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于森林中的霸主。
头狼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一群完蛋玩意儿。
悲伤的气氛截止于又一声轻微的“咔嚓”。
猞猁看着自己仅存的那边耳簇毛又再次轻轻飘落,熟悉的场景再次重现,高亢的肾上腺素竟然觉得这次没什么大不了。
耳簇毛搔到头狼的鼻尖,“阿嚏”,一团唾沫星子飞溅而来,老虎飞快的抬起了爪子幸免于难:“啧,脏死了。”
头狼趁机连滚带爬,一出溜窜回狼群大部队。确定大家又站在一起,才敢莫测高深的放狠话:“今天算你狠,有打手在,下次再在风里遇到你的尿骚味,可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狐狸和老虎八卦的眼睛唰地齐齐看向猞猁。
猞猁刚要开口解释,就在此时,纵使头毛丰沛,也能感觉到一股暖流淅淅沥沥流过脸颊和后脖颈,头顶虚弱得近乎死去的声音:“不好意思,真的被吓尿了。”
哈哈哈哈哈哈,苔原大半夜激荡着狐狸尖锐的鸣笑声。这次狐狸根本不在乎什么屁股有没有伤口痛不痛,笑得满地乱滚:“你看你你看看你,被狼追着要吃了都没剪掉你的毛来得吓人。”
猞猁不想说话,头部纹丝不动,顶着鼹鼠步态从容地往小溪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