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是人慵懒犯困的时间点。
谢家客厅宽敞明亮,简约的家具一丝灰尘不见,每个摆件都好像量好尺寸摆放上去的一样,这种带有强迫性质的洁净整齐,是因为谢家世代行医,在职业上的习惯多多少少显现在生活中。
往常安静的客厅传来阵阵肉体拍打的黏腻声。
宽长的布艺沙发上,一位漂亮的女人躺在上面,雪纺纱扣子被解开,两个雪白饱满的嫩乳被掏出,卡在黑色的内衣上,露出肉粉的乳晕和鲜艳的乳头,乳头湿润透亮,一看就是被男人咬完不久。
女人身上压着一个上身衣着整齐的俊秀男人,男人胯下裤链拉开,紫黑的粗硕鸡巴正在女人粉嫩的小逼里进进出出,在粉嫩阴唇外撞击出一片白沫。
林安怡在男人身下被他奸的脸色潮红,贝齿紧紧咬住下唇,眼神在迷离和恨意中来回转换,光控制住不要淫叫出声就用尽了她浑身力气,她纤细白嫩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沙发垫,绝望地想这场强奸要持续到何时。
她要是忍不住淫叫迎合的话,这还能算强奸吗?她地结了婚,所有人都说林安怡命好,说她除了样貌过的去外,并没有出色的地方,却被一个家世、能力、相貌等处处在金字塔顶尖的程瑾辞看上了。
林安怡也这么认为,她以为她的幸福生活会一直这么过下去,可却在婚后两年就出现了变故,原本亲切温和的奕哥突然对她实施了强奸,让她被迫背叛了老公。
她童话般的生活也出现了裂痕。
林安怡在家惶惶不安地过了两天。
既期待着老公的回家,又害怕着他的回来,她的不对劲公公和小叔子都感觉到了,在他们担忧问她的时候,林安怡只能摇头说没事,被谢奕强奸的事,她死都不会说出。
这天她和公公程廷肃准备吃饭时,门口走来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白衬衫,白色布料包裹着挺拔的身姿,最上面的扣子解开,隐约露出锁骨,西装外套挂在有力的手臂上,长腿迈着从容的步伐走进。
林安怡听到声音,似有所感地转头看去,见到他,惊喜地从椅子上站起朝他奔去,猛地撞入他结实的怀里,纤细的双手抱紧他劲腰,嫩白的脸颊依恋地磨蹭他温暖的胸膛。
“老公,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程瑾辞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揉了揉她脑袋,轻笑道,“先吃饭吧,爸在等着我们开饭。”
不远处,与程瑾辞有六七分像的程廷肃坐在主位上,神色莫名地看着他们的亲密相拥。
林安怡这才发现自己在公公面前失态了,不好意思地松开抱住他腰的双手。
吃完,他们相伴走回卧室,一进卧室门,林安怡就跳到程瑾辞高大的身体上,双腿缠住他的腰,嫩唇在他修长的脖子亲吻,向男人求欢。
“老公,我要。”
脖子上的湿软让程瑾辞起了火,拖住她的软臀,走到床上坐下,带着情欲的低哑声音响起。
“安安突然这么热情,是不是瞒着我做错什么事了。”
林安怡舔他突起喉结的动作停下,猛摇头,“没有,好几天没被老公的大鸡巴操,我想老公的鸡巴了。”
说完她就急切地解开他腰间皮带,掏出他粗硕狰狞的肉棍,跪在他胯下舔舐。
她确实想通过和他身体纠缠,忘掉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下留下的烙印。
但好像不行,林安怡舔着眼前闷了一天的腥臭鸡巴,就会想起另一根在她体内肆虐的鸡巴,她那时压根就没心思看,连谢奕的鸡巴长的是大是小,颜色是什么样都不知道,只知道那根鸡巴在体内的感觉不输她舔着的这根。
意识到她在拿老公的阴茎和谢奕的对比时,林安怡无比崩溃,褪掉内裤就骑上鸡巴,在程瑾辞健腰上骑的格外的深和重,每次都重重坐下,让湿润的小逼吞进整根粗硕阴茎,阴唇触碰到鼓胀胀的两颗囊袋为止。
“啊……好棒……老公的鸡巴好大好粗……”
熟悉的快意让她放浪地呻吟,对就是这样,只有瑾辞的鸡巴才是她应该吃的,也才能让她舒服,她被谢奕操时一点都不舒服,只有痛苦。
林安怡不断催眠自己。
“安安的小逼好像比以往水多了不少,是不是趁我不在被什么插了?”
程瑾辞意味不明的一句话,把林安怡的心里建设打碎,她骑着撑满她小逼的大肉棒惊慌摇头,语无伦次道。
“没有,什么都没有,没有被别的东西插。”
也只有天真的林安怡会觉得她拙劣的演技能瞒过程瑾辞,要是她真做了什么对不起程瑾辞的事,程瑾辞一眼就能看出来。
但这事是程瑾辞自己安排的,他自然不可能拆穿,他还想看老婆被更多男人搞,然后在他面前拙劣地掩饰呢,就被别的男人搞了一次,小逼都夹的他比以往都紧,要是更多男人搞她呢,程瑾辞期待起来。
他就顺着她的话安慰。
“嗯,你小逼没被别的鸡巴插,只是两天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