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真冷,要不是猞猁头上毛厚实常年蛋白质摄入充足体温又高,说不定他就要一头栽倒开始冬眠。
他居然还需要冬眠?可以说是意外的惊喜。猞猁心中那片咕嘟咕嘟遮满瘴气的沼泽,噗的冒出一个带着毒气的诡计——他想邀请鼹鼠留下来,冬天来临之际,他徒爪将埋藏在地里,蜷缩成一团的鼹鼠挖将出来,按进怀里,尽情的用嘴去拱鼹鼠带着麝香味的软屁股。一想到鼹鼠软乎乎的屁股被他鼻尖顶来顶去,还沉在香甜梦境里无法苏醒的鼹鼠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哼叫喘息,猞猁晃了晃不太清醒的脑袋。
“哎哟。”鼹鼠不敢伸手再握猞猁的耳朵,猞猁头晃动的时候,只能骨碌碌从他身上滚了下来,掉进落叶堆里。
他团成一个圈,下意识护住头和屁股。
猞猁想都没想,嘴巴就顶住了鼹鼠毛乎乎的屁股,舔了舔。
黑豆子瞪得比平常大了一倍,目光呆滞,嘴巴微微张开地扭头看向了身后,脑子一片混乱,身体僵硬无法动弹,比起尿尿被狐狸一声催促,此刻更像是中了石化咒一般。
“有苍耳子刺球。”猞猁一脸平静。
“在哪?”鼹鼠是真的看不见。
“我帮你摘掉扔了。”
“是吗?谢谢,还有吗?”
猞猁怎么可能放过机会:“还有。”说得含含糊糊,一刻也不肯把嘴巴鼻子从鼹鼠小小的屁股上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