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还在疯狂着，阿哥却带着我踉踉跄跄的往里走，我只把两只招子一眼不错的盯着他，紧紧扣住十指跟着过去。阿哥直走到金阶前，但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我自不出声问，只顺从着他的意思拾级而上。

阿哥在一对交合的人形前停了下来，我认出那是今上和继后–他们正像着了魔一样交配着，底下紫红的肉杵在逼缝间时隐时现。阿哥满不在乎这景象似的，露出我从没见过的笑来，向前一面拱手一面低头提声道＂陛下，这是微臣的小妹如阙＂。

陛下没搭话，只是握紧把着虞后大腿的两只手，激得虞后尖叫起来。他也粗重的喘着气，腰部向前一挺一送，小腹紧绷着微微起着颤。交合处漫出雪白的稠液来，虞妙筠持续的高频尖叫着，听得我直皱眉。阿哥却端着毕恭毕敬的姿态，继续半弓着腰。陛下抽出龙根来，一推虞后的屁股，她立扑到地上翻着眼白抽搐着。陛下从地上起来–他原先就像条犬一样，四肢着地地罩着他的母狗–他一面托起阿哥的手，一面扯着阿哥的袖子去擦自己的鸡巴。我迟疑不定地几番变了脸色，最后紧紧皱起眉。他只看着阿哥拉着他的手，并不理会我，口中却说着＂是阙儿啊，朕听你提过–是…信武将军的小夫人?＂哥哥又笑一笑＂是＂。陛下这才转过脸来，上下打量着我＂是个标致人物＂，努了努嘴想要问什么，但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左不过是为何没在主君身下服侍阳物等之类的话–还不清不楚道了一句＂想来和爱卿似的＂。

阿哥闷闷地笑着＂臣才不是呢，臣愿意…＂后面的声音低了下来，但我模模糊糊地竟听清了，他说＂愿意服侍陛下的＂。我想我应该大?才是，但心中却平静异常–早在哥哥在考上功名时我就知道了指路:更争气的是他考上了功名，咱的陛下还瞧上了他的美貌－十六岁的哥哥昳丽清俊，一副清贵公子作派…。所以我漠然地看着如郦他脱了个精光，和陛下的裸体坦诚相对着。他们就旁若无人地互相抚慰着，十指在对方的乳头，下腹，臀肌，阳物，囊袋上四处挑逗。哥哥同今上都是颀长的身姿，同将军的强壮不同，他们只一层薄肌，透着莹光的雪白–由其是陛下，哥哥小时劳苦，皮肉并非眼见的细嫩–但陛下并不嫌弃，张口就在他锁骨上咬了一下。哥哥扬起头来笑着，胸腔震动，像是极高兴的样子。

两人推推撒撒的就滚将到地上，两个纠缠在一块，好似肉搏着，又好像只是小猫小狗打架。他们翻来倒去地太快，我的眼前又太模糊，一时竟不能在如此相似的身长与身形中分出哪个是哥哥，哪个又是陛下。看了许久，才恍然悟道，肩宽些的是今上–他总压能在哥哥上头，惹得如郦咯咯的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哥哥又翻上来，两人不动了，只一上一下地小喘着。片刻，哥哥笑起来，一面哼哼着扬头，一面跨坐在今上胯上，两腿慢慢跪下去，手也伸下去。在身后摸到陛下的龙根，他一下下把它摸得更加硬挺，然后抵住自己的入口…我撇过头，听着他一声既痛又爽的闷哼，还有陛下喟叹般的喘一口气。

……两人干柴烈火般不知纠缠了多久，久到我都渴了，在地上摸来坛没开封的黄酒，我捧着酒坛大口喝着–酒水从我嘴角淅沥着溢出去。不过半坛子就醉了，或是我太想醉了，于是我醉醺醺的手脚并用爬过去，把酒坛递到已经坐不住的，趴在陛下身上起起落落着地哥哥面前＂如郦，酒苦—＂。如郦转过头来，侧着脸半眯着眼，像是打量着，又像是在放空。今上倒坐了起来，托着哥哥的腰肢接着干，一手拿过酒坛，含了一口渡到哥哥口中＂你阿妹说苦呢，你尝尝–是苦是甜＂。

哥哥咂了一下嘴，回头瞧着陛下水浸浸的红唇，又笑又喘道＂甜的…啊！一定是陛下的嘴甜…嗯～＂，他环上陛下的脖子，沉醉在一起一落间。陛下回头看我＂你哥哥说甜呢…＂

＂他哄你呢＂我肯定地说。

＂郦儿不骗人＂陛下却笑起来。同我说话的原因，连身下都放慢了＂一定是你的眼泪苦了＂。我一愣，往脸上一摸恼怒地发现一手的湿。我还要说什么，却听哥哥哼唧起来＂快点啊，陛下…＂，一时茫然，突然就忘了嘴边的话。陛下不再理会我，回头一心一意的大力鞭挞起来。我失魂落魄的起身，往台阶下走，听后头陛下冷哼一声，低声道＂如郦啊，明天可别后悔＂。

……我听到哥哥欢愉至极的喊了一声，醉意轰然涌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