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送到小区楼下,而且林望是警察,还有谁比他靠谱吗。”
杜棱宁把手上的资料一扔,出去了。张熙远程给钟钦发消息,“我过几天才能回来,你好好看店啊,加油!”
钟钦回复了一个收到,附一个敬礼的表情。
杜棱宁急躁地原地转圈,从兜里掏出药一股脑吃了半瓶,不过几分钟就腿软意识涣散,他撑着回到休息室,趴着睡了一觉,再醒来时没有那么暴躁了,至少能冷静思考了。
是的,他重新思考了一番,还是觉得没有脸面更不敢出现在钟钦面前,那么他就只能看着钟钦和林望喜结连理了。
想到这里,杜棱宁捂着眼睛狠狠擦了两下,回了实验室,张熙说:“你别急,我已经让钟钦坚守岗位了,他不会跟林望约会的。”
杜棱宁沉着脸没说话,又拿起资料来看,张熙说:“你做这个药,是想治好钟钦吧。”
“明知故问。”杜棱宁说。
张熙是生物药学和化学理工的高材生,她经常观察钟钦,发现钟钦并不是先天性哑巴的,而且钟钦本人似乎对恢复说话能力并没有很大欲望,在她看来钟钦还挺自得其乐的。
她把这个猜测告诉杜棱宁,杜棱宁说:“他想不想是一回事,我能不能做到是另一回事。”
张熙对他比了个赞,“真男人,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