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开始想这些问题。”
她突然有些丧气,“其实我们也不过才上了两次床,解决生理需求而已,我承认我有心动,因为做的时候体感还不错,但是我们做爱合得来又不是说生活中也是一样的,我看不懂芭蕾,你也看不懂格斗,爱好天壤之别。隔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脾气有没有变,你从小就不服我,我现在也……配不上你……”
卓煜把车停在了路边,他转头看向闻槐夏,“我小时候没有不服你,我是希望引起你的注意,你对谁都一样热烈,只有在吵架打架的时候才会多分一点热情给我罢了。你又为什么会想配不配得上的问题,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你都很优秀,这个世界上爱你的人远比爱我的人多,那我是不是才应该说我配不上你。”
他停了一下接着说道,“但我认为你前面说的或许是对的,我没谈过所以也没考虑过婚姻和人情会带来的问题。不过兴趣爱好上我持保留意见,我就并不喜欢和我一样跳舞的人。”
槐夏搂了搂刘海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条路真的挺漫长的,我和何星纬处了两年才决定见父母,最后也没成。”
幸好没成。
卓煜却还是觉得自己的心被抠了一下,他知道他自己很小气,可是他控制不住,“所以你和他在床上和生活里都很合得来?”
“至少一开始是这样的……”
他深吸一口气,“只要两年是吗?那我们试试?反正也不用生孩子,我也不介意和你偷情到七十岁。”
闻槐夏一愣,“为什么是七十岁?”
卓煜深深看了她一眼,“年到古稀,你总该给我一个名分,不然将来墓碑上怎么刻名字……”
虽然只是笑谈而已,但闻槐夏看了看窗边的树,她突然在想她什么时候开始留长发穿裙子的呢,大抵是她开始下意识接受这个人类社会对女性的形象和步入婚姻的时间有一定要求的时候。
因为原生家庭的幸福,她是一个非常重亲情的人,她知道父母在离开世界的时候或许只会担心她孤苦无依,所以一直也在努力寻找一个伴侣,以显得自己并不是那么得特立独行,这件事对她自己来说社会需求远大于她的情感需求。
人们总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这个男人却和她说他并不介意把这座坟迁到离埋她肉身的那一座不远的地方去。
哪怕他们也不过才做了两次爱而已,她觉得自己差一点就要信了漂亮男人的花言巧语。她捂了捂自己的脸颊看着远处的红绿灯,说道:“行,那走走看吧。”
二人其实都清楚,这不过是眼下不想面对的权宜之计,或许二人心中都对事情败露的那一天有所期待,但那会是哪一天便不得而知了,只因有些东西还需要时间来考验。
等到开车到家,闻妈妈还是做了一大桌子菜,落了座,闻爸便说,“本来你阿姨说要买蛋糕的,但我看你今天好像吃过了,就和她多烧了两个菜。”
反正她爸妈也知道她和卓煜一天都呆在一起,除了能是她的杰作估计也没别人了,省得他们瞎猜,她戳了一颗蚕豆塞到嘴里,恹恹地说道,“我一大早去蛋糕店做了带给他的。”
闻爸咂了一下嘴,“我猜也是你,艺术天分稀碎,那么丑能送得出手的也就你了。”
卓煜还要帮她挽尊,“没有没有,还是很有创意的,也很好吃,奶奶去世之后,我也五六年没吃过生日蛋糕了,今天还是得谢谢槐夏姐。”
槐夏闻言又是觉得他有点辛酸,又觉得他假正经的样子实在可爱。
槐夏姐,现在知道她是槐夏姐了。
闻爸才聊了几句,兴致上来了,就问卓煜喝不喝酒,卓煜说他要开车不方便。
闻妈妈笑说,“小煜你要是愿意,今天可以住在这里。”
槐夏刚想说他明天要上班,卓煜便答道,“那我陪叔叔稍微喝点,我平时喝的很少,酒量也浅,明天上午还得去单位里。”
闻槐夏翻了个白眼,“爸,我看你就是平时找不到人一起喝,抓到一个机会是不是就不放过。”
卓煜:“没关系,难得叔叔高兴,我今天也很高兴。”
然后她就看着她爸去柜子深处掏出了心爱的茅台。
无语,她怎么看怎么觉得这顿饭像是女婿上门的规格,而卓煜又是一副倒插门的做派。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就她一个人在旁边沉默干饭。难得想插句嘴,她爸连机会都不给她。他们好像能从乌俄战争讲到苏联解体,能把卓煜离开后两家发生过什么全都掏出来讲一遍。
呵,男人。
不过卓煜确实没怎么喝,他加起来也就喝了三小杯而已,他并没有他说的酒量那么浅,只是脸颊和耳朵有点微红。闻爸倒是喝了不少,吃完饭晕晕乎乎就去洗洗睡了。
闻槐夏在厨房洗碗,过了一会儿她妈妈也走了进来,说让她来洗。
“卓煜在干啥呢?”闻槐夏问道。
“在客厅看相册玩儿呢。”
闻槐夏手里的锅铲子“咚”得掉进了水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