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在里面缓缓地动了起来。
就像被人强暴了一样,樊伟满心的不愿意,眼睛里水汪汪的一片,眼泪顺着流到了苏齐的手上,可是身子还被迫打开承受那人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的凿弄。
“求你呜轻点轻点我就快忍不住了呜”,他小声哼哼,呼吸又短又急促。
苏齐不禁用手臂勒着他的腰,带着往自己的方向一撞,语气都兴奋了许多,“那就不要忍着,嫂子,乖乖听话把
眼睛睁开,否则我就一直顶你这里,让你今晚泄死在这里”
“呜呜你怎么,怎么这样”
“听不听话?嗯?”
那儿已经像不属于自己的一样,完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温温顺顺地吞吐着男人在里面作威作福的巨物,不断地分泌着爱液滋润着两人的结合,穴壁被抽地酸酸涨涨的,花心被凿开总是会让他从小腹到整个下体一阵阵的抽搐。
樊伟下意识地紧张地夹紧下体,却又被男人狠狠破开,每一个来回的感觉都让人像死了一次一般,淫水那更不提淌下多少了。
大力的颠动中,樊伟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只看了一眼,就咬住唇瓣哭出了声。前面离他不远的地方,只要在伸一条手臂过去,就能碰到熟睡中的刘珂。他好像对自己的老婆被人睡了这件事一无所知,胸腔有规律的起伏,却丁点要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
樊伟拼命抑制住想要脱口而出的尖叫,小腿胡乱蹬动了两下,腰肢一弯,脸色潮红,鼻腔里猛的溢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嗯嗯啊”,他死死咬住嘴唇,鼻翼翕动,红潮染满了两侧脸颊,双眸水光盈盈,无助的摇着头,目光涣散,“里面要化了要融化了好热啊啊啊”
这一次的高潮持续的特别久,阴茎也像失禁一样的向外涌出白浊的精水,一股一股的将整个柱体染湿,囊袋上升,抖的十分剧烈。
“嫂子,怎么去的这么快?当着我哥的面干你,很爽是吗?”
“呜呜我没没”,樊伟哭着抓住枕头,刚想摇头否认,身子便又开始上上下下的耸动,那大力的撞击差点把他整个人都给捣碎。
苏齐半压在他的身上,开始猛烈的抽插阳物,争取干的他忘了自己姓什么。
“他也能像我这样一干进去就让你潮吹吗?”,苏齐接着问。
“啊!啊哈!好厉害呜呜干死我了干死我了怎么还不射啊呜呜”,樊伟丢了矜持,丢了羞耻,再无法顾虑着男友就在一旁,他败给了自己的欲望,还有男人那些令人欲仙欲死的手段,他哭着说,“他不能、他不能啊啊!你、你太猛了!是你太猛了呜呜”
苏齐抬高他的一条腿,大敞着露出噗嗤噗嗤往外喷水的结合处,毫不留情地在里面狠干着,还不住轻声地羞辱他:“要是凯哥知道他宝贝的老婆正张着大腿被别的男人干到那么里面,还干得流了那么多水,嫂子猜他会怎么想?”
“他肯定想不到平时那么端庄的嫂子原来是个骚货,天,你紧死了,是又要高潮了么?”,发现了樊伟的嫩穴开始有规律地收缩着,苏齐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胸膛与他的后背紧密相贴,下体死命顶撞着不堪一击的花心,感觉片刻后便有一大股汁水浇灌在自己的肉棒上。
“嫂子,真舒服”,苏齐仰头叹息,“疼你,我疼你,把这根里面的东西都喂给你吃好不好?”
“呜呜射,射吧”
“还有呢?嗯?”
“小骚穴要,要吃精液烫烫的,呜很多很多的精液”
历经数次高高潮,小花穴丝毫没有松软,媚肉极有韧性,有力强劲的收缩紧咬,坚持不懈地要榨出男人的睛液,小穴口更是可爱,活像饿了好久似的,饥渴地吞吃,含吮大肉棒往里面吸。
“再吸,再咬,嗯!”,小穴仿佛能听懂他话似的,狠狠咬了肉棒一口,苏齐闷哼一声,腰椎一阵酥麻差点没泄出来,“真骚,就这么喜欢挨操?”
樊伟眼睁睁看着男友的睡脸,疯狂的边喊边流泪,身子接连不断的抽搐痉挛,像是快要坏掉了一样,“喜欢喜欢呜呜快,快点”
媚肉一圈一圈,一吸一吸,小嘴儿还含住肉棒不放,苏齐也到达了临界点,眼底燃着骇人的红血丝,动作粗鲁而狂野,“小骚穴夹紧点,我也要到了!”
“啪啪啪啪!”
“砰砰砰砰!”
两具年轻的身体一次次碰撞出银靡的声音,苏齐加快速度做着最后的冲刺,淋漓汗水从额头滚过下巴,终于,他沉闷的一低吼,大肉棒抵住花心,“噗噗噗”喷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睛华。
“嗯嗯”,苏齐射精的力度太大了,樊伟的目光都涣散了,他颤抖的眯着眼,手指无力的抓着身前的床单,仔细感受着被内射的快感,整个人都快要晕死过去。
不得不说,那晚上樊伟的主动让夫夫两人的感情升温了不少,他们本来就是比旁人更亲密的关系,这样一来,刘珂不用在顾忌男友会承受不了,樊伟也不用在在男友面前端着装着,两人的性事也是越来越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