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物让发痒的肉壁能被狠狠摩擦好解痒。
「哥你没说错,这哑巴真是骚透了!这骚穴吃了你那根还不够,现在死死吸着我的肉棒,果然骨子里就是淫荡的贱人!天生的娼妓!」李承言双眼发红,嘴里恨恨地骂了起来。他每一下都进得又深又重,而已经被肏得软烂的淫穴被撑开时也像是在为他助兴般不停发出噗滋的水声,好不容易终於得了缓解的软肉更是贪婪地咬吮着粗壮的硬物。
每一次肉棒将软肉强硬地推挤开来时原本那钻心的痒就稍稍平息,但一旦肉棒往外抽出,便又立即席卷重来,。
「里面湿成这样,分明是夜夜思春渴望日日被男人奸淫的贱货!」被肉壶绞夹得脑袋一热,李承言嘴上能怎麽羞辱哑巴就怎麽说,「我跟二哥的肉棒是不是还不够喂饱你?刚开始还装得一副贞洁模样,现在根本藏不住淫贱的本性!说!我当初给你破身,根本是你骚穴痒了所以故意引诱我是不是!」
这些话说得哑巴羞愤欲绝,连连摇头做着无声的抗辩。只骚痒的肉壶被龟头磨刮得着实酥爽,令他忍不住皱起眉,露出一副不堪蹂躏却又被肏得欲仙欲死的模样。
「你说你生了这东西有什麽用?」李承言伸手抓住哑巴腿间半硬着的那根东西,拇指与食指齐用折腾起淌着水的龟头来,「分明是挂在身上当个无用的装饰罢了!还不如肉棒肏得你痛快!」
哑巴只觉李承言那根虽抽插得粗暴却恰恰能磨掉他肉壁上那股折磨人的痒意,让他明明心里厌恶极了那些话,臀部却不受控制摆动起来去追逐肉棒擦过嫩肉时的爽快。殊不知他这一动,让心里本就憋了一股莫名火气的李承言更怒,乾脆学他哥方才作为,一个翻身让哑巴坐在了他股间上。
「既然那麽馋肉棒就好好动你的屁股!」脑中浮现哑巴之前哭着在李承业身上摆动臀部的画面,李承言忍不住咬牙,只想把眼前这人肏得满脑子只有自己的肉棒。
哑巴两条长腿颤个不停,张着嘴像在发出呜咽并弯下腰,可那淫穴却是对插进深处里的硬物啜吸不止。那根粗物几乎不费力便穿透肉壶顶到了花心上,像是顶进了他的心坎里,不光解痒还又酥又麻,紧窄的膣穴更是被撑得几乎要裂开似的。
因为哑巴迟迟没有动静,李承言怒气上来乾脆两手掰开哑巴臀瓣挺腰往上一戳,哑巴立刻就全身颤抖,勉勉强强用双手手臂撑在李承言头颅两侧才没有彻底软在他身上。这样跨坐在肉棒正上方的姿势让那物进得更深,火烫的龟头更如烙铁般熨烫着花心。
被药性激起的痒意因肉穴被肉棒撑满而有所减缓,肉穴嚐着了味不住痉挛起来,紧紧吮吸着肉棒,连着被磨着的花心也跟着蠕动紧缩,一吸一吸啄着龟头上的马眼。但过了一会,没得到摩擦的肉壁又开始发起痒来,哑巴终是受不住这份折磨,开始摆动起臀部来。,
那根粗硬的肉棒在淫穴里将软肉不断推挤开来,没了马眼圈作乱,如潮水般的强烈快感终於彻底盖过了那股未能停歇的痒意。即使没什麽力气,哑巴却发浪似地不停摆动着腰臀,让龟头能直抵深处花心上。
听着耳边哑巴鼻腔发出的粗重呼吸,以及对方现在那副如痴如狂的媚态,李承言心中却没多少快意,反倒是烦闷起来。他想不出原因,只好像发泄不满一样奋力上挺腰让肉棒更激烈去肏弄湿润的肉壶。
每次粗壮的肉棒狠戾地将骚痒的软肉推挤开来撞击到花心上时,一阵阵如火花迸裂的快感便从那被撞击处四散开来流向四肢百骸,哑巴无法控制自己,双腿不住夹紧又松开,忘我地跨坐在李承言胯部上不停上下吞吃那根粗物。这跟过往由李承言照着自己性子肆意戳顶不同,哑巴能让龟头朝着肉壁上最痒的那处擦过,这也让他残存的理智完全被快感所吞噬。
他臀部在疯狂吞吃肉棒时除了撞击声外还不停发出淫靡的水声,原本半软的男性性器也不知何时彻底硬了起来,在晃动时拍打着李承言的小腹。
他们两人都没注意到在一旁的李承业用手指沾了些许李承言带来的脂膏,趁着两人沉溺在肉慾中时捅进了哑巴臀瓣间露出的那尚未知事的菊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