古他在圣彼得堡演出时的官摄、巡演的剧目、拿过的奖项,也有人开始磕他和吴婉清的cp。江城芭蕾舞团乐见其成,卓煜本人也并不反感,毕竟是一种外来的艺术形式,如果有一百个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