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脸蛋近在眼前,江修铭看的欲望勃发,热气全往腹下凝聚。
“骚逼被男人弄伤了?”他哑声开口,温热的手在她软嫩的脸蛋色情抚摸,“用屁眼也可以,我不嫌弃。”
“那里也受伤了。”林安怡咬着嫩唇,眼睫毛轻颤,羞耻开口。
“啧啧啧,你被几个男人搞了?两张嘴都被搞烂了?”江修铭盯着她裙下十分好奇。
林安怡被他侮辱的话弄的十分难堪,低头不愿说话。
“行吧,不愿说就不说,”江修铭不为难她,拍着她脸蛋命令,“衣服全脱了,然后用嘴和胸服侍我,满意了就放过你两个被干烂的肉穴。”
林安怡僵着手脱掉刚穿上不久的杏色长裙。
雪白满是痕迹的娇躯毫无保留地裸露在男人面前,浑圆嫩乳被男人捏咬的红痕遍布,两个肉穴被男人干烂,干的翻出骚红媚肉,白皙腿根处粘稠的精液往下滑,香艳淫靡。
望着她被男人蹂躏凄惨的娇躯,江修铭被刺激的野火熊熊燃烧,全往腹下冒,坚挺的欲望把西装裤顶的高高耸立,束缚在里面胀疼的他难受皱眉。
“骚逼,快点伺候我。”江修铭抓住她脑后头发猛地往胯下压,还挺起胯让肿胀的阴茎隔着裤子在她脸上研磨。
“啊……”林安怡被他突然的动作弄的惊呼一声,娇嫩的脸蛋被粗糙的黑色西装裤磨的刺痛发红,和男人胯下负距离接触,腥臊味朝她鼻尖萦绕。
她忍着耻辱被他鸡巴顶脸,等他满意放开后,脸微微离开鼓胀的裤裆,手往他腰间摸去,“啪嗒”一声,解开他腰带,拉着小巧冰凉的拉链下拉,把西装裤褪到他脚裸处。
灰色的子弹裤被阴茎高高顶起,雄伟壮硕,像宏伟的堡垒。
林安怡吓的不大敢伸手,再次被男人抓着头发往胯下撞,头发刺痛,浓郁的腥臭味直往她鼻尖涌入。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男人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她只能拉住子弹裤往下拉,粗硕滚烫的阴茎弹跳出来,啪打在她脸蛋上,她反射性地闭上眼,再次睁开眼时,惊的小嘴都张开了。
眼前这根阴茎比她见过的所有男人的都要大,比公公的都要粗长一圈,颜色不是常见的紫黑,而是一整条粗长的阴茎都通红,像烧火棍一样,龟头是菱形的,越往下越粗,茎身上面紫黑的青筋缠绕,极为丑陋狰狞。
“骚逼,快点吃。”江修铭握着鸡巴根部往她脸蛋上甩去,丑陋的鸡巴和漂亮纯真的脸蛋相撞,就像在玷污纯洁的少女一样,他越发兴奋地往她脸上拍打,粗红的阴茎把嫩脸打的“啪啪”作响,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粗鸡巴的红痕。
连打好几下后,他才放下,吐着腺液的龟头在她嫩唇描摹,让红唇敷上晶莹透亮的薄膜,圆硕的龟头挤开两瓣嫩唇,往里钻去,女人顺从地张开贝齿,让腥臭丑陋的巨物入侵湿软的口腔。
“呃啊……骚嘴好软……好湿……”才一个龟头进去,酥麻的快感就往脊背钻,爽的他呼吸粗重,耸动健臀越发往里操。
“唔唔……”林安怡最大限度地张开嘴,让粗长的吓人的丑陋鸡巴插进去,口腔被撑的满满的,越进去,鸡巴根部越粗,她只觉嘴都要被粗硕的鸡巴干裂开了,刺痛从嘴角传来。
也许是她骨子里的淫荡在作祟,更或者是女人基因深处里对男人强壮性器的臣服,被江修铭这样威胁侮辱,她身体却泛起诡异的快感,还淫荡地伸出舌尖,舔舐填满她口腔的腥臭粗茎,白嫩双手撑在他肌肉紧绷、汗毛遍布的大腿上。
本还想继续深入喉咙的江修铭被她软舌舔的腹部一麻,也不进了,退出一点茎身方便她舔弄,仰头露出粗大的喉结舒爽呻吟,俊朗的脸庞被浓郁欲望侵蚀。
“呃啊……好爽……不要只舔茎身……也舔舔龟头……唔……对就是那样……小淫娃……好会舔……”
林安怡乖顺地舔舐龟头,在沟壑处舔了一会儿,舌头钻进溢出咸腥液体的马眼转动,嘴里的鸡巴猛地一颤,马眼松开,大量的粘稠浓精射进她口腔,浓郁的味道充斥嘴里,她一股股地把粘稠精液全吞入肚。
“操!骚逼你故意的是不是。”江修铭抽出还在喷精的粗长鸡巴,气急败坏地掐着她脸上嫩肉逼问,他从没有过那么快射出精液的时候,就是第一次进女人的逼里时都没有那么快射过,这骚货简直让他尊严扫地。
林安怡漂亮的脸蛋被喷上乳白粘稠的精液,杏眼迷茫,满脸无辜地看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