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生生撑开,即使里面蜜汁丰沛春水潺潺进出也不是那么顺畅。
“小搔货放松,放松点,绞得肉棒都不能动了”
看身下的人被操的直发抖,大张着嘴说不出话,郑山停下来,抽出肉棒将他翻了个身,分开细腿又顶了进去,只是攻势稍缓了些:“刚刚不是还喊着要老子快点,这就受不了了?你说你这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给捅的大一点”
随着那腰部的前挺,粗黑巨物逐渐在股间隐没,渐渐连根部都不留,樊伟闷哼一声,修剪得干净的指甲在郑山后背留下道道红痕,哭喘道:“谁叫你嗯嗯谁叫你这么大的还,还干的那么狠呜呜下面,下面都满了”
郑山听着嘴里一乐,“骚妖精,在跟老子撒娇?嗯?”
其实樊伟是被操糊涂了,听见这话咬着手指看了他一眼,继续在那哭唧唧的哼哼,“嗯嗯”
不满他不回答,郑山低头含住近在咫尺的嫣红乳尖,狠狠嘬了几下,又咬住整个肿大如葡萄似的乳头往外扯,下巴上又硬又锋利的胡茬刺入白腻柔软的胸脯,劲腰啪啪阵阵顶弄,粗喘道:“想要老子听你话,你就得给老子当婆娘,你给不给当!”
“啊啊!操坏了!坏了!顶穿了!啊啊啊!”
“你个骚货,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还越干越骚,哪里会坏,这张小嘴被老子操得都合不拢了,现在又咬得那么紧,不停地喷水,你说你是不是个骚货?”
“啊啊是啊是求你轻点弄”
“说,给不给老子当婆娘?天天掰开大腿给我操?”
看樊伟流着直点头,郑山脸上极其兴奋,呲牙咧嘴地按住樊伟,像只发情的公狗似的疯狂挺动:“看老子怎么把你这骚货操的哭爹喊娘!”
小穴不停地缩,穴口不停地咬,郑山一把抓起他两条长腿搭到肩膀上,腰间挺动,大肉棒重重一捣直直撞上敏感的花心,他运用巧力,各种角度,死死磨着这团软嫩之处。
“啊不要受不了了要尿了不要这样”
“不要太粗了好涨不要这样了快出来”
“啊啊啊!好哥哥好老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呜呜呜!”
体内的肉棒粗硕无比,塞满甬道不留一丝缝隙,棒身上交错的经络深深烙印进花穴肉壁,抽插,深捣,研磨,即使是最轻微的动作也能叫敏感多汁的小穴受不住的抽搐,更何况还是疾风暴雨的激烈草干。
他哭叫着,整具身体如绷紧了的弦,一碰就要断裂掉,圆润白嫩的脚趾蜷缩在一起,随着小穴一阵强有力的抽搐,花穴如绷直的长腿抽尽力气,软如棉花,软软搭在男人的肩头。
“尿出来了呜呜不要动了不要了受不了了”
“呼!呼!净撒谎”,郑山幽深沉黑的眼直直盯着交合处,粉嫩的小穴在他的狂草之下颜色艳丽,细致的穴口可怜兮兮含着明显不是一个型号的大肉棒,菊穴也被操进操出,“哪里尿了?明明是被我操到高潮了。”
“高潮了小骚穴还这么贪吃,真是欠干,不过没关系,喜欢吃肉棒喂你就是了,老子还能喂不饱你?”
男人正在兴头上,又是在自己家里,索性放开了大干特干,樊伟根本没有拒绝的份,整整三个小时都被郑山压着猛操,从沙发上到地上,在到床上,整个人在郑山身下哭得凄惨,最后总共失禁了两回。
不过这次干完郑山没有马上拔屌就走,他看着浑身精液,合不拢腿的樊伟,舌头伸进舔微张的小嘴里搅动了一会,还真的像是把他当成了自家媳妇似的拍了拍屁股,说,“在这儿躺一会儿,休息好了就去给老子做饭,听见了没有?”
然而这顿饭到底是没做成。
郑山根本不允许樊伟穿衣服,做饭的时候他就扔给他一条围裙,大片后背和雪白的大腿几乎镂空着暴露在空气中。樊伟腿还软着,哆哆嗦嗦的打着颤进了厨房,然后那量又多又浓的精液便顺着他笔直的腿肚开始往下淌,堆积在地上,汇聚成了淫乱的一滩。
郑山只在后面看了一会儿,就又贴了上去。
兽性大发的男人再次把樊伟抵在厨房的墙上干了一遍,理由是骚逼太浪费,没有好好夹住他射进去的东西。
樊伟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分开双腿撞的浑身直哆嗦,嘴里只会小声的吸着气,连话都说不出来。
于是这天,樊伟在郑山家里呆到特别晚才回去。
他本来以为肯定少不了刘珂的一番质问,没想到,他都回去了刘珂却还没到家。
樊伟掏出手机检查了下,发现两个小时前确实是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刘珂打来的,不过大概是看他没接,最后发了条短信过来,大意就是公司有应酬,晚上不能回来吃饭了,叫樊伟自己吃,别等他。
樊伟松了口气。
郑山家里有些简陋,他之前在那里只是简单的冲了下,现在回来了,便决定要好好泡个澡,洗去今天一天的疲惫。
流水声哗啦啦响起,热腾腾的水气逐渐氲满了整个空间。
樊伟小心翼翼的试了下水温,待脱到一丝不挂后,抬起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