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时心里空落,每每此时追道总是一声冷哼,或者恨铁不成钢。
而今亦是,一个被封脉的剑客和他比什么剑。
柳星闻咬唇,心有不甘与怨怼,站定在赵思青面前,这个时候就算赵思青醒了也没什么力气,不需要绑起来。厚高的鞋跟踏在地上,不轻不重的一声响。下一秒他便抬起腿,一脚踩上赵思青两腿之间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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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思青是被柳星闻踩醒的。
哪怕是在昏睡里,身体上的反应传达得依旧清晰。赵思青昏沉只觉下腹微疼,燥热升起,欲烧欲烈,集中在下方的热度越发高涨,一个硬物在他下方不停踩踏和研磨,昏睡中赵思青闷哼出声,他是感觉疼的,毕竟是下三路的子孙根,眉宇都拧得极紧,额角出了几滴汗。
柳星闻隔着靴底,感觉不到那物的热度,却能看到那物撑着布料在他的踩踏下一点一点勃起,龙吟掌门的衣摆层叠宽厚,也架不住下体的蛰伏勃发,顶起布料,哪怕是在衣摆下,也顶出一个明显的帐篷一般的弧度。
柳星闻心惊,压抑得想这么大?
惊疑不定地抬脚用靴尖将衣摆撩开,没了衣摆的掩盖,仅仅一条裤子令隆起的弧度更明显,柳星闻用靴尖踢了踢,屹立不倒,好实打实的份量。
原来赵思青藏了柄这么大的重剑。
难以想象扒掉裤子后该是多么可观,柳星闻隔着裤子踩上去,屈起膝盖,用鞋跟踩。隔着裤子将支棱踩下,又碾过双丸,赵思青眉头又皱紧几分。
柳星闻发现他对看到赵思青更多的反应感兴趣了,比如醒来时正被自己踩着,亦或是更过分的,会是怎样的表情和反应。
柳星闻不由得更加用力了些,乃至赵思青竟不是是不是疼醒的,悠然转型,竟是出了满额冷汗,柳星闻显然在这方面没什么门道也没太多经验,只知道踩和碾,结合少侠的不举,赵思青差点以为柳星闻要迁怒于他将他废掉。
柳星闻见他醒来,油然而生几分将龙吟掌门玩玩弄于脚下的傲然,有心再嘲讽,最好在赵思青脸上见到屈辱的表情。
“有客来访,非请便入,定然是敌非友。上一次某未能为谪仙岛送上大礼,这一次亲自为赵掌门送上,可还受得住?”
送上什么大礼?你自己?
赵思青还未集中精神,下体便又是一疼。他猝不及防闷哼了声,体能仍然残留迷情花粉的功效,情热与疼痛的交织简直倍感煎熬,催生出别样的快意,赵思青一声气喘吐出,胸膛微微起伏,竟是有些享受。
但他早习惯了万变而不惊,只是呼吸微乱,下意识运转内功发现经脉阻塞,四肢发软无力,周遭流动的空气仿佛都在对他施加压力,他仿佛置身深海,被强大的压力遏制住行动能力。
赵思青还算沉稳。
“此举何意?”
柳星闻扬眉,靴尖踢了踢支棱的昂扬,屹立不倒,硬挺的很。大发慈悲收回腿,赵思青余痛未消,还没松口气,身前阴影笼罩,柳星闻欺身而上,一把将他推倒在床榻间。
床帐震落,帷幔流苏层层叠叠,纱影摇曳,唯映人影绰绰。赵思青便眼睁睁见柳星闻先解他腰封,扯开衣襟,龙吟掌门的服饰,纯白貂裘披肩的大氅,内衫里衣扒开,袒胸露乳,竟是真材实料到超标了。肩宽腰窄,胸肌沛然,强健的体魄超出柳星闻的想象,那对厚实饱满的胸肌更是尤甚,柳星闻看呆了眼,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行动快过大脑,伸手一把抓住一边胸肌,饱满的奶肉抓了满手——还没能完全抓握住,从指缝之间溢出来,柳星闻只觉视线一晃,要晕奶了,他没忍住,松手后又对着赵思青饱满健硕的胸肌一拍,啪得一声很清脆,也震得一双胸肌颤动,简直荡漾。
“你果真深藏不露!”
柳星闻这下是由衷感叹,没待赵思青回答,柳星闻便腿了裤子靴履,他双腿生得笔直修长,脚踝纤瘦,踝骨分明,双足莹白如玉,一排脚趾圆润微蜷,长长的衣摆两侧开裾,令一双腻白的腿若隐若现,柳星闻在他身上跨开腿,便往他胸口坐下,赵思青却瞥见柳星闻坐下时囊下似有一口微粉的一线缝。
“等等…你那处……”
柳星闻不满赵思青走神,两只手一把掐住赵思青的胸肌,尽量往中间挤,将一对买肉挤出一条深沟,过住他放在中间的玉茎,柳星闻眯了眯眼,腰胯微抬,便在赵思青胸肌的夹击里蹭起来,嗤笑道。
“走了小的来了大的,听哥哥说那好色之徒给我二人做狗做得乐不思蜀,你莫非也舍不得走了?”
柳星闻在胸沟里磨,两面被软塌的胸肌夹紧包裹,几下过去得了趣,兴致勃勃地起劲,微粉的冠头一下一下戳在赵思青唇面的上,柔软的触感也令人滋生快慰,以至于他下面也湿了,快感是共同的,那口肉缝随着他跨坐双腿分开的姿势而张开,露出内里的嫩肉,阴唇贴着赵思青胸膛随着柳星闻忙着操赵思青奶子而不住地蹭,贴着阴蒂,给予双倍的刺激和快感,赵思青只觉得胸膛微湿,他动了动手,有抬起的力气。
柳星闻的言语中的羞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