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加玛丽,吻她的额头。她拽他的头发,踮起脚狠狠亲了他的嘴唇,又把舌头伸过来。他们是一样的,唯有胜利才能产生欲望。
坟茔孤岛上插了双头鹰旗和橄榄枝新月旗,它在海中存在了两个月,地标一样警告黑海两岸:妄图染指君士坦丁堡会是什么下场。直到藤丸立香从瓦拉几亚凯旋归来,孤岛才开始被拆解、送回应有的地方。船都保留得很完整,其中不乏昂贵的三层战船,君士坦丁让人打扫干净,作为本国战力的补充,只是补充,距离正式的海军还差很远。过去的噩梦现在化为他的一部分,充实他的力量。
对此,藤丸立香留下两句锐评,一是“所长不要的舰队别在海上乱扔,隔壁拜占庭皇帝都馋哭了”,二是“谁来打堡,谁就是堡的提款机”。第二句被西方译为各种或文雅或野蛮的版本,广为传颂。
藤丸立香发来通讯:她在路上顺利地端走了所有人,保加利亚人看到宗主国被干翻,对君士坦丁堡撕毁协议更多的是害怕,他们不愿承受被瓦拉几亚和君士坦丁堡夹击的后果,很快会有使者来谈新的条件。
摩利亚的经验让君士坦丁担心打得下守不住,所以他想要色雷斯平原贴近首都的一小部分和精心盘点的黑海港口。藤丸立香认为要得太少了,对于敢打她异父异母异国的大哥的家伙们,需要给予猛烈的教训,所以可以再大胆一点。
君士坦丁对自己的未来有了些模糊的想法,但现在还不明确,就表示随藤丸立香的心情,吃不下的地方和弗拉德三世协商,苏丹留下的东西还没和奥斯曼谈完,他不急着要结果。
但他希望藤丸立香在五月底之前回来,他想有人替班守城、好回到御主身边,因为那个日子还是让他有点怕。藤丸立香满口答应,战争的oakase,唯有迦勒底能做到。
商船开进港口,满载佩佩从伊斯坦布尔传送来的货物,再开往各地。而对君士坦丁而言,四月的日子和泛人类史之事依然有共性:在城内来回奔走,不出城,等待。
君士坦丁给佩佩发去通讯,“我思念你”。
佩佩拿了个蛋糕饰品牌在通讯里晃了晃,这是个路牌型装饰,写着“我在伊斯坦布尔很想你”。君士坦丁额外收到一个飞吻,他很满足。
君士坦丁同步了战况,因为这次行动特殊,不是自下而上的汇报,而是皇帝和君主惹出来的事端,他需要魔术师的建议。
佩佩听完天体大魔术,提醒他:“再怎么说,你也是个男人,和女孩子做的话,佩佩是可以理解的。就是不许和男人!绝对不许!和男人喝了酒再,就更不许!”
君士坦丁摇摇头,以前是觉得可怜下不去手,现在是发现太强不敢下手。佩佩见他是个彻底的麻瓜,就详细说了魔术师的考虑。
首先,圣杯本身就是魔术师追逐之物。目前看来,君士坦丁身上的圣杯不太常规,御主能用还好理解,友军随便就能拿来用,原理大概不在契约,而在他的个人意愿。
正常情况下,角逐圣杯的魔术师会闻着味就来了,让从者屈服的办法有很多,他大概会被做成活的魔术礼装、生不如死。君士坦丁没听懂魔术理论,倒也明白,拿着圣杯的他在魔术师眼里,大概是个便宜易得的好祭品。
藤丸立香手下有的是圣杯追逐者,其中也有人类恶·圣经七罪之兽,那些东西灭掉查士丁尼大帝时代的拜占庭也是分分钟的事,没对他这种小鼻噶出手,一定是藤丸立香吩咐过了。
奥尔加玛丽身边有人参与过圣杯战争,无论胜负如何,都让她很有兴趣。而且天体大魔术出于魔力原因通常需要准备数日数年,所以很少施放。这种压抑之下,天体魔术师要是尝到了斩获胜利的甜头,加上圣杯,不可能没有放纵的想法。
佩佩建议还是稍微配合一下,否则后面可能会收不住。君士坦丁犹豫了,感觉还是不能按恒常道德揣度魔术师,就把被吻的事说了。佩佩问他是不是担心腰子,君士坦丁按着太阳穴点点头。
如果藤丸立香在,大概要说一句“狗皇帝,得了所长艳福还卖乖”。佩佩却笑着补了一句:“看你这样,如果被强迫了,佩佩也只能认栽,只能祈祷最好不是男人啦!”
他让君士坦丁把裤子脱了,来了一场远程asr,主从各对摄像头打一发,通讯结束。
当天晚上,奥尔加玛丽悄悄爬上了床,君士坦丁想起佩佩的告诫,就主动宽衣解带,“请吧”,他微笑着注视奥尔加玛丽,她的脸红得可爱。他等了一会,尴尬之中没有动静,就小心翼翼搂住她,过了一阵,还是没动静。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她该不会是处女、不知道怎么玩男人吧?
这样更好,有些欲望开了头就难收了。君士坦丁保持体面,闭着眼睛假寐,等她自己走开。然而事与愿违,魔力开始流动,从他体内抽离。奥尔加玛丽把速度控制得很好,如果说施展天体大魔术那次是猝死的干脆,这回则让君士坦丁有种濒死的解脱。那感觉很模糊,接近生前最后的意识:他倒下之前受了很多伤,致命伤在颈动脉,他流光了血才断气。惭愧是说给巴列奥略列祖列宗的场