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承受着壮拙燕。凹隐的八形皱纹容纳了他,粟米状的兴状突起又在顶弄他。
不用展开羽翼,前后的拙燕自会扑扑拍打翅膀叠起他,不用前后蹭动,壮拙燕戳刺着他,力气奇大无比,连带着他在瘦拙燕身上耸动。
他像是被拙燕们情动时挑选使用的情趣工具,夹在中间,几近崩溃,泣不成声。
他要落,壮拙燕不许,挟制着他往前,他要飞,瘦拙燕不让,夹钳着他向后。
“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他哀哀求饶,实在委屈,那么大一只雄巧燕,燕子会的他都精通,唯独不会三劈。
“不敢什么?”壮拙燕恶狠狠地肏弄着他,发问。
“不敢,不敢再偷看了。”雄巧燕流下两行热泪,他只想走。
“看看我,巧燕,”瘦拙燕按着雄巧燕的脖子,带他往下看:“你肏我肏得真好,我下面,黏黏糊糊的,一直在喷水。”浓浓的靡靡之声。
雄巧燕瞪大双眼,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将一名雄性肏得这样欲仙欲死。
“他自己比你出水还多。”壮拙燕狠狠顶弄着雄巧燕,噼啪胡乱扇动着翅膀,扑打在雄巧燕后背上。
一整夜,雄巧燕像是被过度使用过的性玩具,一只燕分饰两角,既是瘦拙燕的假鸡巴,又是壮拙燕的飞机杯。出了好几次精,也被灌满泄殖腔。直到东方泛着鱼肚白,才被放开。
浑身酸痛无比,雄巧燕蹲在旧窝附近,吹着森风,企图散去身上浓浓的檀腥味,沉重的背德感几乎将他脊背压垮。
“哎呀,吓我一大跳,你一大清早蹲在门口干什么!”不知过了多久,雌巧燕打破雄巧燕的凝思,招呼他进窝:“赶紧进来,我要下蛋了!”
不多不少,三枚燕子蛋,雄巧燕这次全程孵化,在窝里不挪腾。
两周后,他钻出旧窝,被窝外明媚的阳光刺得双目流泪,上一次流泪,还是那天夜里,他扭头看了一眼对面拙燕的窝。
“不用看了,”雌巧燕努努嘴,不屑一顾全挂在脸上:“两个懒汉说春暖花开,得再去寻个好去处,走啦。”
“走啦?”雄巧燕恍惚得厉害,只觉得那天夜里,像是一场分外不真实的梦。
梦境消散,他弥留原地,似乎生了一半,又死掉了一半。
森林的早晨,宛如一幅生机勃勃的画卷,徐徐展开。鎏金的是阳光,斑驳婺绿的是参差的树梢,潮而带着墨色的是湿润的泥土,浓淡相宜红粉是簇拥在一起的花朵,吹送过的浪白是湍急河流——一切皆是大自然随手撒下的馈赠。
微风轻抚,树叶沙沙,大家都小心翼翼,呵护着晨曦的宁静。
只有梅花鹿,呦呦鹿鸣,哭得甚是伤心:“如果我每件事情都精益求精,鹿角分杈更光滑一点,鸣叫声音更清脆一点,眼睛更圆一点,鹿腿更灵活一点,他是不是就会重新喜欢上我?”明亮的大眼睛蒙了一层水雾,望着远处发出饱含悲伤思念的哀鸣。
长时间流泪,他眼眶一圈睫毛黏成一梭一梭的,薄而透的眼皮缺水凹陷,鼻尖皴裂,伸长舌头舔舐一圈,干裂处豁得舌尖生疼。
他脑子化成泪水流淌一晚上,于是剩余部分被绞尽想了一晚上都搞不明白,明明跟雄鹰一起赏花,一起赏月,一起探险,度过了许多珍贵美好的时光,怎么雄鹰养好了翅膀,一振翅,就要越过山头,跟他谈什么不适合诗与院方。明明森林里,最负盛名的聪明狐狸曾路过他们,看好的说,他们两个是典型的救命恩鹿和霸气雄鹰桥段。
想不通只能拜托脑子聪明的人去想,大清早腾跃着四条腿来到山丘,惊扰狐狸的美梦。
“为什么我每次沉入爱里无法自拔,他们就会潇洒利落的离开我?”
狐狸脑子发涩,随口胡诌:“也许是你们星座不合呢?你巨蟹座他摩羯座,是会这样的。”
“怎么会?”梅花鹿懵懂喃喃。
“摩羯座对理想事业的追求如果被巨蟹座的情绪化忽视,是会导致摩擦的。”狐狸想起梅花鹿对雄鹰过于捆绑的依赖感,委婉地提示。
“哎呀,他们之间的矛盾就不是这个。”老虎听不下去,睡眼惺忪,揉着腰挪腾着步子。
“那你说是什么!”狐狸叉着腰,不肯信老虎这种粗线条的还能分析出个长短来。
“他们之间就是缺少摩擦,一个天上飞一个地上跑,缺少摩擦你懂吗!”老虎挤挤眼睛,疯狂对着狐狸下半身暗示。
狐狸这种灵活的脑筋一转,随即明白,他啐了老色批一口,但梅花鹿一看就是未经人事小白花,狐狸眼睛转了转,覆上梅花鹿的耳朵。
“你得找个器大活好的多练练。”
“练什么?”
“做爱。”
梅花鹿双眼瞪得溜圆,瞳孔迅速放大,耳朵弹起来不断转动,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不安。
狐狸帮梅花鹿顺了顺背部华丽的白色斑点皮毛:“放松,你们鹿最容易犯心脏病。”
梅花鹿前蹄跺了两跺:“可是我总不好走过路过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