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搂住了卓煜的脖子。
男人就这样让她挂着,只是为了把内裤全部脱掉而不想让她下去而已。这样的姿势,二人都不用费什么劲,一个浑身蛮力,一个天天托举,一瞬间槐夏的思路就打开了,脑子里黄色废料乱窜,高难度的体位宛如头脑风暴般席卷了她的脑袋,个个都感觉能行。
等男人脱掉内裤直起腰,她问了一句,“明天你要去练舞吗?”
卓煜侧头就在她耳畔,“不用,后天再去。”
痒得要命。
“那我们到床上去。”她也故意贴在他耳边说话,因为她有仇一般当场就报。
卓煜眸子沉了沉,托着她进了卧室,坐到了床边。
闻槐夏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还原封不动地穿着衣服。闻槐夏,你可真了不起,也不嫌热,她不禁心中咋舌。松开男人的脖子,她向上脱掉了卫衣,连带着里面那件白色短袖,身上的薄汗接触到空气,有点凉意。
要说场面有多色情,那还真没有,她一般不怎么穿文胸,只穿运动内衣,如今她裤子也没脱,裸露面积还不如在拳台上来得多,也就手臂和腰腹露在外面,男人的手从她的臀下游走到她的裤子边缘,迟疑着不敢再往上了,她看了看卓煜的眼睛,里面似乎有一点渴求和询问的意思。
往日里在俱乐部和男的练习,身体皮肤有接触好像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弯了弯眼睛笑道,“在休息间不是已经同意过了。”男人的手这才抚上了她的后腰,开始在她的腰际游走。
不对劲,但凡他用点力槐夏都不会有异样感,他摸得好轻,若即若离,而且他低着头在颤栗,在频率很快地喘息,她的腰上一下酥麻得没了力气。
闻槐夏捧起男人的脸,逼他看着自己,“卓煜,你不会有那什么皮肤饥渴症吧?”
男人眉毛皱着,眼眶红红的,眼角隐约有些水光,他怔怔地看着她,“我不知道……我碰别人没有感觉的,可是一摸你就发抖,我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了我自己。”
闻槐夏?我过两天去俱乐部还怎么见人。”
“你在想别的事情……你是不是在想他……”
“没……”她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打断了。
他用手拂开刘海,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和眼睛,“我以为过了这么多年我不会再嫉妒了,我可以忘记的,我应该变了。可是我今天看见了那个人,我嫉妒得想发疯,我嫉妒白景胜,嫉妒冯阳辉,嫉妒李宗,嫉妒韩嘉佑,甚至嫉妒我姐姐。”
韩嘉佑她倒是隐约记得,初中同桌,另外三个是谁来着……“呃,不是,前面那三个是谁……你又嫉妒大玉儿啥?”
他幽幽说道,“你一二年级,三四年级,五六年级的同桌……他们凭什么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玩……我不过就晚生几个月,比你低了一级而已。”
闻槐夏惊了,她压根忘了那会儿的同桌叫啥,这他怎么都记得,他不会有什么复仇小本本吧,“啊这……你是真的蛮记仇的……小学的时候不是总说,小气鬼,喝凉水,讨个老婆四条腿……”
卓煜皱了皱眉,“我怎么记得是三条腿……?”
嘶……懂了,闻槐夏有点懂了,这小子长大了,欲望变质了。
小时候顶多是对玩伴的占有欲,小孩子间最流行什么“不和你玩了,我和谁谁谁去玩了”这种话,不过也就是放学了和谁一起玩泥巴,和谁去小卖部买零食,去谁家里看电视;可他那时候被满足的机会就少,时隔多年,经过那晚撸射和今天何星纬的刺激,估计一下子全变质成性欲了。
对他而言,这样的性欲甚至在她的皮肤上就可以得到释放而产生巨大的快感,而她的快感在直面他不加掩饰的嫉妒和欲望里就或许就可以共生。
她伸出手到他后腰,向下摩挲,直至股缝,男人的臀肉缩了一下夹住了她的手指,闻槐夏笑了一下,“别紧张,家里有润滑液吗?”
“没……没有……”男人喘了一口气,试图放松了臀部紧实的肌肉。
闻槐夏温声说道,“那今天就先用体液润滑,浅操一下,你看你受不受得了,喜不喜欢,我可不想你后天屁股疼到跳不了舞,行吗?”
闻言男人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又把她的手指夹紧了。
“恩。”卓煜用浓重的鼻音回应她。
槐夏笑着抚摸他的臀肉让他放松,然后抽出了手指,用食指抵着他依旧肿胀的阴茎,“乖,再射一点给我。”
她又上下撸了撸,可是男人依旧没到高潮,只分泌出一些透明的尿道球腺液,远远不够。肉棒粗胀着,大概是因为从小练舞吃苦,他是真的能忍,又或许是初尝人事不得其法,还有些紧张,放不开精关,闻槐夏又有点急了。她把手上已经沾到的液体抹到了男人的会阴处,对男人说,“把我裤子脱了。”
卓煜愣了下,颤着手解开了她腰上的抽绳,裤子便落了地。闻槐夏自己其实下面也已经湿透了,花汁从内裤边缘挤出,沾在了大腿内侧。她把内裤的裆部往一旁拨,伸手在阴户中蘸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