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言一手霸道地环着哑巴的腰,一手深入哑巴的衣襟里乱搓乱揉,给李承言这麽一弄,哑巴不管原因是为何,气息也变得急促起来。
「哥,你是还没尝过不明白,你不知道这哑巴的味儿啊,可是能让人念念不忘,想起来就下身发紧,我这几天念着那味儿就没睡好过。」李承言边说,示意李承业看他下身。腿中间那块还真的已经微微鼓了起来,正蹭着哑巴的身体呢。
「你真是……你有没有想过被人发现会怎麽样?」对自己弟弟这不要脸的行为,李承业没好气地斥骂。以为这人至少坏事不敢做,没想到一下就给他这麽大的惊吓。
「二哥,你不说我不说,谁会晓得啊。况且这还是个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哑巴,他对谁说去?」李承言嗤笑,乾脆把哑巴衣襟给往两侧拉开,顿时露出底下颈项到锁骨的大片皮肤,感觉就像剥掉蛋壳的水煮蛋一般光滑,虽不算白,可落在男人眼中却也算得上是一片大好的春光。
「……」哑巴摇着头,两手都用上了又是打又是推地,想抵抗李承言在身上作乱的手。
可他越是抗拒,上身衬衣就乱得更快,之前给李承言揉弄了一阵的胸肉就这麽从大开的衣襟间跃出,曝露在空气之中。李承业可以看到揉红了的肉上像点在白纸上晕开的淡红乳晕,以及就像花芯般点缀在中间硬起的乳头。
哑巴越是不从,李承言就像是杠上了似地越是不肯放手,并乾脆把乳尖给捻在自己指头间搓捏。
原本那粒小小的乳头给李承言搓揉得像上了色一样,红红艳艳,还因手指挤压更加突出了形状。
胸肉给李承言大手搓揉到变形,发硬的乳头再给指头一捏一转,一股极难用言语描绘的感觉就从那处钻进了肉里作乱,让哑巴不由得身体发颤。
紧也挣脱不开,哑巴只能巴望着看向李承业,盼着这站在旁的人能制止李承言。
「哥,你赶紧过来摸看看。」李承言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我知道你也想这事的,嘿嘿,你房里藏的那些书呀,我可都一个不落看过一遍了。不过书里画得再精彩,哪有真肏起来有感觉。肏过一次,保管你也对这哑巴刮目相看。」
「你呀……」李承业眼底的异光闪了闪,无奈地摇头。
他在家里的房间可没人敢随便进,也就这被宠得天不怕地不怕的弟弟敢避着人进去翻他东西。
不过……李承业目光扫过正被弟弟玩弄的青年,衣着凌乱,脸上既羞又愤,可偏偏就这模样,竟让人有种移不开眼的魅力。
李承业今年已过19,要是平常人家怕是早给他娶了媳妇,可他却想等功成名就後再来谈论婚嫁。年纪轻,有时候实在忍不了,也是会去馆子里找妓子泄火。一个月里总是要去个一两次,却很难真正满足,所以他其实清楚自己算是性慾相当强的人。
「二哥,窑子里的姑娘你不是嫌脏吗,这哑巴就不一样,可乾净了。毕竟还是我刚给他破的身呢。」李承言的手往下探去,似乎是打算扯掉青年腰间的衣带。
李承业听着李承言这话,嘴角忍不住上扬。
的确,他嫌窑子脏,这点看起来,眼前这哑巴倒真的是个不错的对象。
哑巴看李承业这模样,眼底浮出一抹绝望,瞬间更大力挣扎起来。李承言一个不小心,竟让他挣脱开来。
青年一手扯着自己松开的衣襟,跌跌撞撞就往门口跑,却在中途就给李承业拦了下来。
李承业虽然是读书人,可在家时也是会帮忙下田的,力气一点也不小。他捉着哑巴的手,倒没做什麽,而是将人给甩回了自己弟弟怀里。
失而复得,李承言把哑巴紧紧箍在自己怀里,「我说过了,你生了这麽个女人的穴,就是天生伺候男人的。」凑在哑巴耳旁轻声地说,李承言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得意。「放心,我跟二哥总不会白嫖,会好好待你的。」
哑巴听着李承言这话,更是挣扎不休,只有了一次教训,李承言是丝毫不敢放松。
未免再生什麽意外,李承言连拉带扯,直接把哑巴往内室里拖去。
这破屋子也没几间房,一下就看出哑巴是睡在哪——一片乌漆摸黑中,也只有那间房还点着烛火。等见着屋内简陋的床板,他直接将人往上一甩,人就跟着压了上去。
「不想我将你这身衣服撕了,就别乱动。」警告完後,李承言单手扯掉哑巴腰间衣带,跟着就把下身裤子往下一拉,将哑巴那与常人有异的身体隐密暴露出来。
哑巴脸色发白,牙齿紧咬着下唇,额上都渗出了紧张的汗珠。
「哥,你瞧这人,明明身体都给我肏透了,偏生还要摆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好不好笑。」李承言转头朝着李承业一笑,一只膝盖挤进哑巴意图并拢的双腿中,硬生生地开出了供人观赏的空隙。
李承业这才走近。
许是那处少见阳光,哑巴下身又比方才见着的部份要白皙了许多,滑腻白嫩,看上去倒有了点肤若凝脂的感觉。正如李承言先前所言,这哑巴的男性性器下果不其然还有另一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