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扩,都被顶着鼓鼓的。
洁白的娇躯也不能幸免地被上下其手,舔吻咬啃,身后肥胖男抵着小诗洁白的后背,湿滑舌头在小诗雪颈后背不停地舔吻啃咬,双手在小诗的丰盈上疯狂搓出不同形状,这饱满洁白的胸型,哪里是村里那些老女人干瘪的胸部能比。
“不要不唔——唔——”
小诗的小嘴被老李一口烟味的嘴粗鲁吻着,下颌被老李那只大手用力捏着,不许她闭上,焦黄的老舌不断闯进小诗的小嘴,汲取着里面的甜美。
此时的小诗如一雪白的布娃娃,前后夹着两个粗鲁汗臭的男人,不停被两男人用舌头,用手,用肉棍,奸淫着她的身体,狂奸着她的各个穴口,遍体青紫,无一幸免。
下体不停被穿插肏弄,整个身体不断被两肉棍往上顶,一波又一波的欲潮促使她的身体作出反应,喷水,然后缩紧各穴,再喷水,再缩。每一缩,两肉棍的主人就更兴奋地死命往里狂插,循环往返,崩溃地持续着
小诗觉得自己的身体应该是被肏烂了,水流了一地,人最后是在极度虚脱中被操晕了过去
期间她曾朦胧地醒过,只见那两人还在不停地在她身上轮流操插,耕耘播种。
等小诗再醒过来时,是被操醒的。
天已全亮,所以小诗清楚看到,此时压在自己身上在做着抽插运动的是另一个更丑陋恶心的陌生男人。
她想推开身上压着的人,却赫然发现,自己手上被拷了有一拳头粗的铁链,把她双手捆在那铁床头,身上是光秃秃,被一个压着打开她双腿,脸上满是污垢的邋遢男人在她的下体肏插冲刺着。
下半身被那男人按压着动不了,她环视一圈,周围还站着一排男人,有些站不了还有后面排队排出门口了。
无一例外都解开裤子露出自己的黑黝黝的鸡巴,对着小诗的身体迫不及待地撸动,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神情,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等什么。
小诗花容失色地惊叫哭喊,却不妨碍身上男人的冲刺,终于一个激抖,射了她一穴的精液,然后才拨出他的鸡巴,满意地离开。
然后在旁边排队的另一个男人快速上来,也不介意小诗那淫穴已经吃满了不同男人的精液,径直就把自己的鸡巴往里送。
这个男人比刚才那个要狠,他是捅得又深又狠,而且他的一插入,就等于堵住了小穴的口,让里面的混合液体流不出之余,还让小诗的小穴还必须把这个男的精液也吃下,致使小诗的腹部鼓涨得不得了,男人见状,一掌按压她的腹部,小穴承受不住压力,小口大张,喷涌出宫腔小穴里的白浊液体,而小诗根本做不了什么,只能任由不同的男人在她身上玩弄,试验,和操她。
而她却只能无力地哭喊流泪,全身像被重物碾压过,身体不断被不同的男人操插,酸痛麻软,无任何能力反抗
许是她的醒,有人通知了老李。
所以老李是在她一边被不同的粗汉操插着时,一边站在她旁边说,“我说小诗呀,你就乖乖地留在我们这里,给我们这里的小孩教书就不用了,但是你可以给我们这里的男人生小孩,这也是志愿者服务的一种嘛。”
听到这,小诗本来已经麻目的双眼慢慢聚集,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老李见她有反应了,继续说:“之前我们村里的男人们才曾经开会商量过,村里没女人了,只剩几个老女人,只能玩玩又不能生小孩的,你就不同了,年轻,青春,给我们这班人生小孩最合适不过了。”
“你就不怕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找来吗?”小诗沙哑地问。
“为了你,你过来的当晚。我们可是把我们能出去的那个钢索都剪断了,没人能过来救你的了。不过小诗你放心,我老李以我村干部的身份答应你,只要你能为我们村里的男人都生下白白胖胖的男娃,我们就会去修好钢索让你走的,我们村的男人也不多,就几十个而已,你忍忍就过了的。”老李拍着胸脯做出承诺。
小诗已没再听后面老李说什么,只是双眼再次恢复了麻木。
床板继续咯吱咯吱地摇摆晃动着,从早到晚,从晚到早。
从此这屋子就时不时会传出女人尖叫哭喊着救命的声音,但经过的人都不会管,因为大家都习惯了。
而且这个屋子也是村子里男人们共同的伊甸园,一个一提起,就被各男人津津乐道的销魂地。
丽丽是一高校研二在读的研究生。
白天她兼职教授助教工作,晚上继续学习自己的专业知识,写作业写论文。
但其实她有不为人知一面,就是其实她是一个性瘾者。之前有男朋友还好,那方面的需求还可以有人解决。
最多就是她的男朋友即使是校田径队的,那体能也抵不住她的索求罢了。
但自从分手后,她便也没了可以做那种事的对象了,她要维持在外乖乖女的形象,所以身边的人不能随便碰,外面的又怕会惹到病。
距今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已经一个多星期她没跟人去做过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